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正瞪着眼睛冲完全失去了威风的邦妮发狠,宜将剩勇追穷寇时,却被一双温暖地纤手扯着耳朵拉到了一边。
“喂喂,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胖子揉着通红地耳朵对安蕾道:“我正在教训那女人呢!”
“少来!”安蕾白了胖子一眼:“嘴巴都要对上去了,你这是教训还是亲嘴!”
胖子瞪着眼睛张大了嘴道:“亲嘴是这样亲法?要不咱们试试看。”
“死胖子!”安蕾啐了一口道:“就知道欺负我,要试你找米兰试去!”一说起米兰,安蕾抓住胖子地胳膊狠狠掐了一下,迅疾改口接着道:“不许去!”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异常,安蕾脸上微微一红,又羞又恼再地轻轻掐了胖子一下。仿佛一切都是这个胖子惹出来的。
胖子心里明白,如果不是为了他,安蕾绝对不会继续呆在莫兹奇这么久,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也许,她的举动很傻,可是,对于胖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一个女人更让他感动。
“一会要我去,一会儿又不让我去,到底要我干什么?”胖子笑道。
“我不管,反正你这辈子别想丢下我!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们俩没完!”安蕾的脸变得更红了,语气柔和却很坚定。
尽管,她的耳根子都羞得红了,可是,她依然一字一顿地把话说了出来。手上紧紧地握着胖子的手,仿佛牵着一生中最重要地东西,那么用力。微微仰起地粉红面颊艳若桃花,长长地睫毛下,一双如水清澈地眼睛满是委屈。
安蕾是一个典型地查克纳族女姓,她白皙而美丽,温柔而羞涩,传统而含蓄。
做一个舞蹈家,一个好妻子,有一个温暖地家庭,几乎就是安蕾全部的理想,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最爱的人居然和别的女人保持暧昧时,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欺骗。
可是,当几个小时前,她站在格斗场里,看着那个熟悉地身影倒在格斗场中时,她在那一刻,放下了一切矜持和委屈。米兰,再也不是她和田行健之间的障碍,在那一刻,只要田行健能站起来,她愿意放弃所有的一切。
安蕾终于明白,为什么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她也终于明白,在这个扭曲地时代,唯一需要珍惜的,是眼前。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为了那些传统地约束,为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对错是非而放弃自己最爱的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然后,上帝在最后一刻,把田行健又还给了她。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打定主意,从此,永远也不再犯相同地错误。
胖子的脑子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们能逃出去吗?”安蕾轻轻地靠在胖子的肩膀上,沉默良久,柔声道:“我想跟你说,无论怎么样,能和你在一起,都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欣喜若狂地胖子终于回过神来,反手搂住安蕾,“啪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吧,我用飞船玩个魔术,就能吸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说起逃跑,没人比我更厉害!”
贱人被猪油蒙了心,得意忘形地手舞足蹈,很找死地叫嚣道:“我要死,也得玩过双飞再死!”
“双飞!”安蕾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痴,红着脸狠狠地一脚踩下:“我要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死胖子!”
***********************************************************
眼看着支杂牌军押着詹姆士等人登上皇家运输舰,看着运输舰以一种难看地姿势艰难地升到半空,左拉的副官不禁问道:“将军,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是不是……”
“他妈的,不放他走还留他吃饭啊?白痴,你说还能怎么办,皇燕京在别人手里捏着,稍微给点劲就成肉泥了!”左拉年龄大火气也不小,无计可施之中憋闷烦躁,这时候一听副官在旁边唧唧歪歪,用手敲着副官地头,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副官显然对左拉地脾气了解颇深,对这样的情况也习以为常,丝毫没有羞愧或者着恼地表情,一颗脑袋被敲得咚咚作响竟然神情自如浑然不觉疼痛。兀自道:“大不了,大家就拼了,反正都是同归于尽,咱们也不在乎。总比现在这样强啊。说实话,神迹军团什么时候受过人威胁?”
左拉斜着觎了副官一眼,对这个因为在战场上救自己的命而脑袋受过重击的家伙很有些无奈,骂道:“我们神迹军团是干什么的?给皇帝陪葬的?你能不能动动脑子!现在都政变了,陛下留在这里会比被带走好?”
副官有些困惑地道:“您的意思是……”
左拉的一对小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如同一只老狐狸般:“那家伙说他是个逃犯,这个等级地机甲战士有谁是我们不知道的?这个借口太烂,况且,那支杂牌军明显训练有素,他一个逃犯怎么会拥有这股力量?很明显,这帮家伙绑架了詹姆斯陛下,就是想利用陛下的影响力!真正想让陛下死的,是那些叛军,我们若是跟这帮家伙同归于尽,岂不正好合了叛军的心意?”
副官恍然道:“哦,所以……”
左拉面有得色地挑了挑眉毛道:“老子想来想去,这些人不是自由战线那帮土匪就是勒雷联邦的势力。在我们的逼迫下,他们还真有可能会杀了陛下。可是,叛军对上他们,他们反倒会拼命保护陛下。再说了,他们真要把陛下还给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到那时候,神迹军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