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们先去看看。你随时跟着我有话的时候好问你。”孟天楚示意那姑娘带他们进去。
没有想到那姑娘一听还要进去。脸色立刻就变了脚一软就靠在了墙上:“我打死也不会进去了。要进你们自己进去。有什么话你出来问我就是。”
王译一听这个女人居然还罗里罗嗦一把拎着她的领子就往房间里推黑着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以为你是在门口接客和客人谈侃价格呢?还赶快一些。”
那姑娘被王译的样子吓坏了也不敢再多说话只好磨蹭着上了楼。走到楼梯的拐角处一个向阳的房间。她指了指再也不肯进去了。
王译正要火。孟天楚挥了挥手:“算了别让她进去了想是她是真地吓坏了。让她就在门口候着不要离开就行了我们进去。”
那姑娘立刻感激地点点头:“我在门口等着就是官爷有什么吩咐立刻叫我。”
孟天楚带着王译和慕容迥雪来到房间里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好在大家都在见惯闻惯了的所以只是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房间里已经被那些进来找死老鼠地人弄得一塌糊涂现场也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孟天楚皱皱眉头现一个尸体躺在屋子中间看来尸体也被人挪动过了。
孟天楚走到尸体旁边现死者是一个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地样子只穿着一身藕色的内衣内衣大部分被血给染成红色外面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孟天楚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死者的体表现头枕部有皮下血肿应该是被重物击过并没有流血。脖子一侧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颈部大动脉被割断这应该是致命伤。
死者的眼睛依旧大大地睁着想是死不瞑目一样。最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脸上血肉模糊被人残忍地用刀或是别地什么利器划了数刀已经看不清这个女子地长相了而且尸体已经开始腐败。
“这个房间怎么这么热啊?”慕容迥雪正要打开房间立刻被孟天楚制止了。
“别将窗户打开这个房间是冬冷夏热这个房间的主人就是外面那姑娘你也看见了就她那样子老鸨怎么可能会给她一个好地房间呢?如果开了窗子会有更多苍蝇飞进来了我们先忍耐一会儿人家姑娘在这个房间不知道住了多少年了我们就这么一会儿不算什么的。”
孟天楚这么一说慕容迥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转身看了看还在门口候着的那个姑娘现那个姑娘大概是因为孟天楚地一番话伤心的哭了起来。
因为现场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仔细搜索之后也没现什么有价值的痕迹孟天楚问门口那姑娘:“你看见这个尸体的时候是怎么躺在你的衣橱里的?”
那姑娘想是对孟天楚生出了好感咬了咬牙把心一横走了进来到衣橱旁边打开衣橱自己钻了进去因为衣橱较大而江南一带的女子大多小巧所以那姑娘钻进去躺下正好和那衣橱的空间差不多而那死者的体型比那姑娘还要小巧一些所以应该是更容易放置了。
孟天楚没有想到那女子先前如此害怕现在居然自己亲自来做示范心生感激谢了她一句那姑娘红着脸出去了。
由于这个尸体来历不明孟天楚第一时间想到了会不会是他们这两天一直在寻找的席姑娘的贴身丫环便让王译叫一个兄弟去通知席姑娘一声让她来认认看只不过那死者的脸被划花了看不清长相不知道还能否辨认出来。或许她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概从别的地方可以认出这个姑娘是不是她的丫鬟莲儿。
孟天楚又接着问刚才那姑娘:“你昨天接过几个客人?有没有生客呢?”
“昨天只有两个客人一个是熟客一个是生客象是外地人但是那个外地人是下午来的他来的时候就有了味道他一进门就说这个房间的味道不好闻折身去了别的姐妹的房间。当时我并没有闻到还说那客人是见我老了找个借口走的呢。”
“那你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房间吗?”
“有的早上我那熟客来了因为他常常来我们关系很好他说请我去城西新开的一家酒馆去吃西湖醋鱼我们在房间里呆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样子然后就去吃饭了。”
“你去了多长的时间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地方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而且他还有马车所以大概来回加上吃饭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
“你的那个熟客是谁?”
“这个……这个我们不方便将客人的名字说出来的这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