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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我们才知道,原来林朵是被重击了头部所以昏迷,而那个凶器就是我在邵家看见碎了一地的玻璃花。
听医生这么说,我顿时咬紧了下唇,心里把邵澜恨到了极点。
林朵是邵泽初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邵伯伯的儿媳,是邵澜的长嫂。更不要说,林朵现在已经怀孕,应该是家里独一无二大熊猫级别的重点保护对象。
谁能想到,趁着邵伯伯和邵泽初都不在的时候,邵澜居然敢对林朵动手!
我气愤不已:“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我就应该也砸她一个花!”
“那你不就跟她一样了?”莫征反问。
“她这是蓄意伤害,我是见义勇为,怎能一样?”我冲着莫征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又对邵泽初恨到了骨子里。
如果不是邵泽初宠爱妹妹,又怎么会酿成今天的惨剧。
说到底,是邵泽初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老婆!
林朵虽然被砸晕了,但在医生的治疗下,她于半夜时分清醒过来,这让守夜的我松了口气。万幸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受影响,不然的话我难以想象林朵会多伤心绝望。
翌日清晨,邵泽初赶到了医院,他的眼睛下方一片青黑。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小声一点,她刚刚睡沉不久,医生说了她需要多休息。”
邵泽初的双唇都干裂了,他轻轻的靠近病床边,满眼都是心疼和内疚,伸手摸了摸林朵的额头,终于松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谢谢你和莫征了,他人呢?”邵泽初问。
“守夜由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出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我率先走出了病房,来到不远处的僻静拐角。
邵泽初紧跟着就过来了:“什么事?”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是我报的警,我也算是人证,你妹妹这一次不可能轻易的让她脱身。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看着邵泽初的眼睛,十分认真。
邵泽初愣住了,显然他的脑子里只想着受伤的林朵,还没考虑到已经被警方带走的邵澜。
“我先告诉你我的态度,如果这一次你要包庇邵澜的话,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轻声笃定的说。
“可是……她是我妹妹。”邵泽初到底有点不忍心。
我冷笑:“是啊,你是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可她有把你当成亲哥吗?如果她眼里有你这个哥哥,怎么会趁着你们都不在的时候伤害自己已经怀孕的嫂子呢?”
一番话,说的邵泽初哑口无言。
听我提到林朵的名字,他面色铁青。
好一会,他说:“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再纵容着邵澜了。这一次希望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听邵泽初这么说,我心底的愤怒稍显平静:“这样最好,我希望不要到时候看见你心软,要林朵放过邵澜,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邵泽初苦笑:“就算这一次我想包庇,我父亲那边也不可能瞒的过去。何况,朵朵是我挚爱的妻子,她受伤我比谁都心疼生气……或许一开始会因为邵澜是我的妹妹而心软,但现在想清楚也知道我应该护着谁。”
我:“这本来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应该插手。如果这一次不是林朵给我电话,我恐怕也不会知道她原来在家里过的这么不开心。你自己应该要反省一下!难道当初你费心费力娶回来的妻子,就要她过这样不顺心的生活吗?”
丢下这句话,我深吸一口气:“你既然来了,医院方面就交给你,林朵醒来看见你在,她会很高兴的。”
守了一夜,我这会也倦意十足。
莫征过来接我回家,我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上午,吃了午餐才赶去了店里。
还好,现在吴然已经能独当一面,不得不说,挫折确实是让人成长的最好催化剂,这一点从吴然身上就能深刻的体现。
我一进店门,吴然正安排着员工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一派店长模样。
见到我来,吴然松了口气,忙完手里的事情她走过来递给我一张记录本,并问:“林朵姐呢?今天请假了吗?对了,这是你上午不在的时候电话来咨询预约的客人,我记好了都在这里。”
“嗯,做的不错。”我赞赏的点点头。
关于林朵请假这件事,我没有详细的告诉吴然。吴然也是个聪明妹子,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林朵顺利出院。
这一次被邵澜伤害,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这不,林朵告诉我她一出院,邵泽初就带她去了他们单独的小家,这意味着邵泽初这一次终于下定决心要出来独立生活了。
真是可喜可贺!
林朵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释然:“这样也好,我突然觉得被砸了这么一下真是值了。”
我想起那天林朵趴在沙发上,身上都是血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被砸傻了?”
林朵回以我欢快的大笑,自此,林朵同志提前开始了自己的产假,一楼的生意打点也大部分落在了吴然的身上。
吴然很积极,甚至有点兴奋,她拿出店长的样子做领导,还真像那么回事。
店里的运转照旧,这天莫征晚上回来时告诉我一个消息,他们公司将和顾学章的公司联合举行一次大型员工旅行。
我眨眨眼睛:“跟顾学章?为什么啊?你们公司里的光棍很多吗?”这哪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