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问顾学章：“你觉得裴珍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起码一半吧。”顾学章回，“今天的戏你应该能看出来，裴雅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自己真正的出来指责你或是谁，她甚至还在帮你们说话。但同时，成为她棋子的那两个女人，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继续帮着她。”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不是这个两个女人太蠢，就是裴雅心机很深，很善于利用人的心理。”
顾学章点头：“如果我告诉你，裴雅跟这两个女人也是今天晚上刚刚认识的，你会信吗？”
我吃惊不小：“真的？”
“真的。”顾学章说，“所以说，裴雅这个女人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