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神弃者。既然如此,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对我的女管家,作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卡普其娜满脸通红无比愤怒的说道,可是脸颊的红晕却骗不过经验丰富的唐某人。
“哦?你既然知道莱尔娜夫人来找我是‘干’什么的,却还坚持要跟过来……”唐某人微笑着,刻意加重了干的读音,当然在英语里这个干和那个“干”是不同的单词,“那就代表着你承认了这件事情,莫非你过来,是想要加入我们?”
“你个堕落、不知羞耻、恶魔附身的神弃者,莱尔娜差不多可以做你的母亲了,你居然敢这样做……”被唐吉柯那么一激,美人母亲气的语无伦次起来。
“当我母亲还差一点,倒是您,身为继母,亲自过来旁观继子做这些事情,您又是怎样的堕落呢?”唐某人的话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的角落。
这一次卡普其娜是真的愤怒了,她指着神弃者气得吐不清单词:“你……你……”
唐吉柯放开莱尔娜一把抓住汤姆继母的手指,夸张的嗅了嗅,然后扬起刚才放进泉眼的那个手,“为什么我从您的手指上,闻到了跟我这个手指相同的味道。莫非,刚才您也把它放到了某个充满堕落的地方么?”
被捅破尊严的美人母亲失去了争执的勇气,她后退两步直接跌坐到了床上,嘴上呢喃着说道:“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唐某人冷笑一声:“夫人,您别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说着他扫视着卡普其娜的全身,似乎透过了那件单薄的袍子,看到了底下赤裸的身躯一般。
“你……神弃者,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哈里斯家的主母,你的继母!”美人母亲无助的训斥着,可是她的神情和窘态使得言语完全没有任何震慑力。
莱尔娜倒是半闭着眼睛靠在男人的身上,完全无视这对继子继母的情感交流。唐某人把那粘糊糊的手指凑到她嘴边,她便立刻张嘴含了进去,还特意发出吸吮美味的夸张响声。
“该我问你想要干什么才对,我是一个神弃者,对你还有你的孩子将来的地位都构不成任何威胁。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却依旧不肯放弃那多余的打算。我可没忘记在马厩的时候,那个小眼睛男人要对我做的事情,我还知道他的雇主是谁。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大概一个子都没法跟您要得到吧。”
对于唐吉柯提起的当年的事情,卡普其娜别过头,没敢看神弃者,只是用力的抱紧自己的身体,仿佛那样就能给自己更多的安全感一般。
“很快我就要彻底脱离哈里斯家了,这不是你无比期望的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我要走了,你……你让开。”
看着哈里斯家的主母像个无助的小姑娘般,唐吉柯耸耸肩站到一旁:“您是美人母亲,这个城堡里去哪里是您的权利。”
卡普其娜夹紧双腿拉起兜帽遮住脸,急匆匆的逃出了神弃者的房间。剩下的这对年龄不太协调的男女相视一笑,然后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木板床上,两人压上来发出了沉重的咯吱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一般。
“你用的力气可真大……”
唐某人刻意加大了蹂躏的力度,沉声说道:“这是惩罚你,带她过来是想羞辱我吧?”
“大部分时候,年轻的小伙子面对女人在这方面的责难,总是会不知所措的。显然卡普其娜也那么认为,却不知道那个受她欺压的小伙子,已经长大到足以……”莱尔娜发出满意的呻吟,“足以吃掉任何想要吊他胃口的女人。”
唐吉柯搂着这具成熟的躯体,暗自冷笑着。显然美人母亲就是想要震慑一下他,好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城堡里,直到把他赶出城堡的那一天。愚蠢而自以为是的女人,唐某人下着判断。
“你可不要怪我,第二天的晚上她就在床上发现了我的异样,你知道的,在这个城堡里,没人会拒绝她。我只好老老实实说了,反正又没什么大不了。她的丈夫不敢吃,我就给他的儿子吃咯。”女人格格笑着辩解道,双手握住了那根膨胀的凶器,“说起来,如果她没走,你会不会把她也吃掉。你也看见了,她跟我一样,袍子里什么都没穿。”
“你认为呢?”神弃者反问。
“一个好色又有手段的男孩子,不愧是哈里斯家的人。如果她跑得慢,你肯定会把她吃掉的。要知道我跟她刚刚玩了一次女士指尖上的游戏,如果你上去抓住她,她一定不会反抗。我敢说她现在可能还会非常后悔,后悔逃离了这间令人无比快乐的小屋。”
唐吉柯沉默不语,其实答案是否。首先不提她那汤姆继母的身份,更别说他最近跟杰克处得还算愉快,单是她曾经对汤姆做过的事情,唐某人就不会去碰她。工作和上床,这两者他从来都分得很开的。如今卡普其娜还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愚蠢的举动,也可以说这个女人还不算太愚蠢,知道什么不该做。
心神重新回到身边的女体上,唐某人开始施展起手段来。不一会儿,莱尔娜激烈的喘息得到回应,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木床立刻开始缓慢的摇晃着,一下又一下。
许久之后,女人满足的趴在唐某人的胸膛上,细丝般的呼吸是风雨过后的僻静。唐吉柯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嗅着她的发香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香味,那位一头皂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