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一个漆黑的午夜。季明朗开着一辆崭新的suv越野,在青原市的郊区找到了一辆同样型号的越野车。车上四个人,两名外国人手里拿着国家管制武器,开车的是一名中国司机,最后一个人像死狗一样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车厢里。

“赖信?!”是疑问也是肯定,季明朗清冷的嗓音响起,他已经过了变声期,嗓音不再是沙沙哑哑的公鸭嗓,多了一份属于男人的清冷。

“放心啦,我们哥儿几个办事你放心好啦。什么时候给你误过事?”一个外国男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道。

季明朗点头,从自己车辆的后备箱拖出一个黑色的真皮箱子扔到对方的车上,拍拍手道:“两年,我要他每天死一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许重样就行了。”

车上的外国男人冲季明朗吹了个口哨:“艾玛,小老弟手够黑啊。”另一个外国人冲对着季明朗吹口哨的人低头说了一句英文,吹口哨的人抬眼看了看季明朗不再说话,他又冲季明朗点头示意了一下准备关门走人。

还在车上的赖信不甘心就这么死,他咬牙挺身朝着车外的季明朗道:“不知道小朋友是那条道上的,不如报上名来咱们交个朋友。”

季明朗冷笑:“你不配!想知道我是谁,可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看清楚了。”季明朗说话间抬腿上了对方的越野,让车里的灯光照清楚了他的脸。

眼前的是一个年轻人,赖信可以保证这个年轻人大概也就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鬼斧神工般的脸上,有着一双跟年龄不符的眼睛,眼里满满的杀意,赖信可以保证如果现在给这个年轻人一把刀,这个年轻人可以毫不犹豫的戳向他的胸口。可是赖信也可以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长得这么有特点的人,他赖信不可能见过以后还能忘记了。

“年轻人,我们从来没见过吧?为什么想要我的命,我不想做个糊涂鬼。”赖信见了季明朗反而没有自信说服他放过自己了,他看的出季明朗的眼睛里有压抑、苦闷、仇恨就是没有贪婪跟怜悯。

季明朗冷笑:“这话可要问你了,我的家人也跟你没什么仇怨啊,你不是也要你他们的命。”

“谁?你说的是谁?”赖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家,如果他知道他得罪的人里面有这么一位,他一定踮起脚尖绕路走。

“孟家,两年前你去过青原市的一条老街是不是?”季明朗也不喜欢跟这种人绕弯子,他直接了当的点出来。

“老街……”赖信努力回忆,他这两年做下的事情太多了,对于两年前去过的青原市,他的记忆早就不符当年的清晰了。

季明朗也不管他记没记起来,把要说的话说完帮着车上的人把车门‘碰’的一关,摆摆手让司机开车把人带走。车上的司机也不多说,听见季明朗的关门声,直接启动了车辆,车上赖信知道自己完了……

位于青原市孟家的大门在午夜两点左右缓缓的开启,一辆黑色的suv慢慢的开进大门,转头开进距离大门不远的车库。

季明朗熄火轻轻推开汽车的车门,悄悄的从汽车里走出。他现在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百八十公分,两年前脸上的稚气已不复存在,一双星眸如寒似渊,修长的身形像是天生适合夜晚的鬼魅,很容易就融入了无边的夜色。

季明朗缓步轻声的走进客厅,他不想惊动家里的其他人,正准备悄悄的回房。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打开客厅的门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季明朗瞄了一眼就知道是张艾阳。

季明朗身上刚刚还环绕的冷气骤然一变,他微微翘起嘴角,星眸里如同寒冰的冷冽慢慢褪去,像是春风般的暖意慢慢沁入眼底。他假装没发现客厅里的人也不做停留,故意把腿抬高假装想要悄悄溜上楼去。

“你要去哪啊?”张艾阳的声音幽幽的传进季明朗的耳朵里。季明朗停住身形,假装被吓了一跳般拍拍自己的胸口。

“妈,深更半夜您不睡觉坐在这里吓唬我干嘛?”外面微微的星光通过窗口照进屋子里,季明朗知道坐在屋里的张艾阳早就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她可以看的到自己的动作。

张艾阳起身打开客厅里的一盏小台灯,台灯昏暗的光线照亮了一个不大的空间。

张艾阳伸手想要狠狠地拍一下面前的茶几,但是想到楼上还在睡觉的孟乐、孟颖又停顿了一下,改成拍不那么大响声的真皮沙发。

季明朗见张艾阳这种表现偷偷一乐,他知道张艾阳刀子嘴豆腐心。他假装害怕的缩缩脖子,坐到张艾阳身边,给张艾阳倒了杯水。

张艾阳拿着季明朗给她倒的水,气总算缓了一缓,但她还是假装很生气的问:“你还知道现在是深更半夜啊?你说!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了?是不是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去了?”

季明朗呲牙一笑,跟张艾阳撒谎:“妈,我这不是要高中毕业了嘛,我这两天跟同学聚聚,等毕业就不去了。”

张艾阳见季明朗的样子也不那么生气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生气,就是见季明朗这么晚了不回家有些着急,她怕自己不管让季明朗觉得这么晚回家没事,还是假装很生气道:“什么同学聚会要搞到半夜啊,你少给我撒谎!你说,你是不是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

季明朗假装听不懂张艾阳的暗示,瞪着眼睛让张艾阳看他真诚的小眼神:“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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