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觉得怎么样”晏小雨两眼放光。
“没有亲自去看到,不好下结论,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能逃出魔都,去看看也无妨。”我说。
晏小雨头“那我先把这消息告诉高叔,让他也高兴高兴。”
我一摆手“先不忙说,免得他心急火燎的又急着要去。”
“怎么了天哥,你好像对这个消息不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我只是觉得不太靠谱,先不说魔都到天生湖上千公里的路程吉凶难料,就算后终于活着到了那里,可是光凭广播中的几句说辞,谁又能保证那里就是幸存者的福地”
我摸出一根香烟上,继续说道“你想想,一个风景区能有多少物资要是时间长了资源紧张,到时候每个人的求生**又无限膨胀的情况下,杀人放火倒时刻有爆发的可能”
我略一停顿,加重语气“到时人性那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的两面性中,只怕黑暗要压倒光明。”
“天哥,你这想法太灰暗了,就不能光明一”
“我只是朝坏的方面着想,去不去得了还打个问号呐,宝贝呀,别想太多了。”
。。除夕阴转多云尸变第天
一晃时间到了年。由于没有了人类,城市热岛效应也就不存在了。冬天也就冷了。
中午,当我和晏小雨裹得像两个粽子在天台放风时,高叔在对面举起了牌子,晏小雨用望远镜一看,念出三个字来,“年好“
我怔了一下,问“什么“
晏小雨声音有些苦涩“年好“
过年了我心里一阵悸动,几缕忧伤中夹杂着莫名的失落。
晚餐时开了一**白酒,我和晏小雨喝得酩酊大醉,管它呢,活着就好,尽量麻木一些,习惯就好了。
。。多云转晴尸变第天
冬天已经过去,温度明显升,下午,我去桃园摘了一根青菜交给晏小雨,不多久,她就做了两碗拿手的青菜香肠面。正吃着,财务室外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像指甲在墙上刮擦,尖利刺耳。
一口面还挂着嘴角,我迅速拔出手枪跳到门后,晏小雨手持左轮站在一边。声音继续传来,断断续续,时而微弱,时而强烈,无法分辨具体的位置。
“难道是小艾来了”晏小雨小声说。
“嘘”我刚用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门外“喵,瞄”地叫了两声。
这死猫,吓死人了,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晏小雨抢着打开了防盗门“没良心的家伙,还知道来”
她一句话没有说完,“呯”的一声大响,门前影子一闪,一头暴尸猛撞进来,嘴上还叼着一个鲜**的猫头。
我一把扯过晏小雨,手中的**手枪跟着开火,但暴尸来的突然,两发子弹都只打在了胸腹上。
这暴尸把手一挥,一股大力带得我直飞起来,“呯”的一声,头顶重重撞在天花板上,还没落地,暴尸爆发力十足的两腿一蹬,十指嶙嶙,也到眼前。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猛然一声枪响,暴尸的光头就在空中炸开了花,晏小雨精确地命中了目标。
出于惯性,暴尸并没有因为头颅没了而减缓扑向我的趋势,呯的一声,暴尸压在我一起摔在地上。
“狗日的,力气这么大”我揉着要摔成四瓣的屁股,又用衣袖胡乱擦去脸上的脓血。猛听走廊里又是几声高亢地嘶叫,我一下冲将过去把门拉上,呯呯几声闷响,门上的粉尘簌簌落下。
猫眼里,三头暴尸拼命撞击铁门,嘭嘭的声音,犹似撞在心窝子里。
“这门不知挡得挡不了暴尸”晏小雨脸色煞白,下嘴唇激烈地抖了起来。
“应该没问题吧。”看着钢质的防盗门在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下凸了起来,我心里同样咚咚直跳。
“要不吊楼逃跑”我推开窗户往外一看,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仅仅一夜的时间,街上突然多出了不少暴尸,犹似冬眠后的冷血动物,都钻出了洞穴。
也许是被先前的枪声惊动,也有七八只暴尸越过伸缩门跳进院子,只是突然间失去了目标,只在院里乱窜乱跳,狼奔豕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暗自责备自己贪图安逸,错过了佳的逃亡时机。看来,丧尸集中变异的临界已经到了。
门外,三头暴尸也连续砸了几十分钟,这帮恶魔的记忆力比起丧尸来说,应该长了不少。
“这帮恶鬼,不会累吗”我说着话转过头,一瞥眼,窗户外冒出了一颗布满暗紫疙瘩的光头。
“暴尸”我抬手一枪,一颗子弹不偏不倚轰掉那暴尸的头颅,跳到窗户前一低头,只见还有五六头暴尸攀着下水管道,正如猿猴般的窜将上来。
我和晏小雨手里有枪,窗户又装了防盗护栏,暴尸再凶残原本也构不成威胁,但枪响声中,多的暴尸从街道上冲进了大院,又恰似四条腿的蜘蛛一样,顺着管道噌噌地上爬。
两把手枪连续开火,不断有暴尸中弹坠地,却仍是阻挡不了它们前仆后继地对窗户铁栏死命攻击。大力地摇晃下,一颗小指粗细的膨胀螺丝,忽地从水泥墙面跳到半空。
我实在不明白,那早也死去的躯体,是怎样神奇地修复了往日腐烂见骨的皮肉,以至于那黑筋暴突的肌肉下,似乎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但既然世界都能在倏忽间颠覆了你的三观,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只要防盗窗栏一旦摇落,我和晏小雨将死无全尸,要知道,我们根本无法在力量上,和其中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