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骄看了看李德福和喜红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孟天楚道:“好吧你先去洗澡吧下次本官再来看你。”
李天骄突然紧紧地握住孟天楚的手。孟天楚赶紧自己手心里一个东西放了进来李天骄看着孟天楚孟天楚摸了摸他地头道:“去吧。”李天骄这才让下人牵着离开了。
李德福不满地说道:“一天跟着野孩子似的让街坊邻居看见了还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我李德福委屈了他呢和他娘一样会做戏。”
孟天楚转身看了看李德福道:“李掌柜这次来本官也是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大夫人的身世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李德福不屑地说道:“其实草民一点也不想知道。想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女人。”
孟天楚笑了道:“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本官也就不说了。”
喜红一旁插嘴道:“掌柜地既然知府大人都已经查清楚了我们知道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李德福顺着喜红地话这才赶紧说道:“喜红说的也是劳烦知府大人了。”
孟天楚:“杜琴也就是你大夫人的娘家说了你未必知道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员外家里的闺女儿。”
李掌柜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孟天楚继续说道:“但是从前的夫家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李德福:“那就不知道是我们县城里那一个铁匠或是稳婆地儿子这么倒霉找了她了吧。”
喜红一旁得意地笑。
孟天楚:“听说过钱塘围村吗?”
李德福摇了摇头可喜红地眼睛却一下就亮了连声说道:“我听说过的我以前在……嘿嘿。反正草民是听说过地那里出了不少进士和举人还有一个大官告老还乡在那里呢。”
孟天楚笑着说道:“李掌柜你一天到处在外面跑竟还不如你这位新夫人知晓得多啊。”
喜红抿嘴一笑李德福则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不就是一个村子嘛有什么好知道的。”
孟天楚:“新夫人刚才不是说了。有一位大官告老还乡在那里吗。”
喜红甚是惊讶。道:“杜琴该不会就是……”
李德福鄙夷地说道:“怎么可能?最多也是那个大官家里下人的老婆罢了。”
孟天楚:“杜琴正是大官的儿媳妇儿。”
李德福更加惊讶了道:“哪位大官是?”
孟天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三十年前就是我现在这个位置。”
李德福失声大叫不禁倒退几步道:“不……不是吧那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我这样一个……”
喜红扶住李德福然后不屑地说道:“那又怎样?落草的凤凰不如鸡。”
孟天楚听罢突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人家都叫妓女叫“鸡”看来这个形容倒是挺贴切的。
喜红见孟天楚忍俊不禁以为是自己说对了话便得意地朝着孟天楚笑。
孟天楚:“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了本官告辞了。”
喜红笑着说道:“大人您明天可是要来和喜红的喜酒啊。”
孟天楚拉下脸来道:“你以为这里还是你住的那个窑子以后说话把你这种见着一个男人就摆出一副做生意地样子在我面前收起来。”
喜红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个知府大人正是奇怪之前还笑着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孟天楚他们走出门去。李德福和喜红跟着送到门口孟天楚现李德福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暗自好笑你以为你找地女人都像喜红这样的殊不知这个杜琴和这习府的三个男人都有干系你一个小小的绸缎庄的掌柜岂能在人家眼里?
李德福要结婚了?
杜琴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孟天楚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惶恐。
孟天楚点了点头。
杜琴伤心起来。柴猛道:“我现在都搞不清楚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喜欢谁了。”
杜琴:“我不是喜欢他我是担心我地天骄。”
孟天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杜琴杜琴接过一看是一个竹子变得蚱蜢杜琴将这个东西放在胸前顿时失声恸哭起来。
孟天楚:“杜琴我知道你有心想死我也知道你心里爱地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所以你也不想活了但你为了你的儿子你必须要让自己活着。你明白吗?”
杜琴:“这是我给天骄编的怎么在您地手上是不是天骄他出了什么事情了?”
孟天楚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天骄自己交给我的看得出来他过的并不好。”
杜琴伤心欲绝道:“都怪我真的都怪我。”
孟天楚:“怪你什么呢你也是为了习睿好为了保全他的一世清白所以才让那个吴敏有个可趁之机。”
杜琴:“孟大人。我以为你会非常的瞧不起我鄙视我这样地女人。”
孟天楚笑了道:“你也有你地无可奈何和苦衷现在你必须向前看。”
杜琴看着手中地蚱蜢道:“孟大人天骄他好吗?李德福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那个女人接进门去最可怜的就是天骄了。”
孟天楚:“有件事情我倒是觉得很让我意外。”
杜琴:“什么事情?”
孟天楚:“之前李德福口口声声说要滴血认亲。认为天骄不是他地孩子今天我们去了一趟绸缎庄李德福竟然不再要求滴血认亲说什么是喜红的主意。”
杜琴先是一惊。继而倒是释然一笑道:“大人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让奴家猜猜这个青楼女子的真实想法?”
孟天楚笑了道:“我没有任何的意思。”
杜琴:“奴家倒是有种猜测。”
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