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马上闭了嘴,天晓得这些人往他们嘴里塞得是啥,还能是什么干净卫生的好东西!还是自觉的保持安静,省得恶心。
见我们五个人学乖,那些人更加高兴,果然没人往我们嘴塞东西,只是他们抬起了四个男人向着大山深处走去,四个土著人则用两根粗矛,穿过了缠住我们的网子,齐声呼喝,象抬轿子般竟将我们五人抬起,我们无奈的又滚挤在一起,绳子勒在皮肉上痛得要命,可是没有办法,这些野蛮的家伙才不会在乎。
“朵姨,他们好象是山里出来的。”星星的脸卡在我的肩膀处,身体扭成了麻花,可这窘境一点没影响她爱说的习惯,“看他们在林子里矫健的步伐,不是在山上长大的人没这么好本事。”
“等到地方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先噤声,不然他们往你嘴里塞个大黑团子,有你受的。”我忍受着绳子向着肉里深陷的痛苦,制止星星继续话痨,这些孙子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不会因为星星是个女孩子就网开一面的,靠,我们现在就全在网里!
不知走了多久,我几乎昏厥过去,被绳子勒着的皮肉已经痛得麻木,似乎都不过血了,这些混帐的土著人终于将我们重新扔到了地面。
妈蛋,可算到了。我想动弹动弹,麻木的皮肉传来可怕的刺痛麻痒感,就象腿坐麻了后那种感觉,难受得不得了。
我们哎哟哎哟的呻吟着,尽力坐正身体,这特么的,简直是狼狈不堪!
没等我们的知觉恢复,头上的网子被掀开,我下意识就去腰里掏枪,奶奶个腿儿的!一会等占了上风也把你们吊到网子里勒着!吊一宿!不哭花你们脸上那些滑稽的油彩我就不放你们下来!
“不想死的话别乱动。”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接着一些尖锐的东西抵在我们的后背上,我们立时便象被点穴,动也不敢再动。
我们腰上藏的手枪被说话的女人依次没收,那是个长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说她正常,是因为她的脸上没画任何油彩,而且穿着普通的衣着,不象那些逮我们回来的家伙,跟山顶洞人穿越过来似的。
“你是什么人?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见终于有个能说人话的可以沟通,我急忙询问。
“你们的血里有没有那种变成怪物的病毒?”女人反问。
听她这么问,我心里倒一松,原来是个误会!“我们当然没有啦,一看我们就是正常人,你说的怪物是丧尸吧?”
“哼哼,你们自己当然说没有,我们已经上过当,再也不会轻信你们的。把他们关进笼子里。”最后一句,她是对那些野蛮人说的。
被一大堆粗尖的长矛逼着,我们不敢贸然发难,本就被他们当成丧尸预备役看,一个不对劲就可能被扎透,我将希望寄托在几个男人身上,特别是祝红,他是身怀武功的,就算中了圈套,一旦被解绑也能反败为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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