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顿时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桥墩里怎么会有五个人浇注在里面,这太不可思议了!
‘当时浇注混凝土的时候,仍有五个人在桥墩里面施工,当时并不像现在一样科技发达,什么对讲机、手机通通没有,用得最多的就是哨子和旗子,上面的人以为下面没人了就开始了浇注,下面的人发现混凝土漫天倾泻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大声呼叫也没用了,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当上面的人意识到下面有人时也来不及了,况且浇注一个这样的大桥墩耗费的资金是相当多的,一旦停下来损失是相当大的,那个时候国家的经济刚刚起步,每一分每一厘都有它的用处,不能浪费,只能继续施工,哎。老伴经常惦记儿子,怎么也不相信儿子就这么离我们去了,儿子死的无辜,阴魂不散,这里经常有人跳江,我不想儿子再害其他人了,于是和老伴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守在桥头,我们已经守了很多个年头了。’
大爷说完,将手慢慢地背在身后低着头,弯着腰默默的往回走......。”白莉把自己的奇遇给说完了。
“桥?你们聊什么桥呢居然聊成了苦瓜脸?可以吃饭啦!”沈小蕾解开围裙笑着喊我们吃饭。
我倒了一杯啤酒,正准备凑到嘴边忽然想起今天老钟怎么没来,电话也打不通。
“老钟呢?”我边问边灌下一口啤酒。
“说是什么去欧洲进修灵魂学了。”侯文峰夹着菜正准备往嘴里放。
闻听此言我的啤酒从嘴里猛得喷了出来,喷得大家满脸的啤酒沫,怒气冲冲地瞪着我。(鬼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