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很不听话的在你的脖子里抓来抓去,你一边紧紧抱着我,一边东摇西晃地大笑……“痒痒,痒痒,坏蛋,快停下,我要站不稳了。”我依旧闹着不肯放手,忽然天空,树影迅速的从我的眼前急转直下,哇!真的要摔了。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我砸在你身上,你砸在地上,什么?你砸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地从你的衣领里抽出了手,手脚并用撑在你身后的地上。
我听到了你的屁股落地的轻响,你的后脑勺被我的左手稳稳地接住了,并没有撞到。但是我的手却被蹭到了,轻轻地疼痛。我们惊魂已定,我才发现我正以奇怪的姿势骑在你身上,我的胸脯靠着你的,我的脸也几乎挨着你的脸,你的眼睛有一些闪躲,之前大笑时脸颊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现在又被一层红晕重新镀上,嘴唇轻微地张合,说不出话,我也害羞地眨眨眼,却没有爬起来,你也没有推开我,就这样静静地相互注视,你的眼中满满的柔情。
我轻轻闭上眼睛,探头去吻你的唇,触碰到你微凉的潮潮的唇,我竟然没敢动,没敢想往常一样轻轻吸吮。我的后脑勺感受到你的手掌,你轻轻地将我的头紧紧按在你脸上,唇轻轻浅浅地吻在我的脸上,唇上,渐渐地,你加深了力度,带点儿霸道,深深地,重重地吻我的唇,呼吸也变得急促沉重起来……
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几乎要粗重的呼吸了,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呼吸,不想让你发现我的微微情动。刚刚明明是我主动吻你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了你的手中,而且还吻得这么情深意重,嘿嘿。
乱想之间一不留神,嘴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低声喘气。我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脸上泛起红晕,丢死人了,杨晓兰,丢死人了。
你也停止了亲我,睁开眼惊讶地看着我,随即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一脸得意。
坏坏的笑容,确定没看错呢。你竟然也会小坏。
很开心你愿意将最真实自然的你展现给我。
我正在愣神,你伸出手轻轻覆盖上我的眼睛,用手臂轻轻一卷,我就被你半压在了身下。你的吻又一次轻轻浅浅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眼睛上,唇上,甚至下巴和脖子。我又痒又羞,不敢乱动。你今天好不同呀,你心情太好了吗?还是你好几天没见我,太想我了?还是说今天的初雪让你忽然开窍变得浪漫了?
我忽然想起范文迪讲给我“上课内容”,她说给我那么多生动的生理卫生知识,比生物书上的丰富详细的多,而且还传输给我一些新的观念,她说“正常男人不会将心灵和身体分成独立的单元,他如果爱你,那一定也渴望着接触你的身体,你不要大惊小怪,骂他流氓,那是他爱你的一部分。”后来我羞羞地从知乎上搜了一点相关的帖子,难道你忽然有点儿情动?哈哈。
你似乎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停了下来,全神贯注地盯着我,我感受到你的炙热目光,轻轻睁开眼睛,我们都有点儿害羞,却倔强地看着对方,你的脸庞红彤彤的,不同于往日被风吹过的粉红。我鼓起勇气,捉住你一只手,轻轻地贴在我的脸上,你的手凉凉的,但是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让我的倍感温暖亲切。
笨蛋,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
你轻轻地捏我的脸,不厌其烦地触摸。眼神深情款款。
“我的脸是不是很软?”我低着眼睛摇头晃脑,鼓起腮帮子幽幽地问。
“恩。”你一边轻声回答一边又撩起我的长发绕在指尖。
“笨猪,你意思是我脸大肉多呗?”想起范文迪的嘲笑我横向长肉,我皱起眉头。
“啊?不胖不胖。”你吃了一惊,轻轻地讪笑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满,你赶快补充了一句,“你这样的最好,太瘦都不可爱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你这个家伙,我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们立刻从雪地里爬了起来,你帮我拍着羽绒服上的雪,我也抖了抖长发上的雪。你脸上还残存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我伸出手轻轻抚平你的眉毛,刮了一下你的鼻子。你很自然地将我揽在怀里,我的头枕在你的肩膀处,非常心安。
雪还在下着,刮着小小的风,我的粉色围巾在杨树的干枯枝杈间轻轻摆动,松柏上的树挂扑簌簌地落下来,旁边腊梅的花儿开的鲜艳娇嫩,像刚出浴的美人,轻轻地颤抖着曼妙的身姿,传来一阵阵芬芳的清香。
晚上聚餐时,无聊的范文迪也嚷嚷着要来,下午陪你去了一下公司,你开完会后,打车回到学校正门,我和你一起迎着冷风,缓缓地走去约定好的饭店,沿途的每家店玻璃橱窗上被喷上了彩带,贴着圣诞老人的头像,店前还摆着一棵小小的圣诞树,挂上了一些彩色的灯。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派过节的祥和氛围。
在饭店门口,我忽然看到了被一个平和帅气的男生牵着的李思颖,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圆领毛呢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黑色的打底裤,一双粉色的雪地靴,手里一只粉色的gucci手包,妆容精致,巧笑嫣然;“虽然我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可是除了他们俩,我对其他人都不太熟,也不知道礼物他们喜不喜欢。”
身旁的男孩宠溺地捏捏她的耳朵,温和地问她,“圣诞礼物,送的是心意,有总好过没有。对了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