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无比洁白,这床单干爽又清香,肯定是小萝卜刚刚命人换上的。珍妮芙·爱德华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唐吉柯的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游走,坚挺的尚未有人爬上过的山峰是那么的笔直,那纤细的小蛮腰几乎一只手都能握住,而褐红色的方草地则散发出独特的芬芳。
唐某人的手指在密谷外游荡了好一会,随后探了进去,赢得的是女孩儿沉重的喘息。亲吻、手掌以及指头,在这片尚未开垦过的土地上犁过,收获的是一阵阵的欢愉。很快,她激烈的喘息,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探入进去的手臂,接着一阵颤抖在身上传播开来。
唐吉柯微微摇头,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在肩胛上按了几下,随后又在后脑勺上同样来回摸了一阵,接着女孩儿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安然的睡了过去。
唐吉柯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指,接着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现在还不是时候,珍妮芙太紧张了,他不喜欢那种只有一方的享受,而且此时的他需要养精蓄锐,以应付明晚的行动。
唐某人穿着长裤,赤裸着上身,他沿着阳台放下一根绳子,然后哗啦几下就落到了地上。他没有刻意隐匿自己的身形,径直的朝着大门走去,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谁在那!”一个老沉而又警觉的声音响起,从对面的哨塔上丢过来一个火把,瞬间照亮了唐某人这边的地面。他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巴尔,是我!”
“是老板啊!那么晚了,您怎么出来了?”哨塔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巴尔,那个他在布里特介绍下雇用到的退伍老兵,身体有些残疾。
唐吉柯摆摆手:“没什么,就出来走走。”
“那我让人陪您出去。”巴尔大声叫道,而在房子另一边走出来三个拿着火把的巡逻者,听到声音快步过来。
“不用了,我就在外头逛逛透透气。”随即唐吉柯从护卫打开的大门走了出去,独自一人走到了外头的一处阴暗处,他低声说道:“出来,罗宾。”
草丛里沙沙作响,一个人影从里头渐渐浮现,那个人正是小约翰。唐某人如果不动用人型雷达,在这些荒郊野外都没办法轻易确定他的位置。
“约翰,明晚上我们就该行动了。你准备好,我需要你帮我一把。”
“当然,主人。”四岁的小家伙回答的言语是那么的简练,
庄园的护卫在巴尔的训练下越来越有成效,在巡逻安排和人员调配上,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可以说庄园的安全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再加上小约翰晚上在外头担当暗哨,在预防突袭上面已经有了不错的依仗。化被动为主动,明天晚上,唐吉柯就要先剪掉那个为血腥骑士提供助力的神弃者克雷伯纳,并且挖出琳达事件的相关线索。
唐某人在庄园外围呆了一会便回了去,这一次他没有走阳台绳子,而是从大门走了进去。主楼是主人住的地方,也包括需要伺候的几个仆人,以及管理仆人的管家,这一块由吉维塞女奴苏莉雅负责,至于小萝卜管家,则在另一栋房子里。
走到一楼的时候,他似乎听见某种细微的声音,循着声音他来到一间房前。房门没有关只是半掩着,唐吉柯微微推开一点,只见房内依稀的烛光下,一具女体靠在床头,双腿大开,一只手在跨下的蜜处耸动着,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胸前蹂躏。
唐吉柯轻轻地退了出来,免得惊扰到他的女管家。他回到自己的卧室,珍妮芙正在床上甜甜的熟睡着,柔软的被单盖在上面,露出粉嫩的肩膀。整个庄园有三名chù_nǚ随时等候自己的临幸,可他此时却兴趣乏乏,所谓大战前养精蓄锐只是借口,望着一脸甜蜜的熟睡女孩,唐吉柯缓缓躺了下去,也许是尤妮斯临走时说的那些话令他耿耿于怀。
“她为你而来,带你脱离苦海。”
“汤姆,你是个懦夫,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懦夫?唐吉柯看看自己的手掌,哪怕不算在地球,仅仅是这个世界,光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就有好几个了。但面对感情……唐某人把手枕在头下,八岁的巨变之后,他的情感世界就变得简单起来,前辈、同伙、搭档还有联络人以及目标、敌人。明天,谜底将会揭开一角,唐吉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今天鲁遄镇丰收祭的节目是赛船比赛,一大早的唐吉柯便同珍妮芙两人骑着一匹马来到镇上。从淬砺餐厅拿了一个汉堡包,他们已经坐到了高台上。对于唐某人换女伴换得比镇长少爷还勤快,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有没有搞错,什么时候,神弃者也那么抢手了?”
“人家现在可是镇长的大红人啊,肯定的了,不过那位不是前阵一起来遣学的爱德华家的小姐吗?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难道那位舞会女王牵线?”
围观看赛船的人不乏喜好八卦者,眼下靠近看台的人中,人们认出了那一对男女,纷纷的低声议论。
“嘿嘿,我就说过,种马血脉就是种马血脉,我告诉你们,这位萨拉丁少爷艳福可多了去了,连王国忠犬家的千金都跟他有一腿。”
“吓?不可能吧,那个克罗尔特家?我记得哈里斯家跟他们可是死仇,两家打了多少年了,死在波多卡姆领里的人都不知多少,你肯定是在胡扯。”
“骗你干嘛!”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得意的笑着:“我早前在伦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