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

b的网络系统和个人pc都陷入了一片停滞状态,所有文件都处于无法打开,打开任何文档或者ppt都会出现新警告‘违法操作,该文件属于辰星内部文件,请取得授权后打开’,且这还是在他们it部门重新维护更新了系统之后发生的问题。

拉斐尔一边让it部门找总部的it工程师解决,一边给贺涵打电话,未料他手机关机,派人立刻去联络才知道他和荣煜一早前往北京,而现在正在飞机上。

拉斐尔直接给辰星董事长电话,但对方说公司行政管理工作也是贺涵负责,具体情况他也不是特别了解,必须等贺涵在北京开机后才能决定;但是陈董也‘无意’泄露了句,自从荣煜整顿了辰星的一些内务后,公司重要的内部文件对外时都是需要授权才能查看,如果有人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私自查看了属于辰星的那些内部文件,或者直接以个人pc连接其他公司系统,那么对方公司网络系统就会出现警告提示;陈董请拉斐尔先自查一下b是否有人在没有得到辰星授权的情况下查看了属于辰星的重要内部文件,然后挂断了电话。

北京。

从飞机上下来,就看见停机坪上等候着两辆车。

“姑姑。”挺拔高大的英武男子看见荣煜上前,张开双臂。

荣煜有几分意外,伸臂“阿哲。”和英武男子抱了满怀“怎么是你?”

“我最近有假,回来探亲。”英武男子晒的黝黑“正巧听说姑姑要带姑父回来,所以先来一睹姑父风采。”然后放开荣煜,看向贺涵,爽气伸手“你好,我是明哲。”

贺涵也已立定,握住他伸出的手“你好,贺涵。”好干脆利落的语气。

明哲快速的打量了下贺涵“果然是一家人才进一家门,欢迎你;上车吧,爷爷奶奶都等着了。”

“谢谢。”贺涵对明哲第一印象就是英气干练,一种军人的刚毅气质扑面而来,和荣煜一起上了后面一辆车。

车子启动后。

贺涵略微轻声问“当兵的?”

“嗯,几年前就已经两条金杠、两枚星徽。”荣煜无比骄傲“业务能力没得说。”

“你几杠几星?”贺涵突然好奇。

荣煜挑眉狡笑“干吗?想要享受军属待遇?不好意思,没有。”

贺涵就是想逗她,故意问“是没有还是不能有?”

荣煜转眸“要不然你待会儿自己问我爹?替明衍问。”

“当然要问,我儿子的事我能不问吗?”贺涵憋着一股气。

“开手机吧,拉斐尔该打爆你电话了。”这一步也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再不开机他得让北京分部的人追上门。”

“追上门?你家也不一定容人追上门。”贺涵也不急着开手机,还是等到了她家视情况而定。

荣煜瞧了他眼“别紧张。”

“我紧张?看错了。”贺涵此刻也拿出自己的自信,自己什么阵仗没见过,几亿乃至十几亿的国际大单也不是没做过“你紧张吧。”

“没有就好。”荣煜其实还真没什么紧张劲,多年来生死一线的紧迫感如影随形,所以卸下后反而再无紧张感,别说是紧张感,有心理辅导师说过他们这行多年下来七情六欲都会有部分缺失,不然活不下来。

汽车开了很久,停在北京一处,贺涵下车后看看四周,真是一处绿树环抱的清幽之地,在浓密的大树下显出了北京老城区内特有的四合院外胡同,不过现代简洁之感也同样跃入眼帘。

这里新中式院落建筑,似乎不止一座,但抬头不见楼房,只见绿树繁花中的飞檐翘角,营造出中国风和舒适的现代感。

明哲走在前“姑父,这边走。”

走进那条胡同才发现这里的道路干净整洁,墙体的色彩也在灰、黑、深蓝之间互换,墙壁上的图案也各有不同,在花草树木的掩映下显得大气沉稳却也不失缤纷之感。

这条街可不算短,走了将近十分钟才看见一座由改良过的古典大门,大门的门柱上挂着和大门比例有些失衡的一块小石牌,上面镌刻着是苍劲的毛笔字——明宅。

这大门很宽,屋顶用木梁支撑在石柱之上,给人一种悬空之感。

通过看似没有门板的大门能一眼望见里面,第一眼望过去就是一头青黑卧牛,卧牛边的路砖却是类似青色玻璃。

贺涵走入才发现卧牛上还坐着个神态可掬的孩童,入门就是一头青牛?颇有些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境,也同样用卧牛让这里的宁静淡泊凸显出来,而青色玻璃砖下还有活鱼悠然自得游动……他看了身边荣煜:明面怡然的静与地下让人忽视的动,真是相得益彰。

走过卧牛后,贺涵才发现这里面还有一道门,前面这里只是但这道门和前面门并非在同一线上,走入那道门后刚才的大气变成了温馨,一道门隔,似乎就是对内对外。

这道垂花门内宽大的街砖和玻璃互相间隔铺就,东西厢皆是宽檐垂下,一色的落地玻璃显示着东厢房内长长的餐桌,西厢房内的书斋。

“南南。”谢燕婉从前面正房走出。

荣煜见她出现,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妈。”

谢燕婉也与之相拥,然后细细查看女儿“你这孩子,这次来要多住两日,太瘦了。”

明哲停步“奶奶。”

贺涵也停步。

这时从正房又走出一人,这老人步态轻盈、须发皆白,身形清隽,面容和蔼,一双眼深邃有神“就知道你妈啊。”声音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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