这里是首都郊区一处神秘庄园,庄园占地极广,深处竟德够看到几座覆雪青丘的轮廓,没有多少人知道庄园的神秘主人是谁,因为铁门旁的石牌上没有留下任何字迹,连符号也没有。
黑色防弹汽车和墨绿色军车组成的车队,被迫停留在无字石牌前,除了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恭谨躬身,没有任何人前来欢迎,铁门紧紧关闭。
联邦总统到访,却被拦在门外,这是难以想像的事情,无论是在联邦哪个大区甚至是百慕大,都没有任何人敢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
车门开启,穿着黑色正装的特勤局特工表情漠然下车,监控四周动静,通过耳中的白色小片与系统进行联络,试图解决当前尴尬而又令人愤怒的局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越来越阴沉,冰冷眼眸里虽然没有什么情绪,但谁都能看齿-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胸中的愤怒。
庄园里的人们如此对待应该受到尊敬的民选总统,他最尊敬的人,是不可忍受的事情,他皱眉说道:“利家如此无礼,难道真以为凭借金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帕布尔总统的表情却非常平静,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他微笑说道:“即将离开这个世界人,无论身上背负着多少带金腥味的罪恶,总应该拥有一些特权,更何况那位老人在某些程度上,值得你我尊敬。”
光滑的金属轮碾压昂贵的刊=材料地板,数十台整个宇宙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被悄无声息地推走,豪奢的房间顿时变得空旷很多。
柔软床旁幔布被风吹动,阔大的环境愈发衬得床上那位干瘪老者身躯极为微小。
铁算利家当代家主利缘宫老人,重重咳了两声,有些厌恶地任由第十七顺位妻子擦去唇边的痰液,望着站在床前的利修竹和利孝通,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不该这时候死,但死亡终究是不能安排的,只不过是时间到了,你们不用伤心,只需要记住我的话。
利缘宫脸上的老人斑非常浓重,而且已经失去了全部光泽,随着他的笑容堆起,就像池塘里飘浮着的小圆黄叶,被堆的无比密集。
“我所欣慰的是,能从你们的眼里看到真正的悲伤,证明当年从那么多男孩儿中挑选你们被考察,是非常正确的事情。真正的商人不需要夭夭扮冷酷无情,那是杜少卿,那什么才是真正的商人呢?”
“商人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盯着所有的钱,脚迫的钱,床
底下的钱,现在的钱,以后的钱。”
“这不是低劣品质,而是最大的荣耀,因为只有钱才能促进交源的分配流通。从大浩劫之后,我们铁算利家,一直做的事情就是保障人类社会资源的流通。”
“商人才是现代社会的根基,谁试图阻止商人挣钱,那就是全人类
的敌人,那都是在战死。”
利缘宫老人头顶稀疏的白发,像被风吹旧的柳絮,无力地耷拉着,但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依然坚定有力。
“我把野心勃勃的总统拦在外面,和你们说这些话,就是希望你们
明白商人最需要坚持和强大内心。”
他缓缓偏头望向利孝通,带着怜惜之情说道:“三年前告诉过你,投资就一定要坚持到底,许$那件事情太可惜了,要知道投!$一个皇帝是我毕生最大的梦想,可惜这个梦想直到死亡依然没有机会实现。”
利孝通跪下认错,利修竹也跪了下来。
利缘宫微笑说道:“你们都知道,家族先祖曾经投!$过邰皇帝,虽然我们可能错过了一位帝国皇帝,但这次不要再错过,你们至少要投资一个邰总统出来。”
老人淡淡嘲讽道:“虽然说投资总统没有什么挑战性,家族做了太多次,但总是聊胜于无。”
“不要被莫愁后山的态度所蒙蔽,夫人之所以不站出来支持自己的
儿子,是图为她还有很多底牌没有揭出来,她有资格等待。”
“但我们没有资格等待,我们的底牌很明显,就是钱,也只有钱,继续加大对沉默行军的支持力度,太子爷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另外林半山和田大棒子两边,尽可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至于宣称要回来的许的
人,但他毕竟是帝国太子,安静旁观。”
利缘宫老人平静做完最重要的几件指示,然后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下一辈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离开。
房间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躺在床上的利缘宫老人和坐在床尾围椅中的帕布尔总统睁着眼睛,看着彼此,很长时间都没有谁开口说话。
联邦政府和七大家的战争早已掀开帷幕,即将进入白热化状态,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帕布总统却来到了利家庄园,这是很难想像的事情。
因为某些很重要的问题,总统先生必须来一趟,必须在这个老人闭上眼晴之前寻找到答案。
“总统先生,我和我的家族控制联邦金融已经很多年了。关于这场战争,你想做战,我可以应战,事实上只要我这时候说一句话「联邦金融体系便会马上崩溃,联邦政府今天下午就会破产,整个联邦都会乱起来。”
任何人说出这句话,都会显得嚣张愚蠢而滑稽,但说出运句话的是利格宫,就没有人敢怀疑。
“我很清楚你的来意,政府指控利家勾结帝国人,想来也没有胆量
真把我家小七关进倾城军事监狱。”
利缘宫老人看着椅中的男人,缓声说道:“用这种罪名威胁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