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的节目继续也意味着狂龙暴、行的终止,在他们的计划中,也根本没打算真的要狂龙把她怎么样。狂龙想要女人,爱樱城多的是,但绝不会去、干、这个女人,这样会让赵炎等人觉得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但要对付吟情,还要更残、忍的办法。
狂龙把吟情身上的衣服撕、扯的干干净净,和阿拉乐斯看了个饱后走了出来。
修哲笑道:“老狂,就完事了?”
狂龙摇摇头,道:“这女人太小了,我没兴趣。”
呼!
囚汜保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他那股松掉的气又猛的抽了回来。
赵炎道:“好了,让我们的死刑犯先生去享受一下最后一夜的温馨吧!”
囚汜保几乎崩溃了,他已经想不到要组织什么语言再继续骂赵炎了,“你们还是人吗?你们简直是一群恶魔!”
赵炎撇了囚汜保一眼,道:“囚汜保,你女儿不冤,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囚汜保朝死刑犯望去,实在想不起和他认识。
“当然,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你眼里的低等平民,高高在上的囚汜保大人自然不会认识。”
赵炎偏过头,朝死刑犯望去,道:“就在爱樱城的战争爆发之前,这个男人只是在街上多看了你女儿一眼,便遭到你女儿随从的一阵毒打。按理说打的也没错,这家伙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怎么有资格看你的女儿呢?该打,的确是该打。”
“他挨了打,也没继续找你们的麻烦,按道理说这事就应该算了。可你女儿的心肠那真是好啊!一天晚上,你女儿和她哥哥在路上刚好碰巧遇见了这个男人和他的妻子,你女儿想起那天的事,便又叫罗克勋教训他们。你儿子再教训他们一顿也就罢了,却把他的妻子给强、暴、了。看见这个事,你女儿不但不阻止,而叫随从狠狠的打这个男人。“
“可怜的男人一时愤怒,抢过你女儿随从的武器就要杀掉你儿子,但却误杀掉了一个随从。结果就被你们稀里糊涂的弄到死牢里去了,我想他的妻子也一定被你儿子给害死了吧!死前不知道还受到了多少的侮、辱。”
“哎!”赵炎摇摇头,继续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啊!”
闻言,那死刑犯脸上没有忧愁,也没有笑容,只有一股死寂一般的阴冷,受过如此大的刺激,精神也有一些问题了。
赵炎朝他道:“你,现在进去,你的仇人就在里面。明天你就要上路了,今天晚上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确是杀了人,我也救不了你,你就把所有的仇恨,冤屈,都发、泄、在她身上吧!不要手下留情,她当初害你的时候可是没有心软的。”随着赵炎的说辞,囚汜保的脸由白到紫,由紫到黑。
从死刑犯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色,他微微的转过身,朝赵炎点头,最后道:“谢谢。”然后便走出去了。
下一刻,石洞外传来吟情的挣、扎、声。
“不要,你是谁?你不要过来,啊!你身上好脏啊,你好脏啊!你别过来,你别看我,你再看我挖掉你眼睛!啊!你干什么!你不要摸、我,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对我这样?你不要碰我!啊!别,别这样,啊!救命,救命啊!”
啊!
吟情无止境的叫喊着,从大声的尖叫,到兴、奋的高喊,到无力的呻、吟,最后便没有声音了。
吟情呼喊的同时,死刑犯的叫喊声如雷如吼,果真如赵炎所说的那样在尽情的发、泄。
赵炎望着双眼几乎绝望的囚汜保,摇了摇头,叹道:“我真为你的女儿不值啊!是不是这财富里面也有你的一部分,你才要如此保密呢?”
囚汜保肌肉僵硬,面色冰冷,只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要杀就杀。”
“你放心,我还没从你的嘴里要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不会杀你的。”
“我命也不要了,儿女也不要了,你认为我会说吗?”
赵炎点点头,道:“好,很好!”
在石洞内小走了几步,赵炎道:“修哲,查克斯,你们在这看好他。”转过身,朝狂龙道:“我们去看看。”
赵炎走进关住吟情的石洞的时候,那死刑犯正在她裸、露的身体活跃着身、躯,赵炎朝阿拉乐斯对视了一眼,众人便很惬意的站在一角,细细的欣赏。
死刑犯见赵炎来了,转过头停了下来。
赵炎朝他挥手,道:“你继续,没事,我们就在这看着,别不好意思。”
死刑犯倒很听话,又接着在吟情身上、干、了起来。
赵炎朝狂龙道:“去,叫老里把罗克勋带过来。”
罗克勋被里郝帅带进来的时候,身体上和他父亲一样几乎没有还没有体面的地方,到处都是伤痕,显然里郝帅打人比狂龙要恶毒的多。狂龙那是直截了当的毒打,顶多也就是力气大了点。而里郝帅就不同了,他“打”人的打字那含义就多了。
罗克勋赤、裸的上身上伤口形状各一,有的鼓起包,有的血还在不停的流,看的赵炎都是头皮发麻。
啊!
在死刑犯的粗手粗脚下,吟情已经配合他完成了许多姿、势。此刻,死刑犯腹部向前狠狠的一挺,在吟情圆、润的、臀、部上打了个冷颤,将那些积怨在体内的仇恨和冤屈通通、射、进了吟情的身体,明天就算离开,也能安心了。
死刑犯很懂味,知道赵炎不是真的来看自己表演的,干、完一次后,便退了回来。赵炎觉得他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