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猜到了影子石鉴定的结果,果真不是属于地球上的矿石,只是一种和炭元素非常相似的石头,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超自然的作用,也许只有天知道了。那块石头也被房保舟给据为己有了,他说要仔细研究,已经被他锁进了保险柜,也许这才是最好的保存方法。扬子也搬出了那栋老楼,搬到了杂志社临时去住,由于找不到老阿婆的其他亲人,她的遗体被政府给安排火化了。
离侯文峰离开的日子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算是平静了一些,人的心态总是这样,平静的时候希望来点刺激,太过刺激又渴望过的平淡一些。
我也不例外,最近平静的都让我浑身不自在。
梦,是一种主体经验,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但只要是个人都会做梦,如果一个人觉得他们没有作梦或者一个夜晚中只作了一个梦,这是因为他们关于那些梦的记忆已经消失了。在梦中你会感觉到有人在追你,但你怎么跑却跑不快?又或者走楼梯突然踩空的感觉?
当然了每个人的梦都不一样,而且每天不一样,但也有例外的!我想如果不是碰到了江玲珊,就算打死我也不相信有人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同一个梦,这种事情简直没法用概率来形容,因为在人类的思维中这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情还要从江玲珊她妈说起,碰到江玲珊那是后话了。
那天我提着从超市买的东西跟妃子回家,在我们住的那层楼遇见了一个到处张望的老人家,老人家脸色蜡黄,皱纹颇多,头发花白乱蓬蓬的。
“奶奶,您找谁呢?”我好奇地问道。
“小伙子,我找一个姓苏的人,听说他是著名的大师,就住在这里,我想问问我女儿的事,我女儿离家出走几个月了,我想问问他我女儿如今是死是活,你知道他住在哪吗?”老人家回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挨家挨户的查找。
我露着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苏先生不是什么大师,又不是问米,你女儿失踪应该报警啊。”我有点苦笑不得。
老人家望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责怪我的多事。
“不用找了,我就是你要找的苏先生。”我见她不理我只好说道。
老人家愣了一愣才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着我,接着轻声嘀咕了句“你?这么年轻,行吗?”
“事实上,我确实不行。”我摊了摊手道。
“哎,不好意思苏先生,我…我真的有事要求你帮忙,最好能告诉我我女儿现在是死是活,如果能找到她我会给你钱的。”老人家露着欲哭无泪的表情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老人家请进了屋里,给她泡了杯热茶说道“奶奶首先我不是为了钱,如果可以帮你找到女儿,我还是很乐意帮忙的,看你的年纪,你女儿应该比我还大了吧?这么大的人怎么会离家出走呢?”我皱了皱眉问道。
“我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玲珊是我最小的女儿,现在才二十八岁,从小就被一大家子人宠着,大家都很喜欢她,生活应该过的很开心,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呜呜。”老人家说着说着就眼泪婆娑了起来。
我连忙安慰起老人家,
“对不起小伙子,我想起玲珊就很担心,我现在只是想赶紧找到她,就算是死也要找到尸体。”老人家双手捂着热茶,抬头望了我一眼诚恳地说道。
“这么大的人离家出走应该没事的,不过总该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家里人责骂她呢?”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们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她。”老人家顿了顿突然呆了片刻道“难道是…难道是我们逼她相亲的事?”
“相亲?”
“是啊,她老大不小了,却整天把自己困在家里,不出去认识男孩子,我们都急死了,都怪我把她逼的太急了,哎。”老人家捶胸顿足地说道。
“奶奶,你仔细想想除了逼她相亲以外,还发生过什么事情呢?”我只能这样抽丝剥茧的问着老人家,我在心中盘算着帮她做一些记录,然后拿去交给小柯处理,毕竟找人不是我的强项。
老人家冷静了下来,扬着脑袋仔细回想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小伙子,你这样一说我好想记起来一些怪事。我记得大概是三年前,玲珊带着一身的血迹回到了家里,把我们都吓坏了,我问她是什么事她却只是淡淡地说‘出车祸了’,我担心的不行,赶紧问她撞到哪里了没有,但她却不理我们,只是露着古怪的笑容望着我们,我和她爸怕她脑子被撞着了,于是赶紧叫她去医院看看,可是梦瑶什么也不说把我们推出了房门,将自己锁在里面。哎,至此她说发生了车祸以后,整个人就变得郁郁寡欢,说话有一句没一句,有时候一天连一句话也没用,回到家就把自己锁起来,发展到后来连工作也辞了呆在家里,白天是这样也就算了,我们有能力养活着她,但怕就怕在每天晚上从她房里传出的尖叫声,尖叫过后她就开始嘶吼‘救命,救我,火,好热’之类的话,我们赶紧冲出房去敲她的门,她一打开门就冲我们露出了愤恨的眼神,就像要把我们吃掉一样。我见她满脸是冷汗,头发杂乱,仿佛经历过了一场剧烈的挣扎,紧接着她冲到浴室,把门关上,在里面洗澡,一洗就洗到天亮,这种不间断的发生,我们怎么劝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