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一切。

“臭小子,不光坑我钱,竟然还嫁祸给我们七层地狱?这次我杀你估计没人反对了吧?”

“反正你们是魔教,只是顺便替我们背个锅,就当为你们积些德了。”

“滚,就算是魔教,我们也心中无愧,光明磊落。”

白斩怒气冲天,冲昏头脑。忘记了上次的教训,竟然又使用了冰雪剑法,直接刺向段干天。

“风行冰刺!”

段干天轻车熟路,一边报出招式名称,一边轻松化解此招,把白斩牢牢抱入怀中。

“这次是我疏忽,你放手,我们重来。”

“我看你就是被我摸上瘾了,想投怀送抱吧?”

“你放屁,快放手。”

“那我们说好了,放开你我们就各走各路,不要在纠缠我。”

天空一阵闪亮,照亮了雨夜,万道光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渔网,缓缓而降,悬浮在十多米的高处。

“竟然是天罗网,这次惨了!”

话未说完,白斩狠狠地在段干天手臂上咬了一口。段干天惨叫一声,放开了白斩,又赶紧捂住了嘴巴。

但是二人的行踪已被发现,一群南宫派弟子追了过来,天罗网也降下一道道光束,袭向二人。

“这边来!”

段干天拽着白斩,逃向一处僻静的胡同。一路狂奔,却发现是一条死胡同。

“特么的,真倒霉。”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外有追兵搜查,头上的天罗网也时不时降下渔网,来捕捉二人。现在可以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

死到临头,段干天想要弄清楚一件事。

“白斩,我真的该死吗?”

“段干天,我是为了拯救我家乡的兄弟姐妹,所以你必须死。”

这句话竟然如此熟悉,因为白如雪也曾说过。

“真特么有病,就算那可笑得预言是真的。那别人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看到激动的段干天,白斩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这对他不公平,但这也是天意吧。

“段干天,就算预言是假的。但是你坑我钱财,毁我清白,几次侮辱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细雨打湿了二人的脸庞,段干天一声苦笑,然后说道:“我懂了,也许我们前世就是冤家吧。”

段干天拿出了一道灵符,这是仙羽施过法术的一种传送符,可以把使用者瞬间移动到事先指定好的位置。

因为这种灵符,会消耗太多灵力,所以仙羽只给了他两道。他把其中一道传送符给了尹剑,如今只剩这唯一一道保命符了。

“我们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臭丫头,你上当了。哈哈哈……”

“啊?卑鄙无耻。”

白斩才知道,他是故意把自己领到死胡同,落入陷阱的,气的咬牙切齿。

“什么东西,快交出来!”

追兵已经发现二人,天罗网也逐渐向二人收紧。可是二人还在打斗,抢夺灵符。

天罗网如牢笼一般,已经困住了二人。一群追兵,也手持武器,围拢过来。

“啪”的一声,段干天把灵符贴到了白斩额头。亮光笼罩了白斩的身体,她也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白斩呆住了,像一块木头一样愣在那里。

“骗子!”

“哼,如果不是因为我娘,我才不会救你。”

白斩视线渐渐模糊,她只看到段干天像野兽一样,被网捕获,一群追兵像猎人一样冲向了他。

眼前一黑,便如同进入了五颜六色的空间通道。

眼前一亮,周围的一切又变成了现实。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张大床之前,夜光石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典雅豪华,这应该是一间客栈的上等房。

她起身,呆呆的坐在那里,脑中不断浮现出段干天被捕的画面。

“这个白痴。”

这个白痴简直可恶到极致,临死还要让自己欠他一辈子人情,愧疚一辈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无法再控制自己,脱掉了雨披,又脱掉了一身湿漉漉的黑袍,只剩下贴身的无袖白色中衣和鼻裤。拿着雨伞,猛然起身,向外走去,虽然是一副拼命的架势,却难得透漏出女人的一面。

沂然正巧起夜,看到段干天半夜房中走出一个性感美女,不禁又撇起了嘴巴。

也许是天生彪悍,也许是胸大无脑,白斩不顾一切的冲向雨中,独身一人,杀回南宫派。

南宫派的死牢中,段干天带着镣铐,依在墙边,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阵骚动,吵醒了他。牢门被打开,一个女犯人被押了进来。借着油灯的微弱亮光,看清来人正是白斩。

此时的白斩,浑身湿漉漉的,白衣贴身,大长腿,高胸脯,简直是太有女人味了。

段干天两眼放光,不禁发出“啧啧啧”的赞叹声。

白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达着强烈的不满,只是此刻多了一分羞涩。

“白斩,你是不是傻?我豁出命把你送出去,你自己却又送上门来?”

白斩落魄的坐在段干天身旁,垂头丧气的说道:“你死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但是我又欠你一条命,所以只好陪你一起死了。”

段干天眉头紧皱,发现这姑娘真是一根筋,没完没了。非常憋屈,心中之苦,不吐不快。

“你一直要杀我,我却一直容忍你。知道为什么吗?”

“切,说吧,否则我也不会回来找你了。”

白斩有些凌乱,她竟然有些期待。一个男人,如此容忍一个女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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