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霍悠贤很敬业的**一副职业官家的嘴脸:“这算是问题么?这说明我们公主不高兴了!他们能挨到我们公主亲手扔的蛋糕,那是他们的荣幸)好了下一个,你!”
“哦,尊敬的公主殿下,墨家代表,请问……公主殿下为什么不选择别国皇室成员作为佳婿标准呢。”这位问完了就后悔了,纯属废话么,可谁让自己的吸引力全在这位公主身上呢。乖乖,蒙上面纱都这么诱人,难怪刚才那十几个哥们全傻乎乎的一脸猪哥相。
霍悠贤阴阳怪气道:“尽管你这是废话,不过我答应了就回答一下吧。公主太善良了,宁可自己不开心,也从不想麻烦别人,可作为看她从小到大的墨家,我们有责任给她幸福。身份会给她幸福么?我们不这么看,公主的夫婿,必须能让公主开心的笑,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应该为心爱女人做的吧。好了,下一个,你。”
“啊我?好好,请问……公主殿下以前笑过么?”
“当然,公主殿下小时候很经常笑的,可是后来她很崇拜的一个相声艺术家改行当了忧郁派诗人,她就不笑了,甚至公主殿下也变得忧郁起来。”
“那请问那个相声艺术家……”
“停!三个问题已经都回答了,现在若是要应征,马上开始吧。”
鉴于记者中有中国记者,故此他们很快得到了一个答案,原来说相声的就是将讲笑话当做职业的人。这个太容易了,不就是讲笑话么。
可是第一个站出来的自认为幽默的记者,很快傻眼了,他想到了语言不通的问题,要不,用肢体语言?
“咯咯咯……”于是乎那个记者开始忽闪着双臂学起了老母鸡。
而紫杉公主抬起手,旁边的卫士马上很上道的递过去一盘重磅蛋糕,紫杉公主干净利索及其帅气的甩出了蛋糕,很多记者不禁在一刹那泛起同一种心思:“扔蛋糕都扔的那么幽雅,我真喜欢……”
之后呢,霍悠贤倒是适时的补充了一句,俺们公主懂鸟语。于是乎众记者使出了浑身解数,可结局是一样的,一一在公主殿下的蛋糕投射中败下阵来。
当然也有自以为聪明的,喜欢扔,好,我任你扔。泡妞三大原则,胆大、心细、脸皮厚,区区蛋糕,何足挂齿,跟得到的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于是乎任其蛋糕砸脸,这位记者秉持着蛋糕飞舞混不惧,我自巍然不动的派头,颇有一番‘她强任她强,清风抚山岗,她横任她横,明月照大江’的气概。
对此,紫杉公主做出了令众人惋惜的举动,因为貌似紫杉公主很满意,竟然抬起玉手,攥起拳头翘起大拇指,这是表示赞扬啊!那位记者也着实兴奋,不过是浑身沾满了奶油蛋糕而已,竟然就得到了公主的青睐,赚了。
可接下来,公主忽然冲左边优雅的微抬起玉臂,立时有一个侍卫送上一个托盘,上面还覆盖着红色绸缎。侍卫掀开绸缎,里面露出的,赫然是一个镶金嵌玉,雕工精美,格调高雅,散发着浓郁的艺术气息,充满了浓重的文化底蕴的……弹弓。是的,再漂亮、再珍贵、再艺术,那还是个弹弓。
紫杉公主拿起弹弓,双臂用力,拉扯了几下,点了点头,似乎对弹弓的弹性相当满意。然后
看着那弹性十足被拉长到足有半米的皮筋,那位记者的神色变了,当然没有人知道,因为他的脸上全是黏糊糊的一坨那啥,不过他哆嗦的形体语言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世界。
别说,那位还有点急智:“公主殿下!您还有蛋糕么?我身上这些太甜了,想沾着蛋糕吃。”
噗!霍悠贤是忍不住了了,这哥们挺有才。紫杉是乐的够呛,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想看看这位还说什么。
那位又道:“太遗憾了,其实我对中国美食也很有研究的,据说吃面食要粘醋的,您这儿有醋么?”
紫杉很满意的点点头,给霍悠贤使了个颜色,霍悠贤高声唱诺:“公主有旨,赐其二两醋,蒜管够。”
“谢公主殿下恩典。”
不管怎么说,这位总算蒙混过去了。待众粘糕下去后,紫杉认不出大笑道:“哈哈!太好玩了,可惜不过瘾。”
霍悠贤坏笑:“放心吧,环球征婚之旅,且有你过瘾的呢。”
且说这一日赶到了东瀛岛国,众记者们以洗去奶滑,穿上附赠的汉服,一个个精神抖擞精神面貌上佳。若问缘由,无他,郁闷转嫁尔。
却说日本上下,对于这位紫杉公主的到来,迸发出了极限热情。有国外记者不解,甲午年刚被墨家暴揍一顿灭了海军,何以如同祖宗驾临一般?采访之,日本官方答曰,是祖宗,这不掺假的,话说啊,离现在不远,家里有老人的可以回去问问,在秦朝年间战啊,有一位姓徐的开拓先驱,带着三千少年志愿者不远万里,跨海支援建设……
对此,作为墨家官方的代表霍悠贤,倒也有了回应:“墨家是做学问滴,看待任何物种都要本着严谨的学术作风。在没有明确的证据前,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而当第一位日本求婚者进入紫杉号后,记者们有了惊喜收获,因为美丽的紫杉公主终于开口让记者聆听她那动人的嗓音,耳福啊。
或说第一位应征者是位日本艺人,要表演的据说是日本的一种古老艺术,称之为能。
却说那个日本艺人刚刚踏入大厅,紫杉公主忍不住讶然道:“此物可是番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