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却眼睛幽幽的说:“恐怕,不是我得罪的人……”
“嗯?那是谁?”
“是你们。,。”
“我们??”尧悦惊讶的指着自己。
老马叹了口气:“这一次,不止我这一家店被砸了。这条街上,你们罩着的那几间场子,全部都没能幸免于难……”
“什么?!”尧悦皱起了眉头:“还有这种事?”
之后我们就出去看了一圈,果然,除了老马的火锅店外,还有对面的音响店,隔壁的麻辣烫店,后面的凉皮店等等,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每一个老板都没能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知道对方大概有**个人,一个个都戴着黑口罩拎着黑钢管。
可是……这算什么线索?
我们又回到火锅店里,我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说:“不好意思了老马,连累到你了。”
老马摆手说:“不不不,你们平时那么照顾我们,又只收我们那么低的份子钱,我们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一出事就责怪到你们身上。”
“做生意嘛,难免会有些眼红的人,也无法避免……”
邢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看了看我们说:“会不会,是这条街上想跟我们争地盘的其他成年‘混’子?”
尧悦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但是有这个可能。”然后又回头说:“老马,你再好好想想,那几个砸店的人里面,有没有谁长得你特别眼熟的?”
“呃,这个嘛……”老马陷入了沉思。
东城区就那么大,‘混’迹在东街这附近的地痞流氓也是有一定流量的。那些底层的社会‘混’‘混’尧悦他们基本上都认识,尧悦善‘交’际,所以不可能得罪人的。邢宇我不知道,但是一般也基本不会,至于我……
最近好像得罪了不少人啊……真要我说我还真能说出不少来……
我突然又想起早上的时候,看见唐梦烁对我‘露’出的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草,该不会是这个‘女’人吧?!
可是……她指使得动东街的社会‘混’‘混’么?还是说,她让暴柄青帮的忙?
也不对啊,暴柄青还想着拉拢我呢,怎么会一声不响就无缘无故的砸我的店?
我觉得头有点大,晃了晃脑袋。
老马想了半天,最终也没能想出什么结果。没办法,我们只好用最老土的法子了。
守株待兔。
我们帮老马收拾好了东西,就离开了火锅店,假意离开东街,实际上是钻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然后绕了一圈,在里面打了电话叫了些人,又绕回到老马的店铺后‘门’。
那些家伙只砸了店面,却并没有打伤老马,也没有留下什么话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恶意的‘骚’扰。
既然他们会来第一次会来第两次,说不准儿他们就会来第三次。
天气很热,正午的太阳在天空中暴晒,仿佛要融化万物的一切。
我们四个躲在老马的后‘门’,这里既没空调又没风扇的,要不是我们进来之前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人买了一个雪糕,否则这会儿非得被晒成烤老鼠不可。
一个小时过去,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砰”的一声巨响!
是火锅店‘门’被撞击的声音!
我们几个全都‘精’神一振,终于来了!
只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明显有一群人冲进了店里,听声音至少有**个人,他们手里应该拿的还是钢管,见到什么砸什么。老马大喊着:“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方骂道:“王法?我呸,老子就是王法!”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过后,我们估‘摸’着差不多了,四个人一齐推开后‘门’闯了进去。冲到大堂,我看到有八个身穿黑衣带着黑口罩的青年拎着铁棍钢管在店里砸来砸去,把我们刚刚才扶好的桌椅又给踹倒了。
我冷笑一声:“听说有人自称王法?好大的口气啊!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
领头那人脸‘色’一变,见到我们顿时喊了一声:“走!”然后其他人也跟着他转身就跑。
但他们是跑不了的。
‘门’外,立即从其他店面里面钻出来二十几个学生,每个人都拎着一根棍子,把他们的去路全都给阻截了。青年们看见这情况顿时就慌了,紧接着段‘玉’鹏喊了一声:“打!”然后二十几个学生立马蜂拥而上,把他们围在中间一顿暴揍。
二十对八,相差实在太过悬殊,我们四个都用不着动手,只听到拳脚和惨叫的声音。在旁边吃了一个苹果后,我拍了拍手:“够了。”
那个领头的‘混’子被打成了个猪头样,被两个学生押到我们面前。
尧悦一把拽下他的口罩,‘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来。然后尧悦皱着眉头道:“黑子?”
黑子是东城区社会上的底层小‘混’‘混’,成天领着一帮人无所事事,打台球泡网吧,就靠着打劫勒索中小学生的钱过活了。
“胆儿‘肥’了啊黑子。”邢宇冷笑道:“啥时候,连你都能当王法了?还敢来砸我们的店?不知道这家店是谁罩的了?”
黑子的脸上有些红,但还是咬着牙说:“给你们抓到了,算我倒霉。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拿起旁边的酒瓶,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
他本来就被段‘玉’鹏他们打得不轻,这会儿又被我开了瓢,差点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