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啊!就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从大体出发,看问题只看到眼前,而不顾及全面!你们!还要好好学吧!去去去!”
乐歌见曾参在准备礼物,在一边说道。
他也没有多说,点到为止。
就这么一点,已经够曾参受的了。
是啊!既然来看望乐歌,就应该考虑到方勤。就算孔子没有交待你,你也应该考虑到啊?是不是?
孔子没有说,你就不准备给方勤礼物?你就不去看望她?
做人!也不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是不是?再则!你跟方勤是什么关系?方勤作为孔鲤的前任妻子,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作为晚辈,难道不应该去看望么?
就凭这一点!曾参还得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
在这一点上面,曾参就不如子贡。
子贡虽然没有来学堂,可他还托人给方勤送过礼物,问候过方勤。毕竟!人家是孔鲤的前妻啊?人家不生育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不是她的错啊?再则!在出妻这件事情上面,方勤一直是要求的。并不是不让孔鲤出了她。
要是方勤不让孔鲤出她,不让孔鲤再续妻室,那么!就是她方勤的错。你们不理她,那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
曾参拿出一些礼物,一个人往方勤那边去了。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方勤的哭声。再过了一会儿,曾参就回来了。而方勤!哭了一会儿也就停止了。
微儿见曾参回来了,担心那边发生意外,就赶了过去劝导方勤。
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不?方勤觉得很感动,所以就哭了。再则!想起往事,她也忍不住想哭泣。现在!孔鲤虽然没有了,可毕竟留下了后代。所以!她的内心还是很满意、高兴的。
有人来看望她,说明是对她的尊重,也是对她最大地宽慰。
孔鲤可以不来看她、孔子也可以不提及这件事,毕竟他们是当事人,为了忌讳不能作出表示。可是!其他人!就可以例外。
所以!曾参来看她,她还是很高兴的。
可她并不知道!并不是曾参主动来看他的,而是!在乐歌的喝斥、提醒下才过来的。礼物都是从带给乐歌的礼物中拿出来的,而不是特意准备的。
“说吧!什么事?”乐歌把曾参招呼着坐下,随即就询问起来。
“我?”曾参顿了顿,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忌讳了,说道:“我是来论道的!”
在乐歌的直接面前,你再遮遮掩掩就没有意义了。
“论道?”乐歌惊问道。
心想:你跟我论什么道?你能了你?就算是你的先生孔丘,也论道不过我!我是懒得跟他论道,才跟他和平相处的。我是看在亓官氏的份上,看在大家同住一起的份上,才不跟他论道的。
还有!我是看到他有可取的一面,才不想招惹他不高兴的。不然!我都懒得理他!
你!一个小屁孩,你跟我论什么道?你懂个逑毛?
“我觉得你们道家思想太消极被动,不积极!”曾参说道。
“你懂个屁!”乐歌喝止道。
“乐伯伯!”曾参赶紧说道:“我这不是不懂,一知半解?才特意过来请教乐伯伯您的?”
“你都知道什么啊?你?”
“我?”
“你是不是都是听孔丘说的?”
“这?”
“我听说!当年在洛邑的时候,孔丘被老子给骂的,他受不了,就跑回来了!”
“我听先生说!他是去‘适周问礼’的!”
“问礼个屁!”乐歌喝斥道。
“你干嘛呢?”微儿听到乐歌的喝斥声,赶紧在门外喝止道。
她去方勤那边见方勤不哭了,招呼了一下就回来了。因为家里有客人,她要忙着做饭。
现在!她还住在以前的教室里,不同地是!这处教室已经不用了,已经改装成她的家,厨房什么地都在这边。
自从乐歌接管学堂后,学堂的生源很稳定,不需要那么多教室。再则!学堂不是一年到头都招生的。平时不接受学生,一年只接受几次学生。
以前的时候!为了多收学生,只要有人来报名,都会接受并立马入学。而现在!平时也接受报名,但并不立马入学,等到规定的时间了,才一次接受并入学,开新班。
“呵呵呵!我这不是?呵呵呵!”乐歌朝着微儿笑道:“你去做饭,我要喝酒!”
想想自己这么对待曾参,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也不知什么回事?他就想逗面前的这个年青人。
也许?眼前的这个曾参太像当年的曾点!
他跟曾点之间的故事,想起来很有意思的!所以!就本能地想逗这家伙玩。
曾参也不客气,没有作声。一般情况下,别人挽留你吃饭你是要假客气一番。这不?自己是来论道的。不!是来请教乐歌的,并没有走的意思。
他也看出来了:他要是现在就说走,人家乐歌绝对马上就“送客”。人家就吃准了你:是来找他有事的。所以!你要是假客气了,那就自食其果,只会让你下不了台阶。
“乐伯伯!客气了!乐伯伯!是晚辈不好!这不是?我也才来先生家,这不是?先生身体不好,我一直在照顾他。这不?先生身体好多了,我就抽空过来看望乐伯伯!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望乐伯伯的!”
乐歌打断道:“今天是第一次,你带的东东来了我收下。以后!不许带东东,带来了我也不收!听到没有?”
“是是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