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正？”发觉方正脸上神情有异，薛小婉和林嘉妮同时转头，向他投来关切的眼神。
“没什么。”方正摇了摇头，并没多说什么。
正雄大厦拥有将近一百层楼，里面入驻的公司多达百家，所以不能排除里面有几个军事发烧友，这些军事发烧友利用监控设备对地面进行跟踪追拍，也没什么稀奇。
林嘉妮和薛小婉便重新将
注意力转回马律师身上。
马律师拿起诉相威胁，不过这次李华兵没有退缩。
双方正在争执的时候，一个sān_jí警监在几个便衣警察的陪同下从警戒线外走进来，李华兵见了赶紧挺身立正，给那个sān_jí警监敬礼。
方正扭头一看，巧了，来的竟然是大队长曹明良介绍给他的四个老战友中的一个，东海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刑玉斌，一起喝过酒的。
“刑叔。”方正赶紧上前打招呼。
方正叛逆是不假，关键还得看人！
对于得罪过自己的或者是为老不尊的长辈，方正绝对不会给对方半点好脸色，可对于值得尊敬的长辈，方正却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敬老。
方正跟刑玉斌虽然还不是非常熟，可是常言说物以类聚，从大队长曹明良的为人，方正就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刑玉斌四个老战友的为人也必定差不多。
所以，方正绝不会吝啬他的敬意。
“小方？”看到方正，刑玉斌略略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刑玉斌便又释然了，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方正身后的林嘉妮，那天曹明良可是把方正的老底都给抖了出来，刑玉斌自然也就知道了，林嘉妮是方正合伙人。
现在林正雄意外坠楼身亡，方正作为死者独生女儿的生意合伙人，而且还有军方背景，出现在这种场合给自己的合伙人护驾，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李华兵的眸子里却掠过了一缕阴霾。
李华兵没有
想到，方正竟然还跟刑玉斌相识。
果然，刑玉斌直接就质问李华兵道：“小李，刚才你们的争执我都已经听见了，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
李华兵皱紧了眉头，说道：“刑局，对死者办公室的证据搜集工作还没有结束，所以……”
“我们警方办案没有什么是不能公开的。”刑玉斌打断了李华兵，冷着脸说道，“死者家属要参与，要对证据搜集工作进行监督，我们必须欢迎。”
“是是是，欢迎，必须欢迎。”李华兵只能连声应是，还有什么办法？刑玉斌可是市局的副局长，而且主管刑侦，而他不过只是一个分局的副局长。
“林小姐，还有各位，请吧。”刑玉斌又转身向着林嘉妮和方正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刑玉斌的陪同之下，一路畅通无阻，方正、林嘉妮、薛小婉还有马律师很快就乘坐电梯上到正雄大厦八十八层，进入到了林正雄的办公室。
林正雄的办公室装修得非常豪华，入口处摆着一艘金光闪闪的乘风破浪宝船，像是明代郑和九桅宝船的缩小模型，就是不知道是纯金的，还是只是镀金。
不过以方正估计，应该只是镀金，要是这么大一艘纯金打造的九桅宝船模刑，林正雄再是财大气粗，只怕也不敢摆放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走进了大门之后，就是大会客厅。大会客厅的左右两边以及正前方，各摆了一排真皮沙发，
都足够召开一个十几人参与的小型会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