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没跟季阿姨一块回了一堆话就是为了引他这句话,要让蒋奎知道自己要留在京城的消息,还傻傻地跟着张文雅的话头走。
“我就一个人,在哪里不是一样。回不回青原市都行的。再说京城毕竟比青原市机会多一些,在这里我可能会更容易养活自己吧。”张文雅的声音里都满是落寞了。她为了引蒋奎问这话可是绕了好大的弯,她想说的话,总算被蒋奎提起了。
“怎么会是一个人?你的家人呢?”蒋奎诧异的问,这么乖巧的女孩怎么可能一个人生活呢?
“我是孤儿呀,打小就是一个人。”张文雅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孤独让蒋奎心疼。
“孤儿?”蒋奎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孩是一个孤儿,他满眼的心疼掩都掩饰不住。这样善良的女孩不是应该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当成宝贝吗,怎么会是孤儿?
蒋奎还想说些安慰的话,忽然听见门外一阵‘哐哐’的砸门声,“开门!快点开门,我知道你在屋里。不要躲了,你们已经快半月没交房钱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再不交房钱你就赶紧给我搬走啊。”
张文雅的身体随着外面的声音跟着哆嗦了一下,她面露难色的默了默,还是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旅店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有些微胖的女人,浓烈的香水味充斥着张文雅的鼻子。
她见张文雅开了门就伸出手指,数落起张文雅来:“你总算是开门了,你们可是躲了我好几天了,这房子可是好几天没交房钱了,你什么时候交钱啊,再不交钱你们赶紧给我搬走,我这是旅店不是穷人收容所。”
张文雅被老板娘数落的快哭了,她低着头声音微弱的跟老板娘求情:“大嫂,我也是困难,你看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马上就能找到工作了,到时候一定还钱,你看行不行?”
一听张文雅这么说,老板娘也急了,“哎呦,我说妹子,你还真当我这里是善堂啊,我们家也有一家子要养呢,你不给我房钱让我们一家人怎么办?难道你以为我也跟你似的求两声,买菜的就能免费给我菜了?”
老板娘的话越来越刻薄:“看你长得也不错,成天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还能欠我们这种小市民的一点小钱呢?这样啊,要么你今天就把房钱给了,要么你就马上给我搬走。”
张文雅的脸都涨红了,她讷讷的还想跟老板娘解释,坐在屋子里的蒋奎听不下张文雅往身后一拉,对老板娘道:“不就是欠你几个房钱,你用得着说话这么刻薄吗?她只是个女孩子,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
老板娘显然不知道张文雅的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她被突然窜出来的蒋奎吓了一跳,倒退两步,待看清张文雅屋子里的是个年轻的男人说话就跟不好听了:“呦呦呦!还真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你是谁呀,怎么在这里?难道是这个女人的……嗯……”老板娘挑眉,她的话没说完,可看她暧昧的眼神蒋奎就知道不能是好话。他的脸色更黑了。
“我跟张小姐是清白的,你怎么能侮辱人?”蒋奎是一个从来没离开学校的学生,一直被家人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被老板娘调侃似的一个眼神气的脸都紫了。
老板娘一看蒋奎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知道这样的年轻人不会坏到哪里去,心里顿时有底了,笑道:“这话怎么说?我怎么侮辱你了?你不是在她屋里出来的嘛?我说你跟这个女人是‘朋友’有什么不对?”老板娘着重咬着‘朋友’两个字。虽然听起来话里没什么,可这话却不能细品。
蒋奎听老板娘这么说,也没话说了。脸色难看道:“她欠你多少钱?我帮她给了。”
老板娘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不多,不多,也就一百来块。要是你有钱不如把下个月的一块给了吧。省的我每次都要过来催。”
张文雅听蒋奎要帮她付房钱,顿时放下心来,她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可表面上她还是假装拉住蒋奎道:“这……这怎么能行呢?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蒋奎可不知道张文雅的算计,他把口袋里的钱给了旅店老板娘,才道:“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有困难我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啊……”张文雅脸色绯红,声音讷讷的道。
“呦,啧啧,还害羞了呢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大人啦,等以后在一块了什么不都看见了?”老板娘的话越来越露骨。张文雅假装害羞的往屋里退了退。
“好啦,你们要不要把下个月的房租也交了,我给你换个大点的房间?”老板娘的话里充满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
“不……不用了。”张文雅为了表现自己像个备受欺凌的女孩子,不好跟老板娘当面吵架,她只能把蒋奎拉进屋用力关上了门。
蒋奎被张文雅拉进屋里,看着张文雅当着旅店老板娘的面‘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他站在张文雅身后看着这个深吸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张文雅就觉得好笑,原来这个女孩孩子这样的一面啊。
张文雅听呼吸就知道蒋奎站在她身后,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张文雅假装被老板娘说的恼羞成怒的把门关上,对着关掉的门深呼吸,从蒋奎的角度大概认为她是不好意思或者在听旅店老板娘走了没有。可她其实在分辨蒋奎的位置和跟她之间的距离。蒋奎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