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下,他直接瞬移超过这对男女。
“德行!你就坏吧,回头让俺哥知道了,打断你狗腿!”
“怕啥,你哥他敢动手……”
“咋地?”
“嘿嘿,能咋地?俺跑呗。”
“怂样儿吧你!哎呀,你轻点儿……”
霍悠贤笑笑,觉得这俩挺幸福,自己现在……孤家寡人。尽管戒指里还有几位同伴,不过她们嘛,一流战士,但放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坐在山坡上,嘴里叼着草棍,洞中的喘息声直钻入耳,可霍悠贤却似乎充耳不闻,忧郁的盯着天上悬挂的明月。
好半晌,他一咧嘴:“切,大晚上我看月亮,装什么深沉?吃饱了撑的!可惜,我可不就是吃饱了撑的么?我干点啥?我干啥都怕,***,就没这么憋屈过。难道从清朝到二十一世纪,我就得干等着?无聊的时候……一切靠手?唉,那对儿小情人还有点休闲运动呢,我干什么?三百多年呢……对了,现在是哪一年?嗨,管他呢,哪一年我也什么都不能做。”
就在这时,霍悠贤察觉到远处影影绰绰来了几个人,动作鬼祟小心,而他们的低声交谈,却瞒不过霍悠贤的耳朵。
“那小浪蹄子进去了?”
“嗯,三哥,我瞅的明白着呢,栓子跟她一起进去的。”
“不是我说啊,三哥,真干啊?那可是何大顺的妹子。”
“怕啥!栓子是她相好的,都把她卖了,咱们怕啥。谁让栓子赌钱搭上相好呢,愿赌服输。放心吧,那丫头不敢乱说,否则她就成了破鞋了,她丢不起那人,她哥也得削死她。”
霍悠贤皱了皱眉,旋即摇头:“不管不管,历史进程,历史最大,其他都靠边站。”
可那些人越来越近,霍悠贤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不管!坚决不管!霍悠贤你听着!你要是管了,你爹妈可就没了!走吧走吧,眼不见为净。”心里想着,可霍悠贤却挪不动步。
“啊!有人!”
“别慌,呵呵,何小红,是我,你三哥。”
“三,三哥,你有啥事?”
“啥事?你问栓子。”
“栓子?栓子咋了?你说啊!”
“小红…
“你真磨叽,我说吧,栓子赌钱输了,把你押上了,又输了。认赌服输,天经地义,赌债肉偿……哎呀!死丫头你敢打我!”
“打你了!咋地!”
“哟呵,这姑娘够泼辣的啊。”这是霍悠贤说的,他现在倒来了兴趣,正支愣着耳朵听呢。
“咋地?死丫头,让我们睡一回,啥事没有,否则,你就当破鞋吧你!全村人明天就都知道,你信不!”
小红稍事沉默,忽道:“栓子!你咋说?”
“……小红,我……你放心,我肯定娶你,以后对你好……”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在夜晚中显得无比脆亮:“栓子!你白长一百来斤!你是个男爷们儿么!?”
听了这话,霍悠贤倒是有点脸红,感觉好像在骂他一样。
“行了小红,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儿了吧?没事,以后跟着三哥,三哥疼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哎呀**!你个破鞋还撒泼,我削你啊!”
“滚!你们动我一手指头试试!老娘今儿宁可碰死在这儿!来啊!谁不来谁是犊子养的!”
“小红,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
“滚!我说的对!你就是个孬种!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了你了,你就这么对我!?你良心让狗吃了!?”
霍悠贤举手:“没我事儿,没我事儿啊,别扯上我……靠!霍悠贤你犯贱啊,自己找骂!”
“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小娘们儿。哎,你干嘛干嘛?妹子妹子!把石头撂下,哥错了中不,哥错了!哥给你赔不是了,你要出气,哥给你踹两脚,你别拿石头削自个儿脑袋啊。”
“滚!”
“我们滚我们滚,别削自个儿啊,哥错了。操!栓子你个瘪犊子!滚远点!告儿你,小红这事就算了,可你欠的钱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敢不还我削死你!”
不大工夫,三条身影从洞里跑了出来,边跑还边骂骂咧咧的。
“都是栓子那瘪犊子!这事闹得!”
“不过没看出来,小红这娘们儿够彪的!”
“呸,你懂个屁,我看出来了,小红是好女人,这叫烈性。可惜了,要是我啊,搂被窝里稀罕着哩,栓子彪呼呼的还自个给自个扣绿帽子……”
待三人跑走,接着,又是一个一瘸一拐的黑影走出来,不用问,这个是栓子。
好久之后,那个小红也没有出来,只是在洞里呜呜的哭泣。
“还好还好,总算没出事。”霍悠贤说着,可心里却并没觉得放松,反倒倍感别扭,别扭他自己:“我……我是不是也挺操蛋的?哎,算了,不管就是不管!死了也不管!不过……”
霍悠贤躺在山坡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这事我狠狠心没问题,可八国联军呢?甲午海战呢?海兰泡惨案呢?还有南京大屠杀……管不管!?不管我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管的话,可不是玩儿我的命啊,在地球上谁能杀得了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可这事本身就矛盾的邪性,我到底是存在的还是不存在的啊?想不通,爸妈没了,我在这儿算怎么回事?石头里蹦出来的?”
霍悠贤想了一夜,那位何小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