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打扰谢先生了,本来是要亲自去接谢先生,但是老爷子刚刚有所好转,实在是担心,还请谢先生见谅。谢先生请坐。”蒋先生把谢小草让到沙发上坐下。“周叔,赶紧给谢先生上茶。”
“蒋先生客气了。”谢小草坐到沙发上。
“谢先生,这是内人方晓莹,这是小女蒋晓婉。”蒋仲达介绍到。
“蒋夫人好,蒋小姐好。”谢小草点头打招呼。蒋夫人一身贵气,蒋小姐一脸的文静。
“谢先生好。”
“蒋先生,不知道这次召在下来还有什么事情么?”谢小草砖头问蒋仲达。
“这次打扰谢先生,一来是为了感谢谢先生,二来是老爷子想让您解惑。”蒋仲达一脸歉意,毕竟昨天刚帮过自己家天大的忙,今天又麻烦人家。最然自己家有些金钱权势,但是对于这种真正的世外高人,不是钱可以衡量的。蒋仲达可是知道很多高官富豪见到白道长都是毕恭毕敬的。白道长和眼前的谢先生看起来交情不浅,而且谢先生不打会儿功夫就治好了自己父亲的病,所以,蒋仲达恭敬有加。
“解惑谈不上,在下年纪尚浅。不知道蒋老爷子现在可还好,现在方便么?”谢小草很想知道蒋老爷子还有什么困惑。
“老爷子就在楼上,只是身体尚且欠佳。我这就带谢先生去。”说着起身带谢小草往二楼走去。谢小草起身向蒋夫人和蒋小姐打了声招呼就随着蒋仲达往二楼走去。二楼老爷子的房间内,昨天的白大褂们已经没有了,只有将老爷子一人,那些医疗器械很多也搬走了。
“父亲,谢先生来了。”蒋仲达轻声说着,打断了蒋老爷子的沉思。
“谢小草见过蒋老爷子。”
“谢先生不必客气,老朽身体欠佳,无法起身相迎,望不要介怀。”蒋老爷子砖头看向门边的谢小草。
“老爷子说笑了。”谢小草微笑
“仲达,你先出去吧,我跟谢先生聊会儿。”说着手指向床旁边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谢先生请坐。”谢小草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身后的蒋仲达离开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谢先生,大恩不言谢。”蒋老爷子看着谢小草,谢小草也笑笑不语。蒋老爷子所谓大恩不言谢,并不是不谢,而是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会永远记着这份恩情。这可比大概面给好多谢礼更深的感谢。“谢先生,不知道您和白道长是什么关系?”
“我和白道长同出一脉,白道长是我师兄。”谢小草这是打算把白老头师弟的身份用到底了。
“果然英雄出少年,相信您的师门也不同反响。”将老爷子感慨,“本来我是想找白道长来为老朽解惑,不曾想白道长出门访友去了,特意推荐您。希望您能为老朽解惑。”
“不敢当。”谢小草在心中把白老头骂了一百零八遍,都走了还给自己找麻烦“若老爷子所问,师长恰有所教,再下当然愿说与您听。”自己看上去小小年纪,怎么为一位老人解惑,只能推到师长身上了。
“谢先生,您觉得我这样做,对么?”将老爷子抬头看着房顶,眼中满是迷惑。
谢小草没想到老爷子会问这些,不过他也明白老爷子要问什么。“老爷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您孙子是错?对那位死去的女子是对是错?对错本就同源,有一对必然有一错。做一件对的事,必然会有错事而生。所以,何必执着对错,唯本心尔。”
“若不执着与对错,那我们该以何为做事之本。”
“古圣贤曾言: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在下浅见,做事不必向目标结果而去,从心出发,前行即可。”谢小草说者,心中却想:这可是你们这一教的先祖说的,虽然我理解不一定对。
谢小草和蒋老爷子一问一答,谈了一上午,谢小草把骑牛的写的《道德经》掰开揉碎了给蒋老爷子讲了快一上午,虽然谢小草对有些文字的理解能把骑牛的气死。谢小草看的出来,蒋老爷子心境受阻,不过去这个坎儿,说不定这一世就修不圆满了。李靖啊,就冲我今天下的这功夫,你的大萝卜不让我玩儿两天咱就没完。
早上来的时候,蒋老爷子两眼迷惑,如今双眼开朗坚定。“多谢谢先生为老朽解惑,谢先生果然少年神仙。”说着,按了下床头旁边的一个按钮。
“哪里,在下误打误撞而已。”
“也快中午了,老朽如今身体抱恙,否则定要与谢先生痛饮几杯。中午就在家里简单吃点儿午饭吧,让仲达代替老朽敬先生几杯。”
“就不打扰了,您现在的身体还需要多休息,一会儿您吃点儿午饭休息为好。我的店里还有一位客户,不能让别人就等了,等老爷子您身体彻底康复后咱们再对坐而饮如何。”谢小草说着,房门已经打开,蒋仲达已经推门而入“谢先生一定要留下来尝尝家里的粗茶淡饭。”蒋仲达也跟着劝。
“不是在下不领情,实在是店里有事要忙,客户在店里等了一上午,不回去实在无礼,希望蒋老爷子、蒋先生谅解。等将老爷子彻底康复,在下一定登门拜访,把酒言欢,您看可好?”谢小草实在不愿意和人吃饭,从小就不喜欢,因为实在是没意思。
“仲达,那就别叨扰谢先生了,你安排送谢先生回去。谢先生,老朽就不下床相送了。他日定登门拜访。”蒋老爷子不再强留。
“老爷子客气了,应该是在下登门拜访才是。老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