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方管用么?娃?”亓官熊接过药方,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爹!”
“不是爹不相信你的医术,而是!人品!人品~”亓官熊朝着乐歌的眼睛看着,点了一下头,很认真、严肃地说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能害人!我们亓官氏人丁不旺!爹我作为亓官氏的族长,就更应该关心这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坑爹!让爹失望啊!”
“爹!你说哪里话呢?”乐歌动了动身子,一副要起身给亓官熊磕头发誓的样子。
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是挪动了一下双脚,然后说道:“我听爹的!我理解爹的心情!我不报复他们了!我不计较他们了!我以德报怨!爹!看在爹的份上!我还能怎样?是不是?爹!放心!”
乐舅在一边出主意道:“我们可以先拿给懂的人看,让他们评价一下不就知道了?是不是?药方摆在这里,他使不了坏!”
亓官熊看乐舅,摇头道:“你不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是最了解他!他啊!唉!我怕他这回没有听我的!唉!”
“爹!”
“呵呵呵!”乐舅笑道:“在药方上面他使不了坏,要说有问题?我想可能就在煎药上面!要是煎药方法不当,可能就要出问题。”
“这个不怕!我问清楚怎么煎药了,我自己亲自去煎!”
“爹!”乐歌摇头苦笑道:“我在爹的心里,就这么没有诚实?就这么执着还是固执?我?我的报复心这么强?我?”
“不是你报复心强!我最了解你!别人欺负你了,你是绝对要报复回去的!这回!爹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是?这?唉!我信你!好了!好了!你睡觉!其他事,不用你管了!有药方就行!”
“爹!那我就走了!你多保重!”乐歌就此告辞道。
“你走?你往哪里走?你想跑么?”亓官熊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当场就变了,喝道。
“爹!你想哪里去了?我这不是?我跟乐舅去都城那边,去祭拜我的两位姨娘!”见亓官熊那么地不放心他,乐歌苦笑着摇了摇头。
乐舅见亓官熊那着急、担忧、不放心乐歌地样子,神色也是一变。
他知道!亓官熊是个性情中人,不会冤枉乐歌的。肯定乐歌就是那样地人,才让他不放心的。
也可以想象!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但是!他能就那么地被人欺负么?所以!他们就有了报复之心,正面冲突时老子是没有你办法,背后老子阴不死你?
为了保护自己,他们往往都有些变太!
“去都城祭拜姨娘也不行!”亓官熊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等到我把药煎好了让他们服下去了,要是没事,我才放心你!还有!这药方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是不是?要是出现意外了呢?是不是?人的体质是不一样地,抗药性也是有差异的!所以!你不能走!”
“这?”乐歌一阵头大,说道:“爹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疯病要是医不好,我还走不了呢?”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亓官熊一点也不避讳地承认道。
“爹?你?那我什么时间才能走啊?”
“我不管!”
“我又不是神医?我哪里知道能不能治好他们的疯病?是不是?这?我?”
见乐歌那一脸为难加委屈地样子,亓官熊这才缓和了一下神色和语气,说道:“你就不能多陪陪爹了?你不是说,要给爹养老?爹就这么点要求,你都不想满足?”
“爹!”见亓官熊变得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乐歌赶紧爬起来,给亓官熊跪下,说道:“我答应爹!我答应爹!”
“呵呵呵!好!”乐舅见乐歌那一副懂事地样子,心里特别地高兴。
“起来吧!”亓官熊见状,感动加激动得热泪盈眶,伸手示意道。“爹就这么一点小要求!娃!你就当多陪爹了!尽你的能力,把他们的疯病治好!爹相信你!你能行!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老神医也不会教你医术的!起来吧!”
“谢谢爹!”乐歌答应一声,这才爬起来。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亓官熊就走了。他还是担心乐歌说话不算话,就没有带乐舅走,让乐舅帮他看着乐歌。
本来!他是想带乐舅走的,先去找医师看乐歌开的药方,再回去找族人,让族人把药方送到老族长的后代那里去。
因为老族长的后代跟他有了冲突,他不方便直接去找。
在山村里,还是有与老族长的后代亲近的人。老族长的后代们也不是所有人都得罪的,也有还没有来得及得罪的人。或者!关系还不是那么紧张的人。
亓官熊打算回去找这些人,让他们去找老族长的后代,把药方递过去。首先一条!得让对方接受事实。不然!人家是不会吃药的。
你说人家得了疯病,人家还不生气?还不说你才得了疯病?
傻子以及低智商的人,他们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子、智商低,反过来说你们才傻子、智商低!
你说他们昨晚尿床了,他们还说你昨晚大小便shī_jìn屙了一床的粪呢!
只有说服了对方,对方才肯吃药。
亓官熊很是担心:老族长的后代们还有没有清醒的?能不能听进去劝?
从客栈出来后,亓官熊带着药方直接去找一位熟识的医生,让他帮忙看一下药方的真实性。
结果!这位在小镇上行医的医生见了药方,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