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怪的男人并不回答,只是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女大学生识趣的不再继续追问了,正在此时车厢内的灯光忽然熄灭了,车厢里的人群一阵聒噪,有人甚至开始骂娘。
“怎么搞的硬座车厢也熄灯?”女大学生的声音疑惑的响起。
我也正觉得纳闷,忽然耳边传来了那古怪男人的沉重呼吸和低语声:“来了!”紧接着我感觉到耳旁掠过一阵轻风。
车厢内的灯紧紧熄灭了几秒钟就又亮了,我发现我旁边的那个古怪男人几乎在这熄灯的几秒内居然消失了,我猛然想起这可能是小偷,于是赶忙去摸自己的钱包,幸好钱包还在。
我有些好奇,探头探脑的朝车厢内四处张望,突然我发现车厢中部那扇可以打开的玻璃窗户是开的,几个乘客正吃力的在关上那扇灌进风的窗。
“难道跳下去了?别逗了,这个世界谁还有这样快的身手。”我嘴角露着苦涩的笑,然而我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那个穿着大衣的男人,就在附近的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台上,他的动作可真快!
此时他的周身围着四个大汉,这几个大汉同样穿着军大衣,只见他们手中全握着长长的马刀,我咽了咽口水,暗暗替那个男人担心。
火车慢慢降了速,最后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怎么停了?”对面的女大学生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可能是停车交汇,等前方的车子过去。”有人答道。
我凑近中间的窗子,探出脑袋朝后面的小站台望去,我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这样的男人说什么也要认识下,虽说我的身手算是不错,但比起他刚才在黑暗中的几秒,简直是班门弄斧。
我拙劣的爬出窗子,身后的乘客都吓呆了,有人甚至大喊乘警,还有的干脆扯着我的双腿喊道:“快来人啊,有人要自杀。”
我几乎是滚到了车窗外,摔在碎石地上疼的要死。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很快这趟开往兰州的列车就缓缓地动了起来,整辆列车不会为了我一个人而停下来。
我快速的穿越铁轨,翻上小站台,发现那几个人仍然和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对峙着,并且不断说着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甚至猜不到是什么地方的方言。
那些人发现了我,目露凶光望着我。
“路过......路过的。”我苦笑着说道。
“快走!这不关你的事。”那位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操着蹩脚的普通话提醒着我。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四个男人当中就有两个人朝我扑过来,动作快的就像风一样,顿时我就感觉到一阵寒气朝我头顶掠过,接着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我朝后一仰,发现额头的发丝已经被马刀划拉了几根下来。
太快了!一向以冷静著称的我,居然被这股杀气吓得全身都在颤抖,这些人完全不是街头混混打打架那么简单,他们想一刀要你的命。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个男人又开口了。
“不了,我想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本事。”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鬼使神差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那个男人愣了一愣,接着便不再说什么。
我暗暗运着气,摆开了架势。那朝我进攻的两个男人见我摆开架势突然愣住了,并且说了一句我听得懂的话“八卦掌?”
我惊了一惊,发现这些人更不简单了,仅仅凭我的一个架势就说出了武功的出处,我说道:“来吧,既然是行家就别扯那些多余的,上吧。”
那些人扑了上来,刀光在我周围闪动,忽上忽下,我绕圈走转全身一至,步似行云流水躲开了他们的攻击,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和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加入了战局,顿时小小的站台上居然风生水起,几个回合过后,我们停了下来,双方就这样站在站台上对峙,我喘着粗气,我的胳膊被划开了两道大口子,正冒着粘稠的鲜血。
我身边的那个男人,似乎仍有一股劲想上去继续跟那四个人搏斗。
我将手拦在了他的身前说:“他们人多。”
“不关你的事。”那个男人毫无感激之情,脸上写着冷酷二字。
我暗暗叫苦,我这不是自己找事吗?那四个男人在和我们对峙了一会后,猛然毫无征兆的扑了过来,我只感觉我被一只钳子一样的手抓起,然后被扯着往身后拖去,我转头一看,是那个男人!
“你说的没错,不吃眼前亏。”那男人突然说道。
我愣了一愣。
“还不快跑!”那男人吼了一句,然后已经跑出了老远,我猛然回过神来,撒开双腿和那个男人狂奔在铁路上......。
虽然我受了伤,但那几个人也被我所伤,因此我们顺利的逃脱了。
我和那个怪人沿着铁路跑出好远,才找到了一间废弃的破屋子,于是进去休息了一下。
此时已经接近晚上七八点钟了,我们两在这四面透风的破屋内点起了一堆火,对面而坐,火光映衬在他那张黑瘦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
我们相互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一只野猫叫唤声打破了平静,我才开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你的功夫不简单,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早以为飞檐走壁的功夫只是电影当中艺术化的渲染手法,其实还是有这么一族人的存在是吗?”
那黑瘦的男人皱着眉头,说话更是含糊不清“你说的太长了,我看不出来。”
我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