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凯恩斯先生家的时候正好是上午十一点,开门的是他家的佣人,一条小泰迪跟在背后,欢快地摇着尾巴。
一进门,凯恩斯夫妇一起迎了出来,凯恩斯一见到傅珩就给了他一个拥抱:“嘿,好久不见,fran!”
算起来两个人也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傅珩是他当年他最器重的学生,凯恩斯先生甚至说如果傅珩继续在理论研究方面发展下去,拿到经济学领域最高奖项是没问题的,可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傅珩的家世背景,不过现在傅珩有这样的成就,他也是颇为欣慰。
凯恩斯先生今年差不多有六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依旧很精神,凯恩斯夫人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和善的欧洲女人,金发灰色的眼珠,皮肤很白,有着欧洲人特有的几颗雀斑,但是这并不能掩饰她雍容的气度和那经历过岁月洗礼的气质。
大约是怕楚瓷尴尬,凯恩斯太太急忙说:“厨房里面在做中式菜肴,能帮我一把么?”
楚瓷呼了口气:“当然可以。”
凯恩斯太太眯起眼睛笑:“让男人去说他们的事情,我们女人也去做自己的事情。”
她这次亲自下厨,做的都是中式的菜肴,凯恩斯教授常年在国际演讲,口味复杂,但是最偏爱的就是墨西哥菜和中国菜,所以凯恩斯太太就特意去学这两样,正好他曾经最器重的学生来看望他,必然要好好招待。
虽然说是帮忙,但是楚瓷起身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凯恩斯太太在厨房里忙活着,她侧目望了一眼,傅珩正在客厅里面和自己的导师交谈着,楚瓷大概听了听,猜想他们分析的应该是当前国际的经济趋势和市场走向,以及未来哪个方面高投入会有巨额回报。
这些男人的事情啊,她真是插不上话,好在凯恩斯夫人是个特别和善友好的人,絮絮叨叨讲了一堆夸赞却不让人觉得尴尬的话语,她说傅珩是教授这辈子最得意的学生,唯一一个将理论和实践结合到最好的人。虽然傅珩以前总是和自己教授争论搞得教授下不来台,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凯恩斯心中的地位。
楚瓷默默想了想按照傅珩的性格,的确可能把人弄得下不来台,尤其是凯恩斯教授看起来温和儒雅不像是太会吵架的样子。
吃过午饭雨也停了,因为行程特别满,所以傅珩就暂时告辞,在离开的车上,楚瓷问道:“你以前是不是老让你的导师下不来台?”
傅珩很惊讶:“这你也知道?”
“教授夫人说的。”
傅珩颇有些不好意思:“谁还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哟,你也知道啊,我看你以前的坏脾气也都是被惯出来的。”
傅珩脾气不好,虽然不是那种动辄生气摔东西的那种,但是就是一不小心就会炸毛,偏偏还不发作,阴测测让你觉得他生气了变得格外小心,这种才是最煎熬的。
见楚瓷隐隐要吐槽往事的时候,傅珩义正言辞:“不是说不翻旧账么?”
楚瓷笑嘻嘻望着他:“没有啊,陈述事实而已,你还不让我说实话?”
傅珩摁了摁眉心:“行,实话。”
“也就只能我忍着,换做别人分分钟踹了你信不信?”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型代表,大家千万不要学啊,因为晚上会被折腾的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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