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冲张波父子微微一笑:“这事就到这儿吧,我问点别的。刚才我听到你说了连篇大论,大概意思是你很有头脑,可以玩儿的转法律。还有什么恐怖分子的事,好像还跟你有关。说说吧,我很好奇。”
“这个……先生,您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么?”
“哈!”我闻言仰头大笑:“得到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哦,的确是能得到些什么,不过不是物质方面的,这一点你根本不在我眼里。问题是,我啊,很——无聊啊,简直太无聊了!所以呢,在你这里找点乐子。来吧,我想知道什么,你就说什么。让我满意了,心情一好说不定就不耍你们爷俩儿了,心情不好嘛,那就说不好了。你告诉我……”我冲他们咧嘴一龇牙:“……你再这么唧唧歪歪,我的心情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张波无奈的叹了口气,蔫了吧唧的耷拉着脑袋,显然被打击到了:“我保证知无不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两年前,我们父子玩儿了个漂亮的小妞儿。谁知道都这年代了,那小妞儿还想不开,闹什么闹啊,又不是不给她钱,她又不是**,当自己是公主啊?结果闹的过程中出了点意外,那小妞头碰在桌角,死了。我们也不想啊,纯属意外。所以,我们把那小妞的尸体处理了,就这么回事。”
“哦,处理了,怎么处理的?听你之前的话相当的自信啊。”
张波指了指后面:“我别墅下面就是大海,我在下面修了个池子,里面养了几条鲨鱼。喂了鲨鱼,自然找不到尸体了。”
“就这么简单?头发和骨头可不会消失吧。”
张波腮帮子动了动,显然是在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憋闷:“当然不止这么简单,您想听细节,我说!我有个干净的地下室,还有一个心腹,他最擅长处理这方面的事。在地下室里铺好塑料布,把尸体的牙齿拔下来,头发剪下来,都烧掉,灰烬撒到大海。肉身用电锯肢解成小块儿,在扔到绞肉机里,绞碎,喂鲨鱼。换几次水,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了。地下室里也用最高级的清洁剂彻底清洗,其他东西烧掉,包括现场那件卧室里的家具,都换新的,旧的烧掉。整个房间彻底清洁一下,或者干脆就重新装修一次,无非是花点钱的事……”
“滴水不漏啊,不过那姑娘不是凭空到你们家的吧?总得有目击者啊。”
“我做事一向不喜欢留下把柄,玩儿女人也是如此。这方面更容易,有钱有势,很多事不需要我们父子亲自出面,有人代劳。至于那些经手人,哼,都是一些不干净的人,在街上被人砍死太正常了。所以,我们又不是玩一次就杀一次的变态,掩盖一件案子,需要处理的并不多。当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否则那些老东西也不会找到我身上。不过呢,直接的证据目击者都没了,仅凭间接的风声有什么用?”可能是说到自己的控制领域,他不禁脸上露出了些许自得之色。
我笑笑:“你这人是挺谨慎的啊,不过总不会是为了以防万一而把一切都提前准备好吧?我可不信你连全套的毁尸灭迹设备都准备好了,就没多干几次?”
张波点点头:“居安思危嘛,像我这样的人,总要碰上一些麻烦的。比如有些想敲诈我的人,比如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比如给我这个儿子把**擦干净。有时候,安全的让麻烦彻底消失是很有效的方法。”
“呵呵,可惜了,那姑娘连灵魂都没留下来,否则我还可以问问她的建议。”
张波一愣:“什么?”
我双手握拳顶着下巴,尽可能让自己笑的很灿烂:“你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一些说法,我不太认同,所以想验证一下。你怎么说的来着?哦,‘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闹什么闹啊’,对吧?我这个人呢,有时候很较真,不是很多啦。刚好现在想做个实验,很想知道你们父子,被爆菊花后会有什么感触,放心,我又不会不给你们钱,嗯,你们不是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