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又到牢房去见了习捡这一回习捡什么也没有做就躺在床上像一具干尸一般直挺挺地躺着直到孟天楚带着晓诺和屠龙走进了房间。
习捡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味道他直起身来这一回他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从这个让他一眼就不觉喜欢上了的绝色女子身上散出来的味道在他将近二十年的记忆里他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味道。
这是母亲的味道但不是围村习家的母亲而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婉约如画的女子那个总是喜欢将自己搂在怀里小声地对自己说话吃的女子那个一笑眼睛便如月牙儿一般的温柔美丽的女子。
习捡想到这里心都疼了。
孟天楚:“有件事情要问你。”
习捡起身走到孟天楚身边跪下磕头孟天楚:“起来吧。”
习捡:“不了大人草民还是跪着说话反正都一样。”其实他想的是这样离晓诺近一些或者说离这个久违的香味近一些。
孟天楚:“那好吧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你还记得当时你是什么时候现你娘和你的两个妹妹死了?”
习捡:“准确地说不是我现的是隔壁的人现的。”
孟天楚:“当时你在哪里?”
习捡:“我说过了当时我虽然在家但那个时候我已经成年不和娘亲还有两个妹妹住在一起而且当时大妹住在习府。娘和小妹住在一起。”
孟天楚:“我看过你们家的面积不是很大她们如果出事你没有理由听不见?”
习捡苦笑一声道:“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孟天楚:“你说你大妹住在习府那天怎么回家了?”
习捡:“我不知道反正我睡得时候大妹并没有回家后来知道她死了我才知道她回家了。”
孟天楚:“从卷宗上看。你在钱塘县衙的证词里写地是你醒来的时候现你和你大妹同睡一床有这回事情吗?”
习捡想了想。道:“是但是我真的……”
孟天楚:“仵作现你大妹怀孕了并且现你们皆衣冠不整这时为何?”
习捡有些愤怒声音大了一些道:“大人我就算再不是人我也不会和我自己的大妹私通那是天理不容地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和我的大妹睡在一张床上。我是真的不知道。”
孟天楚:“你不要着急你作为当事人我问你是自然的。”
习捡喘着粗气不说话了。
孟天楚:“第二天就在你家屋里设的灵堂是吗?”
习捡点了点头。
孟天楚:“怎么起地火还有印象吗?”
习捡:“孟大人你怎么还问我不是上次都给你说了吗?”
晓诺:“习捡大人问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是想沉冤得雪地吗?那你就不该这样的浮躁。”
习捡看着晓诺的裙摆。突然仿佛出现了幻觉一般。青石板阴雨连绵的早晨。一个偌大的府邸回廊上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嬉笑着和一个丫鬟打闹手上的一个罐子不小心落在地上罐子打开了里面的蝈蝈出来几跳几跳就不见了孩童对着丫鬟就是一脚丫鬟哎哟一声孩童怒气冲冲地疏导:“你嚷什么嚷就是杀了你你也赔不起我花了五两银子买回来的铁将
身后一个轻柔的声音飘渺地传来孩童转身一看顿时笑了冲上前去大声喊道:“娘!”
“炅儿不就是一个蝈蝈吗?怎么可以说出那样伤人地话来你是个男儿当心胸宽阔才是这样地浮躁如何可以?”
孟天楚见习捡跪在那里愣便道:“习捡我问你话呢。”
习捡这才回过神来再次偷眼看了看这个裙摆然后说道:“大人那天我在灵堂里守灵本来当天围村就叫了官府的人来看我也准备当天就被县衙的人带走但后来习府的习老太爷说我娘和我的两个妹妹只剩下我一个亲人还是等她们下葬了再说。县衙的人就将我手脚铐住担心我逃跑。”
孟天楚:“他们当时看了现场立刻决定将你抓回去?”
习捡:“是因为我醒来的时候邻居家地人已经破门而入见我和大妹睡在一起而且手上还拿着一把带有血迹地镰刀所以就……”
孟天楚:“邻居家的人为何要破门而入?”
习捡:“说是半夜听见屋子里有惨叫声天明后敲门不应担心出事这才破门而入。”
孟天楚知道习捡地邻居已经搬走了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搬去了哪里看来凶手不但要毁尸灭迹而且还要将证人送的远远的让你这个杭州知府绞尽脑汁也休想知道真相。
孟天楚:“那你被县衙的人将手脚铐住怎么灵堂起火的时候你一点事情也没有?”
习捡想了想道:“大概是我娘在天上保佑我不让我死吧那天凑巧我正出灵堂小解灵堂突然着火了所以我就没有什么事情。”
孟天楚:“听说你在去习家的时候亲生父母都是书香门第出身家世也不错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习捡漠然地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
第三天晌午。
柴猛给孟天楚带了一个消息按照孟天楚事前预定的计划柴猛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吴敏让老何头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和吴敏闲扯瞎聊说的自然都不是一些敏感地话题。加之老何头在时不时给吴敏一些小东西陪他喝喝酒吃点小菜这样吴敏渐渐对老何头消除了芥蒂。两个人的关系就好了许多但柴猛现吴敏这个人很是狡猾在老何头面前什么都不说甚至绝口不提围村说的都是和围村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说白了他越是这样。柴猛就越觉得这个人有问题果然就在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