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发生这样的大案自然是格外的轰动,我和侯文峰洗漱完毕到了楼下的茶吧里坐着,许多人都一脸的愁容坐在下面,一时间熙熙攘攘议论纷纷,只可惜现在大家都成了笼中鸟)透过雕花的窗户朝外看去,外面全是真枪实弹的警察,几辆警车也是停在附近随时待命,许多的人都望着这家旅店指指点点的,气氛一时之间有点紧张。
我们在茶吧里刚坐了一会就有一个警察朝我们走了过来,只见他摘下帽子坐到了我旁边,不过他并不是盯着我,而是盯着侯文峰。
“听说你昨晚跟老板娘在后院聊天?有没有这事?”那警察一脸的狐疑。
“有。”侯文峰道。
“记不记得具体时间?”那警察一面写着笔录一面问道。
“我记得我们见面是在一点十五分,聊完上楼的时候是在两点二十五左右。”侯文峰说道。
“这么肯定?”那警察放下了手中的笔神情严峻了起来。
此时侯文峰指了指大厅里高挂在二楼木横梁上的时钟说道“因为下楼和上楼这个钟都能清楚的看到,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你不知道这老板娘是个寡妇?孤男寡女你们聊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也没干?我告诉你,如果发现你做假口供后果很严重的。”那警察严厉的说道。
“警官我明白身处在现在这个社会有许多事确实在人们的脑中有固有的思想,无论你是否相信我说的确实是事实,我和老板娘仅仅只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我们只是谈得来而已。”侯文峰道。
那警察见侯文峰说的诚恳略微皱了皱眉,等他记录下之后转头又望向了我,我只好把当晚看到的事跟他说了,我是侯文峰的直接证人,他确实什么也没干,不过这警察的怀疑也没错,因为我也这么想过。问过话后这警察就走到了别桌继续问话。
此时老板娘满面愁容朝这边走了过来“两位先生不好意思连累你们了。”
“不关你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这件命案,不然我们也走不了了。”侯文峰说道。
一个大白天我们都坐在客厅里哪也不能去,只能是期盼着案子快点水落石出好早点离开,我一想到凶手就在这群住客中间心中不免有些胆寒,看谁谁都像凶手。
那寻子的男人在傍晚的时候在警方的看守下来到了现场,在收拾完房间内的东西后就又离开了。
“我看八成是老公杀了老婆。”邻桌传来了议论声。
“哦?老兄那依你的看法是…。”有人问道。
“你想啊,如果是其他人干的为什么不直接把男人也杀了,万一这男人醒过来怎么办,您说是不是?杀一个是死杀两个也是死,干嘛不把男人也杀了,凶手没这么笨,而且那门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还不是他老公杀的。”邻桌那男人喝着茶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
我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觉得这男人分析的一点也没错,我问侯文峰“你认为呢?”
“老公杀老婆虽然可能性很大,但我总觉得事情有点怪…。”侯文峰正说着旅店的大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只见那老警察站在门口朝里面打量了一下随后说道“大家可以走了!”
我和侯文峰吃了一惊,这怎么突然之间就放我们走了,难道已经抓到凶手了?住客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兴奋了起来,大家全上楼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
侯文峰拍了拍我小声道“我们不急,反正天色已晚就再逗留一夜,而且我觉得这像设得一个套,越是急着离开反而越容易露出马脚。”
我点了点头就和侯文峰坐在那看着其他住客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出了人命案大家自然是抢着离开了,可是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见那警察怎么样,侯文峰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判断失误了,很快整家旅店就变得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了两个女服务员在打扫地上的垃圾,老板娘则坐在柜台后面叹着气,发生这么大的事客人全跑了自然是很失落,眼下她也没心情跟我们打招呼,只是吩咐服务员给我们送来了一壶热茶。
那老警察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准备离开了,但在离开之前他朝我们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大家都走了为什么你们不走?”
“天都黑了你让我们去哪?现在这里人都走了反倒清净了。”我摊着手无奈的说道。
那老警察露了个笑容道“你们俩倒是挺淡定的。”
“警官是不是抓到凶手了,为什么突然就让这么多的嫌疑人都离开了。”侯文峰转头看了老警察一眼问道。
那老警察吁了口气道“我看你们也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说了吧,凶手就是女人的老公,到了警局以后他什么都承认了,凶器也找到了。”
“还真是她老公!”我惊呼了起来。
那老警察朝我笑了笑“看来你早就猜到了啊?”警察说完之后就整了整自己帽子就走了。
“喂,你听到没有凶手真是她老公,这就能解释所有的事了。”我说道。
侯文峰拨弄着茶杯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说了句“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入夜以后镇上的这栋旅馆显得太过平静,突然间没了嘈杂的声音居然让我不习惯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的贱,安静和黑暗仿佛在无声无息吞噬着我叫我窒息,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子透气,在后院里的一棵大树后边搭建着一间简易的房间,这间房间我和侯文峰白天的时候无聊经过这里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