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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俩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他俩肯定在密谋啥惊天动地的大计划,想到这里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后怕的说道:“哥,我好像没得罪过你们吧?如果有,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呗,这样吧,饭我不吃了,也不用你们送我回去,我在这里下车就行。”
陈岩扭头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说道:“来都来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对吧陈队。”
陈队附和着点了点头:“就是,来都来了,不吃说不过去吧。”
“你两肯定有事瞒着我,有啥事直接说吧,反正我上了你们的贼船,想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挺有眼力劲的”陈岩递了根烟过来,还亲自为我点上了,末了缓缓说道:“来这里吃饭这点我没骗你,但目的不单是吃饭,而是干活……”
陈岩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听完后我皱着眉说:“不是,这种事你叫我干嘛?我又帮不上忙。”
“这话说的,咱们是兄弟不?”
“是啊”
“什么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叫兄弟,我现在有困难了,你不帮忙?”
“关键是我怎么帮?”
“少年郎,不要小瞧自己的潜力。”陈岩吐了口烟圈,靠在座位上仰头说道。
车子开到一个叫李家沟的村子,把车停好后,陈队领着我们朝一条小道走去。这李家沟人家户挺多的,人多狗也多,一路上,老有一群狗跟在身后狂吠,但也不敢上前咬人。
陈队把我们领到一栋瓦房前,他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头,他面色很苍白,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上还披着件五颜六色的大棉袄。
“小陈来了啊,快进屋快进屋”这人就是陈岩说的那个达叔了,达叔给我们让了条道,进屋后就看见里面摆了一桌子的菜,达叔知道我们要来,特地炖了只鸡。
“达叔,你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整这些没用的干嘛”陈队拉过凳子示意我们随便坐,坐下后他挨个递了根烟,一边给达叔点火,一边责怪道。
“这不寻思着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嘛,怪想你的,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儿子,做顿好饭招待自己的儿子怎么了?倒是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打过年之后就没来过,有那么忙吗?”达叔抽了口烟,笑眯眯的说道。
“是挺忙的,以后有时间我就来看你,一准来袄。”陈队笑了笑,指着我和陈岩说道:“对了,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说的能人异士,陈岩,张易风。”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跟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见了鬼都得吓到尿裤子。”达叔看着我两挺感慨的说了一句。
“谁都有那么段不堪的过去,对了达叔,你先把事情详细描述一下,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之前陈岩只跟我说这里闹鬼,有个大师傅还被那只鬼打伤了,反正就说的挺含糊的,半点头绪都没有。眼下来都来了,我得问清楚才行,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行,这事有点乱,我慢慢说吧,尽量说仔细点……”达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岩挠着脑袋说道:“也就是说,因为一个手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对吧?”
“对,本来还得再死一个的,但那小家伙被我救了,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那只恶鬼,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非作歹,就和她斗了一把,唉,也怪我技不如人,没两招就败下阵来了。”
“这事儿不怪你达叔,哎呀行了行了,多余的话咱就不说了,一路赶来也没吃饭,先吃饭再说吧。”陈岩拿起筷子夹了块菜丢嘴里,一边吃菜一边抽烟,也就他受得了这个味儿了。
“死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李哲明,是我们村的,另一个是其他村的”饭后,达叔领着我们去了死者李哲明家,尸体已经入棺了,棺材前面放了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时,我顿时愣住了,这人不就是我在火锅店里看到的那个吗?当时陈岩说他一副衰相,明显的阳寿已尽。没想到他还真就死了,只是,居然死在一只恶鬼手里。
“达叔,你们先坐”灵堂的人不是很多,但死者的家属都有的忙,毕竟人死的太突然了,很多东西都得临时准备,还不能错过时辰。所以家属就顾不上我们了,末了一个妇女朝我们走来轻声道了句。
“节哀顺变,你也别太伤心了”达叔看她眼睛红红的,不由得安慰了一句。
“这事没报警吗?”发现死者的第一时间应该报警才对吧,我纳闷的问了一句。
“你以为这是城里啊?虽然离县城近,可终究是乡下,死人了谁会想到报警?”陈岩白了我一眼,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打个比方,一个喝醉的人冻死在街头,这事要发生在城里的话肯定有人报警,但在农村就不一样了,基本不会惊扰到警方,只要不涉及谋杀案,没人会去报警。
况且,就算报警了地方派出所也做不了什么,做事效率跟城里比那就差远了。
“他们死的时候,脖子上有黑手印,老一辈见识多点的人都知道这手印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们宁愿在第一时间找个先生看事儿,也不会报警。”达叔在一边补充道。
对于迷信这个词,怎么说呢,我一直都这么认为。迷信迷信,不能不信,不能全信。确实,在农村,大伙儿的思想方面都挺封建迷信的,这种风俗不是很好,毕竟不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