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你想干嘛?”就在这个时候,孔子撵了过来。见乐歌往教室那边去了,赶紧喝止。
得知事情是曾点传播出来的,孔子就一直很担心:乐歌可能会找曾点的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暗中注意着。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装着没事的样子。
果然!乐歌问了颜路后,就去找曾点了。
这还用问?乐歌找曾点不是去问话的,而是去打架的。
乐歌与曾点之间,虽然没有正面吵过架。但是!暗中一直在争斗。这两人,好像天生仇敌,谁看谁都不顺眼。
这两人!都有个性!乐歌太任性,自以为是。曾点呢!很吊!但是有分寸。
“呵呵!姐夫啊!”乐歌见孔子来了,赶紧站住。转身朝着孔子看着,招呼了一声。“没事!没事!就是想去问问。那个说我坏话的人是个什么样子?我看我认识不认识?”
“陌生人!没有印象!”孔子应道。
“他不认识也许我认识!”乐歌装出一副很认真地样子,说道。
“这不是?”孔子遮护道:“这人不是冲你来的,他是冲着我的学堂来的!他说你不好,那就是代表我们学堂不好!……”
“那好啊!”乐歌打断道:“既然这样!我离开学堂,不能影响学堂的形象,不能影响你办私学!姐夫!那我就辞了!从明天起!我就不教书了!”
“等等!等等!”孔子见乐歌又不想教书了,顿时急了!“你怎么又不教书了?你?我又没有说你坏话?真是!回来!回来!”
真的!言多必失!这不是?为了不让他去找曾点的麻烦?结果!乐歌又以这个为理由,不教书了。
孔子赶紧上前几步,一把将乐歌的胳膊抓住,往回拖。
“走走走!回家!回家!”
乐歌一个没有注意,被孔子拉着走了。还别说!孔子的力气还真的大。他想稳住身形,还硬是没有稳住。
孔子是连拉带推,硬是把乐歌给拉回来了。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学堂里没有他乐歌还不行呢?”也就在孔子拉着乐歌走的时候,被曾点看见。见乐歌还把自己当回事,还说不想教书了,不由地怒道。
曾点听见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乐歌是来找他的。找他问话是假,找他打架是真。所以!他有意躲了起来。
不是害怕乐歌,而是不想理乐歌,不想跟这种人正面冲突。
曾点人很吊,但是很精。人家不是怕事,而是不想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知道人家是来找你打架的,你又何必撞枪口呢?
要是乐歌真的逮住他跟他打架,他虽然不自信知道自己打不过,可这架也得打!打不过也得打,不能认怂!
这才是曾点:不怕事!但也不惹事!真正事情惹到头上来了,他敢于面对!
不就是打架么?我可能是打不过你!但是!只要你敢先动手,我就不含糊!
为了应对乐歌的挑衅,曾点有心理准备。他的口袋里,随时都有打人的武器。他知道自己的底细,力气不大,又不会武功,他的拳头打在别人身上不会痛的,不会造成伤害。不能造成伤害,就无法止戈。
武字是很什么意思?武!止戈!
武不是用来打架的!而是用来阻止、中止打架的!结束战斗的唯一办法就是“以武止武”。
古代的兵器,大多是长戈,以长戈为主。止戈!就是停止使用戈!意思是没有了战争。
曾点的口袋里,不是小石块就是小木块。当然!不是时刻都带在身上的。适当的时候,他必然会带在身上。在有安全感的时候,他就把武器拿出来放在一边。时刻带在身上,也是一种负担,是不是?
对于有脑子的人,在这个乱世中,一般情况下都要随身准备武器的,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姐夫你干嘛?你?”
“喝茶!喝茶!呵呵呵!”孔子假笑道。
把乐歌推到客厅内后,孔子又亲自动手给乐歌倒茶。
颜路见自己好像是惹祸了,也跟了过来。
他是一个胆小的人,加上本能地害怕乐歌。所以!他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就跟了过来。适当的时候,他要向孔子解释的。
“你去把曾点叫来,免得乐歌去找他麻烦!问话是假吧!乐歌!你就是想找茬、惹事是吧!”孔子先是对跟过来的颜路说,后是对乐歌说。
颜路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什么事?什么事?”亓官氏不知究竟,牵着孔鲤走了过来。现在的孔鲤,已经开始学走路了,比以前更难带。
“过来!过来!到舅舅怀里来!”乐歌见孔鲤来了,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因为!这个孔鲤,也把他这个傻舅当回事,跟他有缘。
也奇了怪了?孔鲤不亲近他爹孔子,却天生跟乐歌好。
见舅舅叫他,孔鲤顿时欢笑起来,扑向他的傻舅。
“喂!我的小乖乖!舅舅好不好?”乐歌问道。
孔鲤见傻舅那副欢笑地样子,只知道高兴。
“什么事?”亓官氏又问道。
“他这不是?刚才他去找曾点,我叫住了他,可他?他说他又不教书了!这都什么事啊?”孔子对亓官氏说道。
“你不教书做什么?你出人?你?”亓官氏一听,顿时把脸拉下来,对乐歌说道。
“我这不是?我是人在家里做祸从天上来!都什么事啊?我招谁惹谁了?我?我找十个处子关他们什么事了?我又没有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