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长见五人不答,仍是远远避开叶澜的长剑, 心头更加恼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那持碧色仙剑的剑士颤声说道:“掌……,掌门!这小子的剑太也古怪,咱们冷……,冷得紧!”
叶澜见他分心说话,手上真元一吐,长剑脱手,朝他咽喉刺去。那人见撩削已然不及,只得持剑如香,举剑立在身前,盼能挡开这飞剑穿喉之祸。怎奈他手臂发抖,致使这一下举剑格挡矮了数分。惊澜剑发出嚓地一声响,正撞在碧色仙剑的剑尖之上。
碧色仙剑着惊澜剑一撞,剑身微微弯曲,两柄仙剑的剑尖同时点在他咽喉,刺破了他喉头肌肤。
叶澜闪身避开持弓人一记斜砸,双掌与那灰袍人和持土黄仙剑的剑士各对了一掌,纵身后退,伸手一招,唤回惊澜剑,将卷到颈边的青藤撩开,接着身子一晃,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他方才一剑之出,将大半真元都注入了惊澜剑中,与两名剑士对掌之时真元已然不纯,那灰袍人真元雄浑,叶澜抵受不住,经络震荡之下,已受了一些轻伤。
与叶澜对掌的那两名剑客也不好受,各自吐出一口浊气,正欲抽身再上,忽见那使碧色仙剑的汉子举剑在喉,身子一动不动。另外两人也看出异样,都停下手来,朝那人看去。只见他喉头破了一个寸许长的小孔,其中却无鲜血流出,伤口处只有小小一片血红冰晶,将伤口堵住了。那灰袍人轻声叫道:“李师弟,你觉得怎么样?”
那李师弟有若不闻,仍是一动不动,那灰袍人走上前去细看,只见那李师弟面容僵硬,眼瞳中布满细细冰霜,显已被活活冻死。那灰袍人大骇,倒退一步,指着叶澜颤声道:“你……,你手段好不狠毒!”
叶澜伸衣袖抹去嘴角血迹,冷冷地道:“你们五个打我一个,居然还说我狠毒?呸!不要脸!”
那灰袍人怒极,手臂一挥,喊道:“大伙齐上,为李师弟报仇!”
叶澜挥剑招架,四人见惊澜剑击来,纷纷闪避。口中兀自臭小子、毒小子的叫骂不休。
祝文长见手下惨死,眼中凶光暴射,踏上一步,手中青玉灵华尺光芒撒下一片清光。文峰见状,怕祝文长上前亲自动手,则叶澜必然无幸,当下仰天打个哈哈,大叫道:“不愧是我的好三弟!杀得好!姓祝的!倚多为胜算个屁本事?有种过来和老子单挑!”
雷文雄听了文峰之言,不等祝文长回答,举刀猛斩而下,大声道:“凭你这两下子,还值得咱们掌门亲自出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刘文豹也一剑当胸击到,讥道:“自不量力,凭你也配!”
文峰举斧将两人兵刃格开,被震得连退两步,口中却仍大笑道:“姓祝的!你手下这些狗倒也忠心,怪不得你可以安心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