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灵魂林舒芳不知道,但她认为是有的,她总觉得她想什么老黄都知道,她每次要出门时都会拈香掷杯,问老黄跟不跟她出去。
如果是信杯的话出门办事就特别顺利,如果不是信杯,出去一趟都有事发生,后来只要不是信杯,她也不出去了。
不过她很少和女儿争执,尤其是这种没有证据证明的事就是是把天吵翻了也无法证明谁是对的。
只是女儿有一句话说得对,林舒芳点头赞同。
“不努力的话就是天上掉馅饼也轮不到我们捡。”
母女两个人边吃边说着家事,黄一曦突然看到花花优雅地走了进来,跳到沙发上,正拨弄着她的行李,“花花成精了呀,竟然会拉拉链。”
“是闻到你带回来的鱼干味吧。”
林舒芳笑了,“真是成精了,知道放在那个袋子里。”
成精的花花闻到腥味,爪子短抓不到行李箱里袋子,正喵呜喵呜愤怒地叫着。
林舒芳见状笑着说:“你把碗放着让我收拾,赶紧去拿给她,不然等下气急了抓坏你里面的衣服。”
黄一曦故意悠然地晃了过去,弯腰拿出装鱼干的袋子站直身子,撕开一抖,花花已经扑了上来,三两次都没有抓到,干脆挂在黄一曦身上往上爬。
黄一曦坐下来,把已经爬到她肩膀的抓到腿上,指着已经趴在沙发旁边的黄黄说:“你看看黄黄,多乖呀,你就野吧,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不耐烦的爪子把她的手指拍掉,嘴已经咬上手臂,大有你不给我吃我就吃你的架势。
黄一曦无奈地去抓鱼干喂她,顺便抓了几条一起放在手上,给黄黄吃。
这几包鱼干是在机场经过挑选的,都是干鲜且含盐量较淡的,非常鲜香,本来就是给人吃的,黄一曦不知不觉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两次。
看在那包还有很多的份上,花花就大人大量不计较了,还翻转身子露出柔软的肚子给黄一曦,朕心甚悦,你这个铲屎官赶紧过来侍候着。
撸了好一会儿猫,林舒芳洗好碗筷走了进来,黄一曦把猫放在林舒芳的手上,这鬼灵精也不吃鱼干了,前爪立刻巴着林舒芳的手,喵喵地叫着,说有多萌就有多萌。
黄一曦去洗了手,擦干后过来,打来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条红宝石手链,给林舒芳带上。
在机场免税商店,李建仁给他老婆买了一条,回来炫耀时黄一曦见过,觉得很漂亮,就让他带着过去买了。
“买什么手链呀,我这么老带这个给谁看,浪费钱。”
林舒芳把花花放在一边,抬起手端详着,嘴上嫌弃嘴角却带着笑。
“给姐妹伴看也行,自己看也行,妈你看你手多白皙呀,带上这条链子多好看呀,以后护手霜多擦几次更好看了。”
黄一曦满意地看着,年纪大喜欢大红不是没原因的,这大红热烈,才压得住岁月的痕迹。
“你就乱花钱,不自己存着,浪费这么多钱买什么手链呀。”
林舒芳嗔怪地看着黄一曦一眼,语重心长地说:“赚的钱要好好存着,你不是公务员什么的,工资不稳定,年纪大了没力气干了身边也得存点钱才能过日子。”
毕业后林舒芳一直不赞同黄一曦当律师,在她看来哪怕小公务员或者教书都比律师有保障,只不过她个性柔弱,又架不住女儿从小有主意。
“有存,我们所现在也有交社保,老有所养,就算我一个人到老也能生活,而且这条链子不贵,我买的是k金,比纯金便宜多了,宝石也是人工的,便宜。”
黄一曦嘻皮笑脸,她在路上就把收银单和标签价格撕掉了,要是她把价格说出来,只怕林舒芳又会藏起来舍不得带。
“你就拉倒吧,当我是无知老太太呢,我就不知道k金比黄金贵,你们父女都一个德性,买1000报100的,都是骗子。”
林舒芳笑着骂,心里又涌起一阵酸楚,要是老黄还在多好呀。
黄一曦呵呵地笑着,母女正在腻歪,却听门口有人叫着,“舒芳妹子,小曦回来了吗?”
林舒芳放下猫迎了出去,黄一曦也赶紧收拾好行李箱,拿进去放在房里,走出时林舒芳已经把人迎到客厅里,原来是陈丽花,正拉着母亲的手抹着眼泪。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呀,刚说到谢永辰,他妈就到了,黄一曦觉得后背有点发冷。
陈丽花已经来过多次,哭谢永辰骂那三个不孝的儿媳妇,要黄一曦帮她讨回公道。
可黄一曦不在,林舒芳一句话都不敢应承,她着急也没用。
谢永辰走的时候黄一曦没有看到陈丽花,过年时又没碰到,说起来也就是她前年做寿的时候她送蛋糕过来黄一曦正巧在家见了一面。
两年前红光满面的富态老人和现在瘦弱的样子相比,就好象浸泡的果实一下子抽干了水份,只剩下骨架上的一层皮,黄一曦差点没认出来。
吸毒也没这么可怕,可见谢永辰走了对她打击有多大。一时间,黄一曦怨气全消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小曦呀,听说那个没良心来找你,要继承你辰哥的财产。”
陈丽花抹着眼泪,放开林舒芳的手扑过来要抓黄一曦,黄一曦闪了过去,她一直心憷陈丽花的爪子功,也不喜欢别人碰到她,乖巧地说:“陈阿姨你坐,我给你泡杯热茶。”
“你们不知道,那几个没良心的,你辰哥去世时表现得还好,出山回来后就一人拿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