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出来时,一些夫人小姐简直被萌翻了,实在是...怎么形容,总之就是好看。不少官员知道苏昊的身份,可是陛下既然亲自降恩免了封习昊的流放之罪,他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封习昊还真是命好,转眼间就成了云王殿下的干儿子,真乃时也命也。
大人们不说什么,不代表孩子们不闹事,这不,这边苏云庭正在待客,苏全已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只是还没嘀咕完,王子木拉着一个人,已经吵吵嚷嚷进来了,“云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家麟哥儿哪里惹到了你,竟然下此狠手,当真以为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吗?”
“王兄,这是何意?”
王子木一把将王麟推到前面,“这是你家苏云玖和苏昊干的,小小年纪竟然下次毒手,你苏家的家教还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王兄,苏家家教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道,麟儿侄儿,你且告诉我,你这伤是从何处弄得?”
王麟支支吾吾没有说出声。
“还不把实情讲来。”王子木恨铁不成钢。他讨厌苏云庭,从以前就讨厌,凭什么她处处压他一头。王麟的伤势如何他不在乎,他就是要苏云庭这宴会不自在,让大家都认清他道貌岸然的本质。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宁远问道。
王子木立刻喝道:“能有什么误会?苏家两个人动手打人是事实,如果你苏府不欢迎我们,直说便是,何苦拿孩子撒气?”
一些大臣也开始小声议论,不过他们可不敢加入这场战争。苏家和王家不和,这是不争的事实,谁对谁错哪能分得清?
“王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云王府何至于对一小儿做些什么?”苏云庭吩咐道:“苏全,去将少爷们叫来,让他们当面对质。”苏全领命而去。
“当面对质?”王子木嗤笑一声:“云王这是要审问我儿吗?”
“本王只是想知道实情罢了,莫非王大人心虚?”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王子木暗暗看向低着头王麟,希望他没让他失望。
苏云玖和苏昊相伴而来,两个人看起来倒是没受什么伤。“小九,昊儿,王麟的伤可是你们所为?”
两个孩子静默了一会儿,头昂着,没说话。
“小九,你来说。”苏云庭揉了揉额角。
“是我打的。”苏昊迈出一步,“是我打的他,跟苏云玖...跟小叔叔没有关系。”
苏云玖可不能让侄子给他背黑锅,“不是,是我打的,昊儿没有动过手。”
两个孩子争着,非说是自己打的。
“云王可还有什么话说?”王子木得意洋洋,“若今日云王不给我儿一个交代,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告到圣上那里去,求圣上给个公道,诸位在座的大人们可都是见证。”
苏昊立刻凶狠地看着王子木,恨不能扑上去咬死他。
苏云庭没理会王子木,只是走下来,拍拍两个孩子的肩膀,“为何打他?不要怕,大胆的说出来。是看不惯他也好,还是只是想打他也好,我是你们的靠山不是吗?”
“苏云庭,你是什么意思?当真以为朝中无人,王家无人了吗?”王子木怒气冲冲。
这边苏云庭却只是鼓励地看着两个孩子。
“他说,说我爹爹是反贼,该死;说娘亲她,她...”苏昊有些说不下去了。
苏云庭脸色很难看,“本王才是苏昊的爹爹,难不成王世侄认为本王是反贼吗?”
王麟目光躲躲闪闪,“不,不是。”
“王大人,污蔑朝廷命官是大罪,污蔑皇亲国戚更是醉上加罪,你可知晓?”
“你明知道,我儿说的是封然——”
“昊儿已经从封家除名,他的爹爹就是本王。污蔑当朝王爷,被打一顿还算小惩大诫,若论罪,他可是要被打五十大板,发配充军的。”苏云庭一字一顿道。
“苏云庭,你敢?”王子木被气得七窍生烟,“你算是哪门子王爷,不过一个——”
“他是朕亲自封的云王,王卿难道有意见!”疏朗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眼望去,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没想到陛下竟然真的亲临,王家这下怕是没得救了。
苏云庭也想顺势跪下,却被龙重华扶住,“云王不必多礼。”还冲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后才说:“众卿家平身!朕今日只是来恭贺云王乔迁之喜,没想到竟然却听到一场史无前例的好戏,王卿,你对朕做的决定有意见?”
众臣不敢开口,王子木拉着王麟跪下,“微臣绝无此意,还请圣山明鉴。”
皇帝不开口,王子木不敢起,众人更是两腿颤颤,一时间,屋里一片安静。
龙重华坐上主位,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王麟目无法纪,辱骂云王,本应发配充军,但念其年幼,着五年牢狱。王子木管教不严,又出言不逊,念其功劳,官降两品,闭门思过一个月。”
龙重华话音刚落,立刻有锦衣卫将父子二人带了出去。
“爱卿们不是和朕一样,来恭贺云王乔迁之喜的吗?怎么都不说话了?”龙重华笑着问道。
有眼力劲儿的官员们立刻知道,皇上这是在给云王撑腰呢,溢美之词跟不要命似的往外说,连带苏云玖和苏昊都被夸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