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跟随了羊气狼无数个春夏秋冬。哦,我已经知道了他叫做杨
……
杨七郎仰脖子灌了一口竹叶青,擦擦嘴角的酒渍:“大宝,你想家么?”
我一愣,半晌无言,最后长叹一声道:“想!”
“我也想啊,对了,你还记得东京汴梁什么样么?”
“当然!”我闷了一口竹叶青笑道:“那里好美啊,我的幸福时光就是在那里度过的,我想念那些卖糖葫芦的,想念卖捏面人的,想念打把式卖艺的,想念舞龙灯的,想念耍狮子的,想念摆摊算命的,想念店小二的碎嘴,想念……对了,你还记得当官的出行么?好玩儿的很!铜锣开道,衙役高举回避牌子,后面是一顶轿子,哈哈,我当年还以为那是成亲的新郎官呢。”
杨七郎笑道:“怎么不记得,我告诉你个笑话,我们家有个烧火的丫头,叫杨排风,那丫头小时候可好玩儿了,她也把那当成是成亲的了,只不过她以为那是新娘子,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么?”
“为啥子?”
杨七郎捂着肚子狂笑道:“哈哈,你知道我们天波杨府有个规矩吧,经过时我们家时,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晓得!咋了?”
“呵呵,有一次那小丫头看到轿子停下,就问我,少爷,我们家要办喜事么?”
“你怎么说?”
“我当然逗她了,她就问我:‘新娘子好看么?’我就问啦:‘为什么是新娘呢?’她说:‘因为咱家都是少爷啊。哎?为什么新娘子不盖盖头呢?哇,长着胡子的新娘!’哈哈哈……”
听完后,我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狂笑:“哈哈哈!这丫头小时候可真傻!哪有到新郎家迎亲的?长胡子的新娘……哈哈,乐死我了。”
杨七郎笑道:“对了,我看你最想念的,应该醉仙楼吧?”
“醉仙楼……”我愣了,接着,泪水,不禁,淌下……
“想!我想醉仙楼,我想劫匪,我想……宝儿。”
杨七郎没注意到我的样子,躺在地上笑道:“宝儿?就是那个名闻京城的敢骑熊猫的小姑娘?”
我流着泪水笑道:“对头!就是她,呵呵,她小的时候可爱极了,挂着两条清鼻涕,老是围着我转悠悠,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唉,现在她的小孙儿都能打酱油了吧。”
“哈哈,我们家宗保也是个鼻涕虫,哎,说不定宝儿会嫁给我们家宗保呢。”
“切!说啥子昏话哟,我们家宝儿俊的很,宗保打小儿连熊猫和马都分不清,那眼神儿,我看他娶媳妇儿也找不到俊的。”
杨七郎笑着摇头道:“也是啊,宗保那孩子眼神儿是不大好,哈哈哈……”
“哈哈哈……来!走一个!”我扬起酒坛跟杨七郎碰了一下。
“走一个!”
忽然,我发现杨七郎的眼中也闪现着泪光……
一个声音忽然在我们旁边响起:“两位老大,小的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四脚蛇,啥事?”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霍悠贤狂汗,一头巨龙被叫做四脚蛇,而且他还自称“小的”,佩服啊佩服……)
巨龙小心翼翼的说道:“两位老大,我只是建议啊,小小的建议,喝酒嘛,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有节制的饮酒……”
“屁话!”杨七郎晃晃光着的脚丫子:“你认为我们喝酒会伤身?”
“人家只是建议嘛,当然喝酒是很好滴,男人嘛,不喝酒那还是男人?但是,两位老大……”巨龙拉着哭腔道:“您们可不可以不要耍醉拳?”
偶系**的分割线
我擦擦眼角的泪水,感叹道:“他***,竟然被酒鬼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