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蕾接到了白莉的一个电话,大概意思就是离婚手续彻底办完了东西也收拾完了两人就要各奔东西了,想邀请我们吃一顿散伙饭)
我和小蕾都有些惆怅的坐在沙发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婚也流行吃饭了?”我翻着报纸纳闷的问道。
“我想白莉嫂子只是想跟大家道个别吧,她在电话里说她接受了南宁的一份工作,现在已经辞去了这边的工作后天就走了,哎,好好的为什么要…。”小蕾说着说着就像是要哭了。
我连忙安慰着她,但最终她还是被我“安慰”哭了。
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就带着小蕾和妃子出发了,由于白莉约在了远离市区的一家高尔夫球场配套的酒店吃散伙饭光是打车的时间就得半个多小时,按照白莉的说法那里没这么市区这么喧嚣,这个大家也都理解。
我和小蕾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但到了五点左右我们还堵在路上,堵得人火急火燎。
天色也渐渐黑了下去,期间老钟还打电话来问我们到了没有,那家伙已经到了酒店了,好不容易到了五点半我们就快到高尔夫球场酒店了,可偏偏又堵车了。
我和小蕾坐在车里都有些不耐烦了,关键还是出租车计价器上的数字直往上蹦令我很不耐烦。
“师傅,怎么都快到郊区了还堵车?”小蕾好奇的问道。
我看了看窗外,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好像都已经堵死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的大哥,只见他使劲按着喇叭口里还不断骂着脏话好像并没有听到小蕾问的话。
“妈的,这里我经常开车经过还从没堵成这样过,还是第一次在这路段遇到堵车。”司机大哥见车子开不动只得熄火,随后一边嘀咕一边点起了一根烟,他吸了一口烟好像还是沉不住气回过头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下车看情况去了。
我摇下车窗将头探了出去,但此时天色黑得很快前方又被车子堵死了根本看不清什么,白莉的电话又打来了,还是在催我们快点,她说人都到齐了就差我们和老牛了,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老牛不会也跟我们一样堵在这条道上吧?挂掉电话以后我就下车往前走去,走到半路我就知道是发生意外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救护车闪烁的灯光了,没走一会就碰到了往回走的司机大哥。
“大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是出车祸了吗?”我问道。
“不是,我听那些路人议论好像是有人落水了,有好几个人下去救人,那些群众也围观看热闹把路给堵死了,救护车也堵在路上,没事交警正在前面疏通等下就能过去了,不过你看这队伍排得这么长起码也得半个多小时才能走的动,这里距离酒店也就五六公里的路程了,如果你们急的话走走就到了。”司机大哥说道。
他说的有道理于是我给了钱之后就示意小蕾下车步行过去,没一会我们就看到了一大群围观的群众。
“中国人就这点不好喜欢看这些热闹,有本事跳下去啊,你看那大叔还议论的笑了呢。”小蕾十分鄙夷的望着人群。
我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首先这条路并不十分宽敞,只要发生什么意外一个点被堵死后面就全被堵死了,有一座小型的梁桥从下面的河道上跨过,围观的人又都挤在桥上看热闹所以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我和小蕾挤到桥边朝下看了看,几个人头在水面上攒动四下张望在搜救着落水者,河也不宽水流也不急,充其量只能算得上一条宽点的小溪,如果看到落水者在哪里落水也就应该会在那个范围内,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先生,你看那是谁!”妃子突然窜到了我的身上喵叫道。
我顺着妃子的看的方向望去居然看到了老牛,老牛也挤在人群当中看热闹,难怪跟我们一样还没到酒店了。
“老牛!”我朝老牛那边挥手喊了声,但老牛没有听到,于是我只好拖着小蕾走了过去,老牛看到我们也是吃了一惊,一问才知道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被堵的没办法才下的车,现在下车走过去也不行,总不能把车子丢在路中间,于是只能在这等了。
“我来的时候就人已经不在水面上了,到现在都过去了十多分钟了,我估计捞上来也是尸体了。”老牛顿了顿说道“我本来想下去的,但几个年轻的壮小伙已经跳下去了,我这体型就不下去了。”
望着老牛的大肚子我刚想笑确听见河道上传来了呼叫声,原来是人已经找到了,一个小伙子正拖着落水者朝岸边游过来。
等候在一旁的医生赶紧就挤进了人群抬着担架就冲到了河岸边上。等那小伙子把落水者救上来得时候我才发现落水者是个年轻的女孩,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刚出头的样子,那小伙子上岸后也不等医生赶到,直接就做起了心肺按压和人工呼吸,等医生赶到的时候那女孩突然咳出了一大口水居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人群中顿时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那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拣起衣服套上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现场。
那女孩被救醒以后躺在地上显得有些茫然,医生连忙用毛毯将她包裹了起来,随后把她抬上了担架要把氧气罩罩过去,女孩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只见她全身都在发抖嘴里还不断嘀咕着什么,由于距离有些远加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根本看不清她在嘀咕些什么。
“河里有东西?”老牛嘀咕了句。
“你说什么?”我下意识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