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切的郁独儒神情淡漠,这执掌人生死的权利,从他六岁那年的冬天就开始拥有,他还记得那年冬天外好,只是可惜那梅花的颜色是红色,在郁外刺眼。
郁独儒走到怀中抱着周泰不断哭泣的陈文衫前面,杀周泰的那柄剑在他背上。
“小胖,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
大概是落日的最后一丝光芒,照得这世间并不明亮。
陈文衫看着前面那双鞋子,拿起手中的剑就向上方刺了过去,连剑鞘都未拔出。
郁独儒一脚踹了过去,脚力刚好踹到陈文衫的胸前,没有任何悬念,陈文衫飞了出去,砸在了一棵大树上,口中呕出鲜血。
陈文衫扶着自己的胸口郁独儒踢出脚印的位置,那脚印正中心处有块玉,血迹沿着衣领处流了进去,刚好流至那里。那玉浸血,发出咔咔的清脆响声,然后碎裂开来……
“剑不离鞘!你如何能杀我?”
郁独儒迈着步子,手中长剑收回背部,隔空一拳。
“如你这般孱弱的人,用剑杀你,当真污蔑了剑这个字。”
陈文衫身体陷入树内,嘴中惨笑,“若我陈文衫不死……”
“轰”
又是一拳,陈文衫的瞳孔不断发散,四肢垂落流下鲜血滴落在地上,右手那把剑掉了下来,有着山川湖海之流的那面朝了上方,血液滴落在上面,沿着凸凹处流动替代了原本的河流,越发生动。
“这种大话,我郁独儒听多了,说这些话的人都在我面前死了,你认为你会有例外吗?”
山头的落日终是收回了最后一丝光明,天色全部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