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锦兰漫不经心的回答,谢归云神色愣了几分,他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坐到了沙发的一侧。
(禁j)锢着自己的力量消失,方锦兰立刻从沙发上起(身shen),远离了谢归云,有些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楼上走。
谢归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狼狈逃开的(身shen)影,拿出电话,神色(阴y)冷,“送药过来,加倍。”
电话里的男人愣了一下,有些怀疑地再问了一遍“先生,你说什么?”
“我说,药量加倍,现在就送过来,记得带一个女人过来。”
谢归云的眼底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情qg)绪,十分复杂,“除此之外,再带一些催·(情qg)的药过来,最后是香精一类的。”
说这话说时,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阴y)骘,神色从未有过的坚定和(阴y)狠。
“好的,先生,我马上带过来。”电话里的人顿了顿,犹犹豫豫地问“女人是要干净的,还是会医术的?”
这话问得就很有深度,干净的女人当然是给谢先生自己用,会医术的嘛,肯定是给谢先生房间的那位用。
不过也难说,万一都是给自己准备的呢。
谢归云冷淡地开口道“会医术的。”
陈新“……”
满心疑惑的陈新到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丽雅,上次来过。
她的手里提了一个手提箱,看到谢归云后,神色有些怪异,却也没有多问“先生,东西都带来了。”
陈新瞥一眼谢归云,带着疑惑,问“先生,那药你是给谁准备的?”
谢归云靠着沙发的靠垫,单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不发一语。
陈新虽然害怕,但是好奇心这种东西,越是得不到完美的解决,越好奇,好奇得每个细胞都很兴奋。
“我说的催·(情qg)药。”陈新壮了壮胆,“如果是你自己用的,药量别用太多,小心兴奋过度,如果是给……”
陈新瞥一眼楼上,他没有明确地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现在,看谢归云想不想懂了。
谢归云懂了,他的右手放在扶手上,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扶手。
“好吧好吧……”陈新投降了,“如果是给方小姐用的话,药量也不能太重,毕竟催·(情qg)药也很伤(身shen)体,而且你还要给她注(射she)那种药,我怕她的(身shen)体会吃不消。”
陈新其实想说,就算她重了催·(情qg)药,让先生也要悠着一点,别把人家姑娘脆弱的(身shen)子骨折腾垮了。
谢归云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地看了陈新一眼,只是一眼,陈新便觉得背脊发凉。
好可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
谢归云看了一眼楼上,指了一下丽雅,“你上去,给她注(射she)。”
“好的,先生。”丽雅提着手提箱跟在谢归云的(身shen)后,上楼了。
陈新愣了一下,之前不是都让他代考的么?怎么突然改用女人了?
难不成是吃醋了?
陈新愣了一下,最终有些无奈地摇头,神色之中有惋惜。
如此有手段的一个男人,竟然也折在了女人的手中,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得果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