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问霁雯:“那时候你在哪里?”
霁雯道:“我?老爷出去方便的时候我也上厕所就现奶奶吊死在厕所里了。”
“嘿嘿你倒不怕鬼哦?”孟天楚笑道。
“我……我不敢在外面方便……”
孟天楚心想这倒是如果有厕所女孩子还是愿意上厕所的。怕羞是女人的天性嘛不像男人公共厕所随身带。孟天楚转头问飞燕:“你一直没有回房吗?”
飞燕道:“没有回去我一直在少奶奶房里和她说话呢。一直到现秦夫人死了。”
孟天楚点点头:“这么说来最后一个见到秦夫人的是秦掌柜那时候距离现尸体大概有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左右)。还有谁在这半个时辰内见过秦夫人?”
众人纷纷摇头。
孟天楚道:“这么说来秦夫人应当在距离现在的半个时辰之内被杀的。下面我要用排除法来现真正的凶手。咱们都说说自己在过去的这半个时辰都干了什么有谁可以作证。我既然挑的头那我就先说。这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张公子房里喝酒说话。我去张公子房里有我的娘子和丫鬟飞燕可以作证对了当时霁雯也在她应该也看见了我去张公子房里。对吧?”
霁雯点点头:“我看见了当时张公子在对面厢房拿了一个酒盅叫你去喝酒。”
“多谢霁雯据实作证!那之后我一直和孟公子在一起喝酒中途我们两都没有出去过最后孟公子正要出去方便的时候刚开门出来就听到霁雯喊秦夫人死了。”孟天楚转身对张振禹说道:“我说得没错吧?张公子。”
张振禹点头道:“正是我可以作证当时孟公子一直在我房里在现尸体之前都没有出去过。”
“谢谢!”孟天楚环视了一下众人:“好了我找到了证人证明秦夫人被杀时我不可能在犯罪现场—当然张公子也相应地有我作证也有不在场证据。我们两暂时可以排除犯罪嫌疑。下面各位按照我的样子都找出证人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凶杀现场。”转头望向夏凤仪:“娘子为了公平起见你先说吧。”
“我?”夏凤仪迟疑了一下“你去张公子房里之后我和飞燕回到了我们卧室我……我害怕那松树林里抱着婴儿的那女鬼生怕又听到婴儿哭声你一直没回来我一个人……不敢睡所以让飞燕陪我说话等你回来。后来听到霁雯叫喊秦夫人死了这之前我和飞燕一直在房里哪里都没有去过。”
孟天楚点头道:“很好你们两有不在场证据暂时可以排除犯罪嫌疑。”
贺旺嘀咕道:“她们两是主仆二人如何能相互作证呢?”
孟天楚道:“刚才霁雯也说了飞燕一直没有回房间也是旁证啊。而且目前只是简单排除并非说排除的就一定不是罪犯没有排除的就一定杀了秦夫人。如果贺掌柜也能找到证人证明你不在犯罪现场那说出来同样可以排除。”
“我说了啊我当时就在房间里睡觉老何头可以作证啊。反正睡觉的时候看见老何头醒来的时候也看见老何头他不愿意为我作证我也不替他作证要有犯罪嫌疑咱们两都有!”
孟天楚眼望老何头:“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否能证明贺旺当时在屋里睡觉?要据实说。”
“少爷我的确不知道他是否出去过走了一天路很累我吃完饭回来很快就睡了一直到听到霁雯喊秦夫人死了我才爬起来真的不太清楚贺旺是否睡觉是否出去过。”
贺旺冷笑道:“好啊你既然不肯给我作证那咱们两都有嫌疑把咱们两抓去衙门好了。”
老何头两手一摊:“我说的是实话嘛涉及到人命总不能信口雌黄。”
孟天楚道:“行了这就是说你们两都没有时间证人证明你们两不在犯罪现场那好你们两都归于重大犯罪嫌疑人之列。”转头望向方丈玄音:“方丈大师对不起您也得说说您有没有证人?”
方丈玄音微微一怔:“我?阿弥陀佛!孟公子说笑了。贫僧乃方外之人不杀生乃佛门第一戒贫僧出家数十载连荤腥都没粘过边更别说杀生了如何能杀了秦施主呢。”
“这侦破案件排除法就得一个一个排除无论是谁都不能例外否则排除法推理的基础就站不住脚推理也就没有了说服力。所以还请方丈大师谅解说一说这半个时辰您在哪里?有谁可以作证?”
小和尚虚松忙道:“孟施主我师父自幼出家严守清规戒律为什么要杀秦女施主呢?他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啊?”
书生张振禹也道:“在下也认为方丈大师不可能杀人他能在这深山古寺里苦苦修行那么久钱财、女色都不可能动摇他的皈依佛门的信念因此从动机上就可以排除。”
孟天楚笑了笑:“动机排除?嘿嘿有些动机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虽然方丈大师在这破烂的深山古寺里出家许多年按道理不会因为钱财而杀人。但是杀人的动机却不只有贪财和贪色!”
“那还有什么?”张振禹疑惑地问道。
“多了比如为了维护佛门清誉秦夫人风骚迷人就曾勾引过张公子你啊说不定也勾引过方丈呢?可能存在情杀或者jiān_shā啊。还有她曾在斋房里勾引戏弄过虚松小师父还与虚松约好到寺庙前松树林里苟合。没想到这一切都被方丈大师现了当时我也在场亲眼所见方丈大师盛怒之下用棍棒打了虚松的脑袋来了个当头棒喝。我说的没错吧?方丈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