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惴惴不安。”贺涵牵着她,走入餐厅“荣少,你得白纸黑字立个字据,按个手印。”谁让你有不良记录。
“是不是还得请律师啊?”刚刚说你识时务呢,怎么这么不禁夸啊。
贺涵用肩膀轻撞她肩膀“荣少这个建议好?不过现在好在我知道一些事了,想逃,哼!”
荣煜笑嗤他的幼稚,自己若想走就凭他想找?十七年前你没找到呢,不过还别刺激他了,不然今晚肯定被他牵头皮“公司如何?”
“荣少布置得当,识人善用,后起之秀也进步良多,自然是好的。”贺涵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下周末怎么去北京?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伯父伯母,大哥大嫂都什么爱好?侄子侄孙也不能忘了,不行,待会儿我得自己做个预案,请荣少鼎力配合。”
“那荣少有什么好处?”荣煜故意拿乔。
贺涵闻到了饭菜香“都不带重样了,还不是好处?”
“吃不得、用不得的劳什子。”稀罕啊“我要更有用的!”
“好,你说要什么?”贺涵还真想不到她想要什么,索性就直接问。
荣煜简单明了“要以身抵债。”
贺涵斜眼“如狼似虎啊。”
“招架不住吗?”荣煜睨眼。
贺涵冷哼“嘴硬。”
“我哪儿都不硬。”荣煜吐息轻语“我只希望你哪儿哪儿都硬!”最后的气声,勾人。
贺涵假意冷对“还让不让我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手艺要尝。”荣煜哈气,慢悠悠的“先尝菜,再尝你!”向来崇尚——礼尚往来。
贺总眯起眼“嗯,好,待会儿就让我们瞧瞧,谁尝谁!不过‘人命’你就暂时别想了,对我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你的健康和‘见家长’!”
“我看你都魔障了。”
“为你!”贺涵笑眯了眼“心甘情愿。”魔障就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