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闹铃声吵醒。。。在被窝里蜷缩蠕动了很久,我十分不情愿的爬起来,一脚把那闹铃踢得远远的。
起来之后才记起,今天是周一,要上课的。
校园里安静且祥和,学生们一个接一个来到学校。实际上‘私’立一中在老蛤蟆、白仓他们那一帮蛀虫没了之后就基本上不会有啥太大的风‘波’了,打人的事件比以前大大减少,不光是因为新校长新规矩的缘故。我本身就懒得去平白无故找人麻烦,而阿光他们除了自己班的人之外,又很少和学校里其他学生接触的。
至于蔡中日。
那个家伙根本还上不了台面,而且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现在也老实很多了。
早餐是豆浆油条,我和糟菜他们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在学校‘门’口那一条沿线的东街小道上,嘴里叼着油条,手下提着一袋豆浆。
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是电动车马达特有的声音。街道上这种声音太多了,我并没有怎么在意,眼睛不经意的朝旁边撇了一眼,看见唐梦烁正骑着一辆小电驴从我身后的街道穿过去。
我转过头去望她,并没有看到暴柄青,平常她这个时候都是和暴柄青在一起的。
昨天暴柄青喝了那么多的酒,今天应该还窝在‘床’上爬不起来吧?
唐梦烁也瞧见了我,她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只是一瞬间小电驴就在我面前开走了。这笑容看起来妩媚万千,十分容易撩拨男人的心弦,但我却隐隐有些**,因为这个‘女’人若是‘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一般都是又有什么坏心眼了。
早上的课还是照常趴在桌子上睡觉,昨晚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两点多钟了,我就稍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每节课上课到下课的时候,课间铃声总是会把我吵醒,我会把头抬起来一次,睡眼惺忪的看两眼,然后又趴下去继续睡觉。
每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身旁的小凝总是在认真的做着笔记,时而抬头看,时而低头写,又或者是在看书,抱着那一整面页卷上满是文字的书籍津津有味的看着,有的时候真是佩服她,对着一些这么枯燥的东西竟然还能够看得下去。
她的额头上自然的垂下来一缕头发,小凝轻轻将它捋到旁边,举手投足都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味道。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直到上午第三节课了,教室后排邢宇的座位上却一直是空着的。
这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儿逃课去了。
我打了两个呵欠,随口问了一句:“小凝,你知不知道邢宇去哪了?”
小凝说:“不知道啊,从早上开始他就没有来过教室。”
我一愣:“是么……”
对喔,早上的时候他好像也没有来宿舍啊?
下课的时候,我跑到尧悦的教室。
本想问问邢宇的下落,但我却惊愕的发现,尧悦竟然也不在。
倒是看见了蓝伶,这妮子坐在一位子上,抱着一部手机聚‘精’会神的玩着手游。并没有穿校服的她下身穿的是一条超短型牛仔热‘裤’,‘露’出莲藕般雪白的两条长‘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架出一道雪白的桥梁,看起来十分‘诱’人。
学校里估计没几个‘女’生敢像她穿得这么大胆了,但纵使是这样,班上的那些小男生们甚至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招惹到了这个小魔‘女’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笔直的朝她走过去,问道:“蓝伶,尧悦去哪儿了?你知道么?”
蓝伶抬起头,冲我眨了眨眼睛:“咦?季南,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我苦笑了一声。
“你还不知道啊?老马的店被砸了,尧悦和邢宇这会儿估计跑去处理了吧。”
“老马的店被砸了?”我有些惊讶:“什么时候?”
她咬着手指,很俏皮的样子说:“不知道诶,大概是今天清晨吧。”
我沉默了,今天清晨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正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尧悦和邢宇这时却从外面走进了教室。让我讶异的是他们浑身都是灰头土脸的,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被人打了,但仔细看看又不像是在外面打架了,反而像是刚从工地回来的。
我还未说话,蓝伶就蹦起来说:“哇,你们……你们去挖煤啦?”
尧悦:“……”
邢宇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摆了摆手:“别提了,老马的店不知道被谁给砸了,不仅砸,还往里面又泼汽油又扔烟熏的,还是味道特别呛特别刺的那种,害得我们倒腾了好半天才收拾好。”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皱着眉:“是谁干的,抓到了么?”
“没有,早跑了。”邢宇说:“大概是他的哪个仇家干的吧,他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总是要得罪人的。”
我点点头,也没有多想。
中午吃饭,照常是哗啦啦的十几个人。
正吃着呢,对面的蓝伶突然用筷子戳了戳我的胳膊肘,然后指向我的身后。
我狐疑的回头望去,发现蔡中日满脸讪笑的往我这边走过来。
这次他的身边倒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居然穿了一整套完整的校服。
‘私’立一中里的规矩其实没有那么死,校服一般只有那种非常老实守规矩的学生才会穿一整套的,像我们这些‘混’‘混’,身上能有个一件半件的就不错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