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看看阿鹏,他已经面如死灰,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汗珠子辟里啪啦的从头上往地上掉,我噗嗤笑了,这个家伙,这刚哪到哪儿呀。
“阿鹏,你太着急了,你听我说,这个手术分两部的。
第一,先阉丸,囊上先切二个洞,将筋割断,然后将丸挤出来,喔!光听就好痛,被挤的人一定比死更痛苦,这里面是有绝招的,鸡蛋这时候派上用场了,把鸡蛋拿来,从被阉割的人嘴巴塞进去,堵到嗓子眼,叫人憋的不能出气,简直要憋死了,要叫都叫不出声,这时人呢就会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趁着这拼死挣扎间,净身师一个出力,二粒丸就挤出来了,哎,不知道一会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要是挤慢了,你多担待哈。
然后苦猪胆拿来,把伤口糊一糊,粘搭搭,听说苦猪胆糊下去会消肿止血,丸挤掉,再下去就是全套阉掉,北京话叫去势,要阉这个地方,要切完整平面,不能留任何突起的肉,怎么说呢?因为割不够平贴,改天这块软骨会再跑出来,便要再手术一次,阉太深也不可以,太深改天伤口好了,那里会凹一块,倒下去又变一个洞,尿尿会用洒的,很麻烦,会将裤子洒的湿漉漉,太监大部分阉了后,都有后遗症,尿尿开叉。整组阉起来,另外一粒鸡蛋再从嘴巴塞进去,痛到都没声音了,但是痛得要命,下面就象被火红红的火钳子夹住,沸烫的让人昏迷不醒,痛到昏厥!
说真的阿鹏,我肯定没有那个水平,只能乱割一气了,以后你就多洗裤子或者,嗯,去城里商店弄些成人尿不湿啥的戴着吧,这个主意是不是很聪明?现代人就是比以前的人方便你说对吧?
阿鹏啊,我们这里也没有麦杆,只给你准备了一根吸管,你就将就着用吧。”
说到这里,阿鹏已经翻白眼了,我拿起一根塑料吸管给他晃了下,又说:“我们的鸡蛋呢很宝贵,不能给你塞嘴巴,所以只能往你嘴里塞破布了,大不了一会再塞点,以前你虐待小凤时,不是也塞的破布吗?这感觉还不错吧?你这么喜欢虐待人,一定也很喜欢被虐待,不用客气,今天就好好享受吧。”
说了这么一大串,阿鹏吓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我拿开冰袋,拍了拍他的烂茄子,好象已经冰透了,他没反应,好了,可以了。
我从旁边架子上取过来一个锋利的格斗刀,给阿鹏看了一眼,然后抱歉的说:“我们也没什么消毒水,就这么着吧,反正你强壮,不怕感染,山上有草药,自己回去多采点,别娇气啊。”
说完这句,我就在阿鹏下半身举着刀忙活起来,阿鹏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嗓子眼里发出尖厉的声音,而且,他哭了。
过了半天,我将一把血淋淋的刀扔在阿鹏视线之内的一个盆里,又抓着一把血肉模糊的肉状物,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就扔在地上的垃圾桶里。
阿鹏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昏过去,未免太便宜了他,扇子马上将一盆冷水泼到他的脸上,阿鹏被呛得闷声咳嗽着醒了。
我的胶皮手套上全是血,也没摘掉,直接将他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阿鹏哭叫着骂道:“最毒妇人心啊,你真把我给阉了啊,阉了啊!”
我奇怪的说:“那怎么了?你用它qiáng_jiān了好多女人啊,不该割掉它吗?对了,你疼不疼啊?被冰麻得没知觉了吧?一会知觉回来可能会痛得要死哦,你要坚强哦!”
阿鹏的眼睛血红,他狂嚎着:“我不如死,不如死!”
我在旁边继续说:“不能死,阿鹏,等这个手术好了,你过劲了,我还得用针挑瞎你的眼珠子呢,你对小凤怎么做的,都要如数在你身上报回来的。”
“我们一个一个来。”我又说。
当初阿鹏将小凤虐待而死的时候,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一直将她的嘴里塞着破布,让她承受着无尽的痛苦,这个男人,实在是残忍至极!
阿鹏听到我说完,狂吼了一声,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爱乐儿过去察看了一下,对我说:“他果然自己把舌头咬断了!”
看着阿鹏口中不停向外涌出的鲜血,我们静静的一动不动,直到他停止扭动挣扎。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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