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要怎么惩罚,要把胶水倒在你们头上吗?”音乐老师愤怒的说,“如果这样,倒真的可以,让你们俩也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钟西徇看着她,“周老师惩罚我们怎么都可以,你不行,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处置学生,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年纪小,也是有尊严的,还有,音乐老师,你是沈迦南的姑姑吧,你是为你侄子故意这样对我的吧?”
音乐老师闻言,承认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不少,我是迦南的姑姑不错,但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对你,我是个大人,你们同学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你这么任性妄为的将胶水倒在我头上,平时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还有,我知道你爸爸是谁,但是,如果你从小就知道用权势做伤害别人的事情,那你的教育水平真的太低了!”
“老师!”钟西徇看着她,“我爸爸是谁跟我的关系仅仅在于我是他儿子,我没向你提出过我爸爸是谁这话,我爸爸也不让我这么做,是你自己提的,我爸妈对我的教育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如果是我的错,我不会有任何反驳,不是我的错,也休想往我头上扣脏帽子!明明是别人传纸条到我的桌上,你凭什么不问就说我是传得?”他厉声的看着她。
班主任周老师打圆场,冲音乐老师说道,“你先出去,我们到外面说。”
音乐老师开口,“这两个学生必须做出处置,不然,我就将这个事情弄到新闻上,让大家都知道知道钟御琛的儿子在学校是什么作风!”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什么作风?”
周老师往后一看,心当即凉了半截,赶紧说,“钟先生,你怎么来了?”
钟御琛和舒小爱站在门口,“我来接小徇。”
周老师赶紧下了讲台,走向钟西徇,“小徇呐,你爸爸妈妈来接你来了,将书收拾一下。”
钟西徇收,原本怒极的音乐老师此刻如歇菜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钟御琛开口,神色冷淡,“音乐老师你出来一下。”
周老师也赶紧让钟西徇出去,让班长暂时看着班级,几个人一起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刚和校主任刚说完此时,便见他们一起进来了,校长那个慌,“钟先生,舒小姐,快请坐。”
钟御琛开口,“不用了,刚才事情我在教室门外已经听清楚了,如果我没理解错,事情是上音乐课的时候,别的同学传纸条,传到了小徇的桌上,音乐老师问都没问便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了小徇,并且让他站到了门后面,而后是家奕给了他胶水,他们一起倒在了音乐老师的头发上,导致了这种结果,对吗?”
音乐老师没吭声,站在那里,头皮发麻,突然间,像是输掉了全部的理一般,她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呐喊,她的头发变成了这个样子,剪掉后再生长是很难的,需要很长的时间,她怎么见人!
“如果是这样,如果音让媒体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有很大意见的,先不说,事情的起因是谁引起的,孩子做错事,我作为他爸爸是会批评他的,为什么要往你头上弄胶水?这种行为是不对的,老师做的不对,学生可以去跟校主任或者校长反应,如果不管,可以去教育局投诉,这个就要家长来做了,对不对,我们有钱有势没错,但也不会随意的就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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