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维既然能告诉你们跟武静吵过架,就不怕被怀疑,我觉得她不像凶手,反倒是利民,你想想夫妻不吵架是可以装出来的,哪有夫妻十多年不吵架,我不太相信,我总觉得那个利民很可疑。”我一口灌下啤酒道。
“不吵架的假象的确可以装出来,但你要知道装一次两次倒还好,要是装十来年是很不容易的,你想想有多累多辛苦,有那个必要吗?而且眼泪是不会骗人的,利民在停尸房看到自己老婆的尸体时,痛哭流涕真情流露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我想不到他有任何的理由要杀死自己的老婆,而且还要这么残忍的割下脑袋。”小柯苦笑道。
“从利民家到邹维家距离不过1个小时的车程,但都会经过那个垃圾堆填区,哎两点一线的困惑,第一天就出师不利啊,不说了喝酒。”我叹道。
“既然你这么怀疑利民,今天晚上是武静的头七,我们再去看看吧。”小柯拿起啤酒凑到了嘴边提议道,只是他还没喝到啤酒他的手机就响了,小柯接起电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我疑问道。
“现在连最大的嫌疑人也死掉了,看来利民家是非去不可了,小黑打来电话说邹维死了,头也被割掉了!”小柯眉头深锁道。
听到这话虽然有些吃惊,但谈不上震惊,因为我本来就觉得凶手不是邹维。我和小柯匆匆赶到案发现场邹维的家。
赶到现场邹维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面老钟和小黑正在不停的走来走去查看着蛛丝马迹。
“怎么把记者也带来了?”老钟看到我一反常态一脸的不悦。
“我跟小柯在喝酒,听到消息就一起来了,钟队长你放心,我现在的身份不是记者,或许我可以帮到警队。”我说着就把证件塞进了口袋。
老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死者邹维死在自己家的床上,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门窗也没有被撬过,也就是说凶手是死者认识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