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也没有想到,大妮子的马车会来?
大妮子没有带娃回娘家,而是来红水了。她不想乐歌烦她,就打发乐歌住学堂里,跟狼妹一起住。
还真的被闵世恭给猜中了,大妮子真的来红水了。
现在的她!特别地忙,加上又要带娃,根本没有心思管乐歌,更不想跟乐歌啪啪啪!
试想?就她那个虚弱的身体,加上又有一个吃奶的娃,哪里还有心思跟乐歌啪啪啪。
再则!乐歌的身体太强壮了,每次啪啪啪都让她痛并快乐。最终!她还是不想要这份快乐,快乐之后的痛苦她承受不了。
她不让乐歌烦她,得找一个理由啊?所以!就让乐歌对狼妹说,说她带娃回娘家了。等到她想乐歌的时候了,再来接。
她知道!狼妹身体强壮,不说一天要乐歌一次,最起码离不了。而乐歌呢!就爱好这点。如果晚上不啪啪啪,他就提不起精神。
就这么着!就变成“大妮子带娃回娘家了”的谎言。
对于乐歌来说,说假话是不眨眼睛的,随口就来。
正如闵世恭说的,乐歌说话:十句话就有九句半是假话。
他从来都是随口答,你问什么他答什么!
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十句话就有九句半是假话”,而是看什么事?什么时候?
如果是谈正经事,他就不这样。如果见面的时候你问他干嘛或者什么的,他一般都是随口答。
比如说!你问他吃饭了么?他绝对随口答吃了或者没有吃。看情况,该说吃了的时候就说吃了,该说没有吃的时候就说没有吃。有时是真话,有时就是假话。
因为只是客套,你何必在意别人说真话或者假话呢?是不是?
还有一些事,是不方便回答实话的。
比如说!你到哪里去办事,不方便告诉别人你去办事,当别人问你的时候,你绝对编一个事由应付对方,不会说实话的。是不是?
而闵世恭!他希望别人诚实,一定要说实话。可他根本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所以!认为别人不诚实。
而他自己!说假话的时候却都能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他说假话是有原因的,你说假话就不应该!
总之一句话!他是大人、智者,大人、智者可以说假话。别人是小孩、弱智者,小孩子、弱智者就要诚实,不能说假话。
豪华马车很快就到了近前,人未露面,却听到马车内的人声。一个女人正在哄着小娃:不哭!不哭!到了!到了!就能看见你爹了!噢!噢!噢!
是大妮子的声音。另外!还有女佣的“噢噢”声。
“姑爷!”车夫见乐歌等人就站在门口,朝着乐歌叫了一声。
然后!看见孔子,叫道:“先生好!”。再对闵世恭叫道:“闵先生好!大家好!”
“嗯!”闵世恭见车夫很礼貌,伸手示意了一下,算是回答了。
孔子见车夫那么客气,赶紧拱手示意了一下。没有行正规的礼,只是意思一下。因为!对方还坐在马车上,没有下车。
“你们怎么来了?”乐歌上前,问道。
“呵呵呵!”车夫不方便回答,只得朝着乐歌傻笑着。
“夫君!”大妮子听到乐歌的声音后,在车厢内发嗲地叫了一声。
“大妮子!娃!”乐歌快步上前,拆开车帘,朝着里面看着。
“快抱娃!”大妮子吩咐道。
乐歌只得把儿子抱到怀里,朝着儿子看着。
也奇了怪了?儿子到了他的怀里后,就不哭了。
“看!看!娃看见爹了,就不哭了!”大妮子兴奋加得意地说道。
女佣先下车,然后搀扶着大妮子下车。
生产后的大妮子,还是那个样子,显得很瘦。她的脸色,比以前更加地白,显得有些苍白,没有血色地样子。其实不是病!而是!养尊处优不晒太阳的缘故。说白一些!是缺少劳动的缘故。
下车后,大妮子发现亓官氏、狼妹、孔子、闵世恭等人都在门口,显得很惊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先跟谁打招呼。
楞了楞神后,大妮子还是先朝孔子招呼道:“姐夫好!”然后!对闵世恭招呼道:“闵先生好!”
再然后!跟亓官氏招呼。接下来!才与狼妹招呼。在与狼妹招呼之前,朝着颜路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娃!大娘来了!嘿嘿!”见狼妹的儿子那么地可爱,朝着她笑,大妮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咯咯咯!”狼妹的儿子乐得不行,笑出了声音。
“乐歌不是说你带娃回娘家了?”狼妹问道。
“哪里?”大妮子如实说道:“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就打发他住你这边。我没有回去,骗他的。”
“哦?”狼妹点了点头,信了。她们两人之间,是知道对方生理上的事的。谁哪里来红水,之前有没有啪啪啪,彼此都是知道的。因为!乐歌需要。
亓官氏见大妮子去招呼狼妹了,就没有跟过去。而是!抱着孔鲤去看大妮子的娃。
孔鲤也许是好奇、好新鲜,见大妮子的儿子来,显得特别地兴奋,蹦达着要过去看。
乐歌把儿子抱过来给亓官氏看,亓官氏接过娃,认真地看着。大妮子生的娃比狼妹的娃小,可也一样可爱。
孔子见乐歌忙着接待妻儿,就朝着颜路使了一下眼色。
颜路楞了一下,连声应和着:“哦!哦!”然后!回到学堂内。
曾点已经从学堂内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