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将本该神圣的解放军,不,他们现在不配被称为解放军,他们现在比丧尸还象恶魔!
两个村的人碰了面,自动分成两股,各走各的,彼此也不搭话,毕竟之前刚发生过不愉快。…………
只有大头伟靠过来,低声对吖进说了声,谢谢。
到达坑子洞后,村民们纷纷亮起火把,熟门熟路的向着里面走,坑子洞入口很小,马儿们勉强可入,走着走着就豁然开朗了,很大的一个溶洞,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我们以为这就是要落脚的地方,谁知两个村民仍然向前走着,离开了这个广阔的场地之后,又进入了羊肠般的小通道中,左拐右拐右拐左拐上去下来下来上去,期间不停的分着岔道……很快我就晕了,现在让我出去,绝对会迷路!
难怪叫坑子洞,这洞太坑人!一不小心误入的话,不困死在这里才怪呢。
当村民们停下来时,我发现又进入了一个很宽阔的地方,容纳两个村的人绰绰有余,看来是到了坑子洞内的安全区域,人们寻着合适的地方将自带的东西归拢好,行李也铺上,地面是些细沙,摸着还算干燥,没有我想象中的潮湿。
“隆敏村和隆新村的人,小时候都会跑这坑子洞里玩,所以,对这里都熟。”吖进坐在地上,盯着自动划分到另一侧的隆新村人说。
“其实两村子的孩子也打仗,不过打完就得,还会在一起玩。倒是长大后,各自追求自己的梦想,反而变得生疏。那个大头伟,他小时候还领着我进坑子洞里探过险呢,现在竟然都不认得我了。”吖进低笑了一声。
难怪吖进对隆新村人下不去手,刚刚冲突后又急着跑去送信。
他念着小时候和邻村孩子的旧情呢,这一大片区域,也就两村子。
“难得你不计较他们跑你们村撒野,若不是咱们回来了,你说他们能念及以前的情份,对你们村会手下留情么?”祝红哼哼了几句。
吖进摇头,“我不知道,应该会下手抢的吧,刚才你们发现没?他们背的粮食确实不多。其实他们说的也是实情,象我们这些年轻一辈,大多不愿意留在村里打渔种地过一生,去后宅镇找工作打工的算是走得近的,我都跑到广州去了,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广阔世界,不甘心困在村里象祖辈那样过一辈子。你们看现在的南澳岛建设得漂亮,在以前国家没拨款开发这里时,这岛上穷得很,本岛人就是普通的渔民,过着很清贫的生活。年轻人有能耐的,都会离岛去繁华的沿海城市发展,有混得好的,把全家都接城里去享福再也不回来了。”
“所以他们不会种地打渔是真的?没撒谎?那也不能成为强抢你们村粮食的理由!朱大叔不是说了,主动教他们都不肯学,还是怕吃苦!我是看不上这帮家伙,无论在什么年代,不想自己努力只想吃现成的我都鄙视到死。”祝红慵懒的靠在我们的包裹上,眯起眼睛,向着隆新村那面瞥了几眼。
“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吖进苦笑,“我也鄙视他们不劳而获,仗着实力强欺负我们村,可这会都藏在一起,能有什么法子?”
“我的意思,还是要提防着点他们。”祝红们,现在你是我们的人,你们村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侵犯过你们村的人,就是我们的对头,虽然那伙子跟你曾经青梅竹马,旧情归旧情,也得当心别啥时候被他们给坑了。”
这一句你是我们的人,让吖进十分窝心,但男人嘛,在感情上不擅表达,特别是两个男人间,除非他们有基情。
“不过现在南澳岛上来了更狠的家伙,岛上的人要是还内杠,就等于把岛拱手让人,吖进,你是很关键的纽带,你给他们村示警等于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看你怎么处理这两个村紧张的关系了。”祝红说了半天,其实是这个意思。
吖进点头,“老祝,我也有这个想法,靠咱们几个,对抗那些兵痞是不现实的,这里所有的战斗力都得利用起来,才可能把南澳夺回来,首先这两个村就得先冰释前嫌。”
说完,吖进站起身,奔着大头伟走了过去。
大头伟正在安抚自家老婆孩儿,看到吖进过来,连忙起身,态度与之前大不一样,“兄弟,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大头哥,你真不记得我了么?我小时候有些瘦,你们叫我瘦皮猴的,这个坑子洞,我第一次进来玩还是跟着你的。”吖进说。
“你,你是瘦皮猴?”大头伟惊喜的看着吖进,“我记不清你的大名,那天在你们村口,我看着你就觉得眼熟,说什么也想不起你是谁呢。”
“我去广州了,在外面混了好几年,这也是刚回村,就遇着你们过来。”吖进笑了。
“瘦皮猴,不不,隆进,那天的事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也是听说你们村的粮食多得吃不完,这就生了贪心,想着过去刮点,我们村的人力气有的是,就是笨,那地让我们给种的,哎就别提了……”大头伟尴尬的道歉。
“过去的事咱们就别提了,大头哥,你们在岛上不知道外面的灾情有多严重,你们要是知道了,不用别人催,自己也得拼命的学习打渔和种地的。这么说吧,十年以内我们都回不去以前的正常生活就是了,要想活下去,光靠到别村借粮是活不久的……”吖进索性将外面严重的状况对着大头伟讲述了一番。
不知不觉,大头伟和吖进身边围了越来越多的隆新村民,他们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