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平王世子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去玩玩,谁知道他们一群人突然就闯过来,抬了我就走!我怎么叫都没用,让小一小二他们回来报信,结果……”
被点到名的小厮赶紧跪地:“启禀王爷,奴才昨晚上火急火燎的赶回王府,谁知却被二公子拦下了。二公子口口声声奴才信口雌黄,非得把奴才二人关进柴房,今早才放出来。如若不然,世子也就不会被……”
“父王,孩儿知错了!”话音未落,又一个年轻人重重在门口跪地,“孩儿当时听到他们的话,便觉得他们是在扯谎。想世子大哥身体孱弱,便是在府中也是躺着比站着的时候多,又哪里来的精力出去外面厮混?必定是这几个狗奴才自己在外头惹了事,才想借着咱们王府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所以孩儿才将他们给关了起来,以儆效尤。可谁知道,原来世子大哥竟然真的是……孩儿错了,请父王责罚!”
平王眉头紧皱,平王妃施施然起身,轻柔的嗓音仿佛天边漫卷漫舒的白云,软绵好听得不像话:“王爷,妾身从来不知,这个王府何时轮到一个庶子来做主了?堂堂世子的贴身侍从禀报的事情,半点都没传到妾身耳中来,而是不声不响的就被二公子给截下来了。看来,妾身这个王妃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
平王当即面色陡变。“李英然,你实在是胆大包天!来人啊,将二公子带下去,罚他三个月的月钱,并禁足一个月!还有那等知情不报的门房,全都重打五十板子,拖出去发卖!”
闻言,平王妃只是掀唇一笑,温柔却略带冰凉的目光在平王以及二公子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又落在抽泣个不停的儿子身上。
缓缓坐下,抽出帕子给儿子擦着眼泪,她一边淡声道:“王爷,潇儿累了,你们出去吧!”
平王眼神一暗,牢牢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却没有得到她半点回应,便脸一沉,转身便走了。
跪地的二公子见状,也忙不迭爬起来,跟在父亲背后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