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冷冷说道:“如果我不尽快把这病毒研制成良性疫苗,你们几个在这丧尸横行的世界,自认为能撑多久?说起来,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如果能为后人的存活做了贡献,难道你们这短暂的一生,不是更有意义么?”
阿蛋大骂道:“你这混帐老头!把好好个活人生生的挖出眼珠,切下手脚,那样的人生就变得有意义了?你特么连麻药都不给他们打啊!他们还都是人,不是丧尸!他们疼的死去活来,狂呼乱叫,你连眼都不眨!你还敢说你是科学家?你就是个屠夫!刽子手!魔鬼!”
老头厉声道:“打了麻药怎么能看出肌体的活性和反应?你是傻瓜么?真是朽木不可雕,根本就跟你说不明白!”
这时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阿昌忽然说话了:“先生,他们不是专业人士,又何必费这口舌与他们解释呢?”
我一口老血哽在喉咙,这混蛋还不屑于跟我们费话呢!他们那令人发指的行为竟然自认为大有道理,我们不能接受只是因为我们愚钝?这两人是哪跑出来的狂徒?那种狂傲鄙视一切的口吻如出一辙!真是气死老娘了!
不等我说什么,阳光已经一脚踢在阿昌的肚子上,他这一脚带着怒气,发了狠,阿昌这样的硬汉也禁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腰,额头也滴下汗来,阳光冷笑了一声道:“哟,原来您也是血肉之躯,也知道疼痛啊,我们这些俗人还以为您是钢铁打造的哩,不把别人的痛苦当回事是吧?感受一下吧超人!”
阿昌狠狠的瞪视着阳光,正欲说什么,阳光又一记老拳伺候过去,正中阿昌的鼻梁,在场的人都听到一声轻微的“克察”,显是这厮的鼻梁已经断了,阿昌终于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顿时血流如注,一张脸糊满了鲜血,犹如恶鬼一般。
那老头刚才傲视群雄,此刻见阿昌被殴,却失去了刚才的镇定,急声道:“他只是个保镖,并未参与试验,你们又何必为难于他?这里是我主事,有什么冲我来好了。”
阿昌呻吟一声,听得老头如此说,急忙冲我们说道:“不要为难我家先生!”
我们看着这二人,倒奇了!能把别人的生命当成草芥的恶魔二人组,彼此倒情深意重的,难道真象李大馋说的,是一对好基友?那可太特么恶心了!
在这地牢里看着那些玻璃罐子,气氛实在压抑诡异,我们带着老头和阿昌,决定回到上面去再说,临走时,我们看到那个被注射了丧尸体液的男人,已经呈现出要变异的趋势,不再只呆呆的坐着,而是发出狂燥的低吼声,开始如对面那头丧尸般撞击笼子,看到我们接近,他涎了下口水,眼睛也变得灰白了。
老头看着这头新生丧尸,叹了口气:“这头丧尸的变异时间已经被延长了,可惜这回又失败了,要是再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成功的!”
黑鬼狠狠的推了老头后背一把:“赶快走吧老家伙!害的人还嫌不够多是不是?”
我看了看老灯几人,他们向两个笼子走过去,分别将原来那头丧尸和刚刚变异的这头给解决掉了,留在这里对它们本身没有任何好处,早死早解脱罢!
回到地牢上面,我们无语的发现,那群伪军还没发现城堡出事,陈浩和德意守了这半天,一个人影都没来过。
桔梗惦记着妈妈,跟我说想去把她妈妈也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于是我让陈浩和德意去厨房把桔梗妈妈和那个李大馋一起带过来。
我没让桔梗跟去,而是让她带路,领着黑鬼,灰兔和黄狼三人去伪军赌博的房间,把那几个蠢货给押过来。
而我们就在餐厅押着老头和阿昌等着。
陈浩和德意带着桔梗妈妈,押着李大馋先来到了餐厅,毕竟离的非常近!李大馋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看到老头和阿昌也被擒获了,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象是沮丧,又象是暗喜,说不出来,自动自觉的来到我们近前,蹲在地上,我发现,他刻意离老头二人有些远,好象在划清界限一样,而老头和阿昌,对李大馋的出现波澜不惊,甚至连多一眼都没瞅他,好象他是空气一样。
又过了一会,另外那些老头后收编的手下也都举着双手,灰头土脸的被黑鬼三人拿枪指着押了过来,这几个人脸上还贴着纸条,一看就是输了牌给贴的,看起来这些人滑稽之极。
我忍住了笑,指了指李大馋,对他们说:“蹲在一起!谁敢不老实,押到地牢跟那丧尸关在一起,还得绑起双手!直接枪毙太便宜了你们!”
这些伪军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将地牢的丧尸给干掉了,我这么一说,他们的脸色都白了,抱着脑袋和李大馋蹲在一堆,谁也不敢乱动了。
这下城堡里的人都凑齐了,我和老头面对面坐着,盯着他看一声不发,过了好半天,老头也有点发毛,直接问道:“你要剐要刮,动手便是,这样盯着老夫是何用意?”
我向周围看了一看,问道:“这城堡是你建的?不是传说是个俄罗斯人盖的么?你建这城堡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做丧尸实验吧?这城堡看着要比丧尸爆发可早多了。”
老头哼了一声:“这城堡自然不是我的,是我研究所的资助者的,他正是俄罗斯人,成立了病毒研究所后,我招来不少病毒专家,成立了一个专门的项目组,研究一种疫苗,只是到最后人体试验时,**竟然逃走,之后的丧尸爆发让我在美国的研究陷入瘫痪。好在我的客户及时把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