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见沈岚娘闭上了眼睛,便以为她又晕过去了,忙连声叫了她两声:
“臭丫头!喂!臭丫头!”
沈岚娘后背疼得厉害,又失血过多,她头晕,不想理他。
段珩叫不醒人,便着急的去看金大夫,“金大夫,你看看她怎么又晕过去了?”
金大夫抬手想按了按凸起的额角,又顿住,这是摸伤口的手,不能乱摸别的地方。
于是,他道:“你这么吵,她能不晕吗?”
段珩闻言立即语结。
金大夫又道:“快来帮我擦汗,这汗水都快流老夫眼睛里了!”
段珩连忙去给他擦汗。
金太夫拿出了根针,还有泡了药酒的线,他将针放在火上烤了烤,又用药酒擦拭,将线串上后,开始给沈岚娘缝合伤口。
段珩有些新奇,但是不多时,他便被那线穿过血肉的声音磨得牙酸,看那针穿过沈岚娘的皮肉,他又替沈岚娘疼了起来,仿佛那针穿过的是他后背的皮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